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昀尚且在省外求学,几个月不过能回来一次。纪惟选定小狗后给他拍照看过,刚刚成年的少年显然很兴奋,连连拜托纪惟好好照顾小狗。纪惟对这个小少爷还是心存了几分柔软,早上忙完一圈后就挤出些空,转去宠物房看了一眼。
训兽师正带着小狗做常规训练,纪惟站在门外,是小狗先发现了他。小狗显然还记得他,微微下垂的圆眼睛变得晶晶亮,憨态可掬地爬了过来,用柔软湿热的舌尖轻轻舔他垂下来的手掌。
纪惟被他舔得手上痒心里也痒,他只在幼年有过一只小土狗,看小狗这么亲近他,他顺势蹲下来挠了挠小狗软绵绵的下巴。
小狗明显更兴奋了,小声‘汪汪’叫着冲他摇起尾巴。
训兽师看见打断训练的是纪惟,也不敢抱怨什么,放下鞭子过来恭敬地打了声招呼:“惟大人。”
“我就是来替小少爷看看。”纪惟摆摆手,小狗脖颈处已经挂上了时家的项圈,纪惟眯着眼辨认铭牌上小小的两个字,“……唔,楚楚,楚楚会说话吗?”
经过兽化调教的家宠根据开始调教的时间和调教手段的不同,兽化的程度也不同。不过现在训奴房归廖喻管,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极端的情况。
果然听见自己名字的小狗开心地‘汪’了一声,声音清脆绵软地开口,“楚楚会、会的。”小狗学着训兽师那样叫他,因为不常开口有些磕磕巴巴,“惟、惟大人。”
“楚楚好乖。”纪惟弯起嘴角,一边撸狗一边转向垂手站在一旁的训兽师,“今天调教的是什么项目?”
“回惟大人,刚刚训练了口侍,之后安排的是爬姿矫正,这只小狗现在身体长得快,隔几周就要重新约束,才能保持姿势舒展轻快。”
纪惟随意地点点头,“那你开始吧,不用在意我,我给小少爷拍两张照就走。”他松开在小狗背上的手,看见遍布臀尖的鞭伤心中一软。时昀好说话,纪惟也就借着小少爷的名头徇私了一把,“小少爷喜欢活泼直率些的小狗,楚楚不需要教得跟外面那些犬一样,你每天多带他出来遛遛,也多教他说话,免得小少爷问起来连句话都不会回。”
训兽师应声称是,又向他鞠了一躬就将楚楚牵了回去,一一佩上姿势矫正的束具。
项圈在颈后被链子拴着,与后穴中的肛勾相连,链子的长短使得小狗只能保持着塌腰翘臀抬头的姿势。双手双脚以及膝盖都被拷在金属杆上,迫使小狗双腿大开,每一次都只能爬出丈量好的距离。
在已经装了尾巴的后穴里又挤进一根不算细巧的肛勾,穴口扯得变形,小狗明显很不好受,呜呜咽咽地跪趴着颤抖,听见训兽师让他绕着房间爬的命令也只是颤颤巍巍地挪了两下,又委屈地在原地摇尾巴,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训兽师有些不满意,但他很识趣,听见之前纪惟暗示的话就没再用鞭子,只是用小零食引小狗往前爬。小狗很快喜形于色,艰难地撑着身体,皱着鼻子去够香喷喷的肉干,被骗得爬了一圈又一圈。
纪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一直到闲余的时间用的差不多了才拍了两张照片起身告别。他一边摸着小狗的头一边向他承诺有空一定还来看他,心情愉快地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时昕斜身站在门外。
时昕看着他脸上还没隐去的笑,往前凑了一步,捉住了他的肩,语气轻快地问:“惟大人这是去哪啊?”
然后他就看见那张明艳带笑的脸很快变得冷淡,纪惟将肩膀从他手下抽回,恭顺地后退了半步,跪下躬身行礼,“下奴请大少爷安。”
他的动作让时昕嘴角的懒散笑意逐渐僵硬,青年冷笑一声,刚想讽刺些什么,就听见那惯会气他的人又语气平淡地说出了更让人恼火的话。
“下奴正打算去刑室。前晚服侍您出了差错,昨日家宴事忙,迟了一天领罚还请您见谅。”说完那人还叩了下去,十足请罪的样子。
时昕仔细端详了会儿那如今总是垂着头的人的发旋,回过味来,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我什么时候说要罚你去刑室了?”
“侍主不周当鞭二十,延领一日再加十鞭,下奴作为家主近侍更是要以身作则,就算您不说下奴也该自省。”纪惟低垂着眉眼,依旧一幅温驯的样子装聋作哑,“如果您觉得不够的话,可以另外多赏些。”
时昕正在摩挲着他眼角的指腹一顿,勉强抑制住心里的怒气,“惟大人不是最怕鞭子么?”他一脸不加掩饰的不怀好意,冷着声向他提议,“我看你这么喜欢小狗,不如你带上那只小狗身上的东西当狗给我玩一玩,我就做主免了这顿,就当我心疼惟大人了。”
“下奴谢大少爷宽宥。”
纪惟垂头看着他的鞋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选择,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宠物房离调教室不算远,宋荀从机灵的小奴那听了信,很快就幸灾乐祸地送了一整套东西过来。
不管是被时昕要求当狗还是被宋荀看笑话,都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事,纪惟仗着偏长的刘海和低头的姿势,冷着一张脸往身上套那些折磨人的束具。宋荀特意选的肛勾型号很大,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插进后穴,穴口褶皱被撑到发白,金属磨得穴肉又涩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