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宣炀是溺水的人,那阮庭就是救他的人,“宣炀~宣炀哥哥~”,阮庭托着他的屁股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劈开他的灵魂,又像是要顶入他的心,“宣炀哥哥~宣炀哥哥~”,阮庭连宣炀上面这张口也不放过,用舌头裹卷宣炀的舌头,紧紧缠绕、不死不休,交叠紧密得和他们两个人一样。
“唔~阮庭~哈啊~我、我忍不住了。”,宣炀的脚趾内扣,脚背弓起,手指压在大腿上骨节泛白,“求、哈啊求你!”
“乖。射吧。”
“吧”字刚落音,宣炀极快地挺动腰,一连射了三股才疲软下去,与此同时,被宣炀的穴口连环吞吐,阮庭也射在宣炀的身体深处。阮庭从宣炀的身体里退出来,在宣炀以为结束的一瞬间,阮庭又挺了进去,宣炀哆嗦了好几下,快要哭了,“主人饶了奴隶吧。”
“说点好听的我考虑一下。”
“阮庭哥哥饶了牝犬吧,牝犬的骚穴不敢发骚了。”,宣炀讨好地舔阮庭的唇,“我的好哥哥。”
“…”,阮庭抽出性器,发觉自己在没皮没脸这件事上不仅赢不了司洛,也赢不了宣炀,他想逗宣炀玩,最后自己羞得耳朵尖都发红。
宣炀被放下,随便抽了一张纸卷了卷塞进穴里,“主人,奴隶帮您洗澡好不好?”
“宣炀~”
“是,奴隶在。”
阮庭起身跪在床上,紧紧搂住宣炀的脖子,“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多受了六年的罪,我那时候还经常因为你彻夜不归罚你,对不起宣炀,我不知道,你睡在我身边我竟然都不知道,对不起。”,阮庭没有丝毫停顿,“我知道我喜欢的项目其实很多你都不喜欢,但你都愿意为了我忍,但你以后可以不用这么迁就我,因为这是你作为恋人的特权。”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宣炀第一次以下犯上,揉了揉阮庭的后脑勺,“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愿意。从前穿环、圈养,之所以我会拒绝,是我害怕你不要我,所以故意吊着你才拒绝。宣炀对阮庭,从来都是百无禁忌。”
“宣炀,我真讨厌你,你明明可以分得清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叫主人,你不要叫了好不好。”
“可是…”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宣炀,我真的喜欢,我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念我名字时候的表情。”
“好,我知道了。”
“宣炀~你亲我一下…嗯,再亲一下…再…还要…唔~嗯~”,阮庭笑得没点形象,完全靠在宣炀怀里。
“阮庭,到点吃饭了。”,宣炀胳膊上挂着阮庭的外套,“今天想去哪里吃?”
“食堂吧,我从来没去过食堂。”
“那可以不用穿外套。”,宣炀把外套挂好,打开抽屉取出一张卡,“走吧?”
“嗯。”,阮庭突然笑起来。
宣炀挑了挑眉毛,染上笑意,“怎么了?”
“没,我只是在想,宣总拿着饭卡、端着饭盒,和我一同出现对八卦群众的冲击力。”
宣炀笑意尽失,显得有些冷厉,“那我就堵上他们的嘴。”
阮庭斜了一眼宣炀,按住他的嘴角上推,“不许板脸,我就要他们看看宣总在我身边有多可爱。”
“好。”,宣炀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