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紧的肠肉裹成手指的形状,层层叠叠缠上来的时候宛如在吸吮,指尖没动两下里面就湿乎乎的了。肠液顺着插入的手指流下来,在深灰色的床单上绽出小朵暗色的水渍。这么敏感的穴和祁阅平日里克制守礼的形象实在大相径庭,纪惟忍不住轻笑着调侃了一句:“阿阅的水好多。”
向来腼腆的人被这句话刺激得抖了抖,更多的粘腻液体从那只穴里溢了出来。他转过头颇为无奈地看向纪惟,言语间却还是夹杂着纵容:“你真是……就别寻我开心了。”
纪惟见好就收不再欺负他,毕竟那根可怜的性器看起来就快要坏了。纪惟仔细地按压了一圈黏滑的内壁,寻找好位置后丝毫没有缓冲,三根手指全部埋进了后穴里,用力碾过腺体搅了搅。
既然祁阅说可以重一点,纪惟想让祁阅尽快射出来,动作就又快又重。抽插间略带薄茧的指腹来回揉蹭敏感至极的地方,被插弄的人很快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身体有些发抖,穴肉也缠得更紧。穴肉缠得再紧也无法挽留快速抽出的手指。软绵绵熟透的肠肉因为大幅的动作每次都被指节勾住带出来一截,殷红糜烂的软肉嘟在穴口,像朵淫靡的肉花。空虚的穴口刚收缩了两下,下一秒又被重重捣了回去裹成手指套子,反复堆加的强烈刺激让小腹处的肌肉开始痉挛。
纪惟按住他有些腾起的腰,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被完全拓开的软烂穴口没有任何阻拦,四根手指把括约肌撑成薄薄一圈肉筋,微微发白地箍在指根处,穴口很快又因为快速抽插的动作被摩擦得殷红。每次动作间指尖都会碾过腺体,他按压腺体的力度越来越大,抽插地越来越重,手指全根进出几下后祁阅就有些失神的张了张嘴,纪惟看准时机并拢手指,对准腺体狠狠一插到底。躺着的人一下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大腿抽动了几下,性器顶端射出一小股透明的腺液。
看腺体已经刺激到这种程度祁阅还是没有要射精的意思,纪惟有些焦急。他不是没用过医局的情药,刚进训奴房的时候训诫师傅为了打碎他的羞耻心,直接把他捆了手脚喂足情药关在禁闭室三天,当时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接近崩溃的感觉他到现在还记得。就算是那种能持续多日的药,被训诫师傅拿按摩棒肏透了后穴也就泄出来了,也不知道医局怎么研制出的这样折腾人的新东西。
祁阅还在急促地喘息,刚刚的干高潮再次加剧了性器上的疼痛,已经到了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他伸手想去够床头柜上的强效镇静剂,“阿惟,用、用一次没事的……半瓶就、就够了……”
快要承受不住的人眼里都是红血丝,祁阅向来善于忍耐,极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纪惟紧紧握住他的手止住他,眼尾跟着红了一圈。医局懒得为侍奴治些小病小痛就对止痛药和镇静剂开放自取,他每个月淘换旧奴的时候都要见到几个因为过度上瘾而被遣放的侍奴,那些人双眼空洞无神思维呆滞,身上都是自己抓出来的深可见骨的印子,他绝不可能让祁阅碰这种东西的。
“阿阅,相信我。”纪惟亲了亲他的眼角安抚他,另一只手揉弄起同样湿烫的前穴,肥肿的逼唇张阖间能看到深处剧烈痉挛的穴肉。
纪惟狠下心继续掐弄后穴那枚已经到了极限的腺体继续推高之前的干高潮,在祁阅凄切的哀吟声中,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用力插进敞开的逼穴里。湿滑粘腻的穴肉裹紧了入侵的手指,腺体一下被两只手隔着薄薄的穴壁攥紧了上下搅动。
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躺着的人像离岸的鱼一样向上扑腾,他腿刚撑起来一些又被纪惟用膝盖压住了。整处下体都被拢在一双手心里,灵活的手指反复刮弄每一处敏感的嫩肉,两只穴穴口都控制不住地颤缩着不停冒水,手指动作间全是黏腻的水声。
在过于激烈的动作下快感积累得太快,没过多久紧紧夹住手指的穴肉就开始再次抽搐,纪惟知道他快到了,伸出拇指顶住会阴的同时用力咬住了一边淡色的乳尖。
“啊——”
浑身痉挛的人穴里失禁般喷出一大股淫水,稀薄的精液终于从铃口溢出一滴,湿哒哒地沾湿了床单。纪惟放缓了动作,轻轻按摩穴肉延长这折磨人的高潮,精液慢慢流了很久,那根病态勃起的阴茎才彻底软下来。
纪惟贴着祁阅挤在侍奴房制式的窄床上。十几分钟过去,身边的人终于慢慢平复了刚才过度的快感,身体没那么烫了,性器也没有再次勃起的意思,纪惟总算松了口气。
丢完那瓶高浓度的镇静剂纪惟还有些后怕,他看向祁阅时难免又嘟囔了一句。“夫人要给你用那种不知道效用的东西你就不会拒绝吗,夫人又不是完全不讲情理的人,说几句好听的、让他抽几下鞭子消消气不就糊弄过去了。”
眼前被责怪的人闻言只是眼巴巴地盯着他,表情无辜又迷茫,纪惟想起他一贯的性格也生不起气了,让祁阅学会迎合奉承、偷懒耍滑,还是等到下辈子比较快。
纪惟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决定还是把这件事揽过来。“医局现在应该是冉棠在管,回头我让小云给你弄张病条休息两天,再把你的档案做成药物过敏,等夫人回程我报给他后你才准去服侍。”
祁阅似乎觉得这么明目张胆作假有些冒险,但他刚张开嘴就被纪惟打断了,“阿阅,这是我的底线。”
他们不但是好友,也常年是直系上下属的关系,祁阅一听纪惟严肃的语气就下意识地应了下来。等他回过神,刚刚还十分强硬的人头已经埋进他怀里了,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祁阅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慢慢梳理他偏长的黑发。
窗外的阳光洒了一些进来,午后的暖意正好。
今天的日程表一直到时晏临回来之前都还算空闲,自从做好退位让贤的打算后,纪惟再也提不起劲去做那些非必要的琐事,每天把职位上的事应付完就懒得动弹。祁阅的怀抱宽厚温暖,指腹落在头皮上的力度适中,被撸得惬意的人眯了眯眼,又把身边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床实在太窄,祁阅挪动身体让纪惟侧躺在自己身上,纪惟舒舒服服地窝了进去。祁阅这几天心里一直压着事,如今两人恰好单独相处,他犹豫很久还是张开了口:“阿惟,我听说少夫人……”
他有些吞吞吐吐,怀里的人眉眼舒展,难得纪惟有这么放松的时候,让他有点不忍心再问下去。
虽然祁阅没有说完,纪惟也知道祁阅在担心什么。他与祁阅相识得早,祁阅见过他情绪最低沉的那段日子,这两天他确实太过放肆了些。
纪惟踌躇着沉默了一会儿,半晌终于定下心神抬起头。他看着面含担忧的人认真地说道:“你放心,我很清醒,不会再重蹈覆辙陷下去了。”
上位者再多的温柔,也不过是闲暇时宠爱一个消遣玩意罢了,得意忘形的教训,他吃一次就够了。
“……就再让我放纵一段时间吧,阿阅,就这段时间。”不过短短一句话,纪惟说完却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他眉间的舒意散去,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祁阅静静抱着他,属于身边人身体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纪惟贪恋地蹭了蹭。他侧着脸贴在祁阅薄薄的胸肌上听他因为烈性情药残留而短促的心跳,没过多久语气再次坚定起来:“之后我已经都安排好了,等我们都遣放后,一起去找祁叔叔。”
似乎想起了幼年时常把自己扛在肩头的父亲,祁阅一直表情寡淡的脸上也浮起一丝微笑,他摸了摸怀里人的头顶。“嗯,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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