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顶级的,别谦虚了,打残了我找人帮你治。”
“滚你的。”,阮庭打定主意,连续几个月的心情终于雨过天晴。司洛吃完饭知道阮庭要算帐了,带着靳悦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阮庭把筷子扔在地上,“宣总,吃饱喝足该算算账了吧?”
宣炀想都不想就跪在筷子上,“一切听从主人发落。”
“那就从第一件事说。”,阮庭挑起宣炀的下巴,“不喝水、不叫称呼、擅自起身,怎么罚?”
“藤条300。”
“被人强吻。”
宣炀想了想,“戒尺扇嘴200。”
“死缠烂打。”
“脚板…数据线…2…300。”
阮庭挑了挑眉,继续说:“威胁我。”
“所有工具,不设上限,罚到您满意为止。”
“所以说,狼崽子终究是狼崽子。”,阮庭问,“从哪开始?”
“听主人的。”
“行。”,阮庭起身去厨房,随手拿了一副、将竹筷打湿,坐回沙发,“扇嘴。不用你报数。”
“是,主人。”,宣炀抬起下巴,紧紧咬着牙关,竹筷已经让人撑不住,现在还被打湿,韧性更好,“呃嗯!”,宣炀第一下就在身后攥拳,阮庭毫不留情,手上一下接一下没停过,宣炀嘴边皮肉肿胀,红色的细窄肉虫让宣炀变得丑陋,血流满整个下巴。
阮庭停下手,随口问,“打了多少下?”
“唔~”,宣炀低声哀叫,阮庭把垃圾桶踢到宣炀面前。
“吐。”
宣炀将口中混着血的唾液吐进垃圾桶,“谢谢主人。一共打了141下。”,阮庭只是随口问,他知道宣炀一定会知道,但没想到宣扬接着说,“主人,您可以继续了。”
“…”,阮庭扯着宣炀的头发将他拖进调教室,“脱裤子。”
“是,主人。”,宣炀干脆利落扒光自己的下半身,看着阮庭手里的藤条直咽口水,阮庭不是靠刑罚出名的,但这不代表在阮庭手上可以轻易挨过。
“把腿抱起来。”,阮庭看着宣炀极大地分开腿,露出脆弱的性器,“不许借力,不许再出现新的伤口,听懂了吗?”
“懂了主人。”
“你不懂。”,阮庭笑,“你觉得你能挨多少下?”
宣炀以为阮庭要用藤条抽自己的性器,极快地在心里算了一下,“主人,200。”
阮庭转了几圈手腕,又试了试手里的藤条,“再想想?”
宣炀以为阮庭不满意自己的报的数,“主人,奴隶…奴隶不能借力、不能制造伤口,200已经是奴隶的极限,求您明察。”
“我打哭过你吗?”
宣炀摇头,“没有,主人。”
“嗯。”,阮庭收起笑意,“阿炀,准备好痛哭求饶吧,最多5下,你就会哭着求我了。”,阮庭用藤条戳了肉球两下,“你忍5下不哭,所有账我和你一笔勾销,你忍10下,我就和你…重归于好。”
宣炀不假思索点头应下,“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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