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
实在被撑得太满了。
紧窄的嫩穴同时吃下了两根粗硕的阴茎,压在微凉的蛋囊上。纪惟想蜷起身缓一缓,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炽热交错的呼吸像是一张网把他牢牢缚在里面,他急促地喘息,宛如啜泣的喘息声中冷汗逐渐浸湿了额头。
他竭力侧过头看向依旧半开的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影。没有人敢在时晏临午休时进来打断这场堪称荒唐的情事。
坏心的青年还用指甲挠了挠两根阴茎间那一小块会阴处的皮肤,身下的人被刺激地胡乱抖了一通,细白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男人的衣角。
时昕瞥见他的动作神色更冷,他越过纪惟细瘦的肩膀,视线和床上的男人撞到一起。纪惟侧着头,看不见空中两人相交的可怕眼神。
时昕摩挲着手下战栗的细嫩软肉,突然往身下人撅着的屁股上又狠狠扇了一巴掌,刚刚撑着手肘抬起一点身体的纪惟顿时身体一软,再次瘫倒在时晏临胸口。“没规矩的小母狗,谁允许你起来的。”
两根性器因为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隔着一层嫩肉用力撞在一起,纪惟被刺激得几乎昏厥过去,小腹一抽一抽地发抖,浑身痉挛着说不出话。
“既然惟大人不会服侍你的主人,”青年说话还是那个懒洋洋的调子,“那我就好心帮帮你。”
时昕按着纪惟的腰往下折,被侵占彻底的两只淫穴就露了出来,他抓住两瓣臀肉往后退了一些,随即又大力肏到了底,深深地撞进肠道最深处。
夹在中间的人被箍着屁股在两根热烫的性器上颠簸,逼穴上一秒刚刚被贯穿,下一秒因为刺激而缩紧的肠肉就被强硬地狠狠肏开。纪惟只觉得自己要被肏穿了,穴口又烫又热,似乎已经被肏得红肿外翻。扯出来的一小截穴肉随着下次插入的动作再被顶进穴里,内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碾平,服服帖帖地敞在那任人欺凌。“难受……好热……唔——”
纪惟被撞得又是往上一耸,他低头看着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视线恍惚得眼前一切都模糊不清。两只穴都被肏开了,调教熟透的软穴里都是淋漓的汁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些,蜿蜒在软热的皮肉上肆意流淌,又黏又滑,沾湿了青年的手和男人的大腿,简直淫荡至极。
“父亲。”房间里充斥着粘腻的水声和皮肉拍打声,青年紧箍着纪惟的屁股发了狠似地往里撞,原本细白的臀肉上被箍出明显的指印,软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滑稽又凄惨。“儿子和您的小母狗一起伺候得您还舒服吗?”
倚靠在床头的男人似乎依旧沉着冷静,在这么激烈的情事中,表情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时昕舔了舔唇角,艳丽的面孔上笑容诡异。“嗯?父亲?”
“看来父亲还是不满意呢,惟大人。”似是不满男人没有回复,纪惟被衣料摩擦得红润的乳尖突然就被时昕捏住了,细小的肉粒被拉成长条,又掐着重重地拧了半圈。后穴里的粗大性器顶着敏感点狠狠碾过,已经远远超过那个红肿腺体能承受的极限,肠肉被凌虐地抽搐不已,无助地又吐出一大股汁水。
“唔啊——”
纪惟猝然哀吟,连臀尖的软肉都在发着抖,胸口一抽一抽地痉挛。时昕忿忿于他这时候还紧紧贴在男人身上,捉住纪惟半长的发尾就往后扯。纪惟被迫仰起头,一直低着头的人终于看清了时晏临的脸——居高临下的、仿佛事不关己的淡漠。
这个眼神和多年前严厉的训诫者重叠在了一起,汗水从额头流到眼睛里,他嘴里那点讨饶似的可怜呜咽立刻噤了声。
纪惟丝毫不敢看他的主人此刻的眼神,只是突然觉得很冷,明明身体这么热,却又冷得他喉咙似乎都僵住了,张着嘴也发不出声音。他浑身都在抖,牙齿碰撞间咯咯作响,那声响实在太过奇怪,贴在他身后的时昕很快发现了异常。
他凑过去看,只见那张一直疏淡平静的脸上凝固着一个堪称扭曲的表情,眼睛明明蕴满了水色,却毫无神采,在剧烈摇晃间几滴透明细小的水珠很快沿着晕红的眼角落了下来。
似乎是被那几滴水珠烫到,青年肏穴的动作突然停下了。他心脏一阵紧绷,下意识地松开了箍在纪惟屁股上的手,平日里懒散又嚣张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点不知所措。
“惟哥,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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