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的手刚搭在宣炀的脑袋上,宣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主人,奴隶有一件事想求您,行吗?”
“说来听听看。”
“您看茶几下面那一层,有个牛皮纸袋。”,阮庭弯下腰去够,拿在手里,把里面的纸抽出来,“主人,奴隶想要您一个保证。”
阮庭取出来,A4纸上是宣炀漂亮的字,简简单单,“承诺书:今阮庭自愿签署承诺书,经过认真思考,决定自即日起,不再丢弃宣炀。以此为据,不作公证无需法律,一切凭心。”,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宣炀自愿此生为奴、为仆、为牡犬,终身不悔、不叛,一切奉阮庭为先,以此为据。”
“你这是…”,阮庭深呼吸几次,“…搞什么东西。”
“奴隶被您丢怕了,想要一个心安。”,宣炀垂着脑袋,让阮庭看不清神色,只觉得宣炀绝望到让他连带着感觉窒息,“您…也可以不签,奴隶的那一条也…”,耳边传来签字的沙沙声,宣炀侧着脸看阮庭在上面落下最后一个标点,闭上眼深吐一口气,“谢谢主人成全。”
“不哭。”,阮庭不带情欲地亲宣炀的额头,“宣炀,我那时候说狠话呢。你看我,连这里都不敢呆,在外面跑了三个月,只有忙起来的时候我才能不想你。你别哭,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要的承诺我给了,你、你别哭呀。”,阮庭发现宣炀好像越来越喜欢哭了。
宣炀轻轻推开阮庭,用额头贴在阮庭的毛绒拖鞋上,“奴隶求主人狠狠责罚。”
“行。”,阮庭左手扯着宣炀的头发,看他微张着嘴困难喘息,右手捏宣炀上下滑动的喉结,“自己说,我听听。”
“奴隶错的问题最重要的有三,第一,不该在主人提醒后还和宁雅淇共处一室;第二,不该在被主人罚后强撑着坐在椅子上开会;第三,不该嘴硬。”
“原来我们家宣总心里门儿清。”
阮庭的话让宣炀一抖,讨好地笑起来,“现在奴隶错了第四条,还是主人提醒的,奴隶明知故犯。”
这倒是…把阮庭气笑了,“宣总很会给自己安莫须有的罪名。”
“主、主人。”,喉结被阮庭捏着玩,宣炀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您想怎么罚奴隶?”
“宣总这么问就是心里有主意了,来,说给我听听。”,阮庭把舌头压在尖牙上来回磨,“我们宣总现在主意大得很,再这么下去,我要做什么是不是都得提前问宣总的意见了?”
宣炀将身体压在阮庭的膝盖上,“主人,奴隶多嘴,求您原谅。”,阮庭抬手就是一耳光,宣炀眼睛不闭,里面是宠溺的笑意,“谢谢主人赏。”
“宣炀~”,阮庭毫无预兆地拔出姜丢进垃圾桶,宣炀闷哼一声弯得像一只虾米,双腿紧紧并着、屁股也夹着。
“是,奴隶在。”
茶几上放着一盘盛着瓜子的白瓷盘,阮庭把瓜子全部倒进垃圾桶,放在宣炀手里,“每次一颗,多一颗就塞回去重新来。”
宣炀连续吞咽口水,“是,奴隶明白。”
“为了让你动作快点~”,阮庭指了指墙角,“蹲那去吧。”
宣炀在心里忍不住唉声叹气,这一整晚怕是不用睡了,“是,奴隶一定做到。”
“哦?这倒是有意思。”,岳尘星和阮庭打起视频,“我觉得好像只有你不知道宣炀喜欢你。”
“星,你这是…什么意思?”,阮庭不太明白,席闻和司洛都知道,原来星也知道吗。
“宣炀喜欢你啊~那时候他陪你念书,其实岛上已经批了他可以不用再回来受训,他自己打了电话和岛上联系,说他还有很多不会的,愿意继续受训,直到你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