“呜,饶了奴隶唔。”,穴口已经肿了,阮庭凶狠的动作让宣炀瑟缩,宣炀跌坐在地向后退,背撞到飘窗上,“主人饶命!”
阮庭蹲在地上笑,扯住宣炀的头发,“饶、不、了!”,阮庭拽着宣炀到沙发上,宣炀环抱着腿有些可怜地望阮庭,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惹了他生气,好在阮庭这一次主动讲了出来,“好哥哥,再拿前面的眼神看看我。”
“…奴隶不敢。”,宣炀抱住阮庭的手腕,“…我疼。”
阮庭气,但还是松开了手,“你不是不敢,你是知道那样才能勾引我!你这个!你这个!”
宣炀笑得一脸无辜,“可是奴隶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呢,阮庭哥哥~”
“…你死定了。”,阮庭不搞那些虚的,按着宣炀的脑袋往沙发上一推,“宣炀,这可是你先惹我的!”,阮庭把宣炀的腿扯到最大,宣炀大腿根的筋不停抽跳,阮庭不理,一根手指插进宣炀的穴里,“阿炀,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宣炀抿着嘴重重一摇头。
“呃——”,宣炀打起摆子,阮庭手指不断往外勾,狭小的入口阮庭还试图塞进一根凶器。宣炀怕了,阮庭的性器已经让他觉得费力,现在再加一根手指...宣炀的手搭在阮庭的手背上,“奴隶求主人怜悯呜。”
“说点我想听的。”,阮庭用龟头来回怼宣炀身体的入口,“快点,我耐心可不好。”
“饶了我吧,阮庭,这又不是演戏,我没那个情绪了。”
阮庭想了想觉得有理,龟头缓慢挤入,宣炀的牙齿磕撞在一起,手也握紧了阮庭的手腕,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因此受到阮庭的照拂,“既然哥哥凶不起来,那就哭吧,哥哥哭起来也好看。”
“呃呃嗯——”,如阮庭所愿,宣炀的眼角挤出一颗一颗的泪珠,身后被阮庭缓慢抽动起来,甬道里的那根手指是万恶之源——阮庭曲起手指在轻刮宣炀的肠壁,“主人,呜,饶了奴隶。”
“哥哥哭好看点。”,多塞进一根手指,阮庭也不好受,咬牙切齿,“我帮宣炀哥哥找找情绪~”
“呜呜!!慢点呜呜!”,宣炀的穴口是不断进出的性器,肠道里的肠液都被堵得严密,宣炀用手推阮庭的小腹,“饶了我呜呜饶了我。”,阮庭不退反进,抱着惩罚的目的,松开宣炀的脚腕转而抱住他的腰。阮庭狠狠一挺身,宣炀嗷了一声,终于哭起来,“呜呜奴隶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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