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宸从他的洗漱用品中取出一管东西递给了舒子华:“用了能好进来一些。”
舒子华马上意识到,这东西是润滑液。尽管之前没用过,但这事很好理解,也不需要谁来专门指导,他也能无师自通。他将润滑液挤出,涂抹在凌宸的后穴和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才终于有些犹豫地将性器前端抵在了凌宸的后穴上。
“我、我要进去了,你……忍住了,可千万别叫出来。”
凌宸暗暗一笑,压根没放当回事。
可即便涂抹了润滑液,第一次尝试进入男人后穴的舒子华依然不是那么顺利,他尝试了五六次,才终于将龟头挤入凌宸的后穴中,可刚被夹住,强烈的挤压感带来近似于窒息感的感觉便让他非常不舒服,还险些射出来。又尝试了两次后,舒子华才终于将肉棒顶入凌宸的后穴中。他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又提心吊胆地开始抽插,压根不敢出发肉体碰撞的声音,生怕被浴室里其他人察觉。
他抽插得动作很慢,一方面是怕人发现,另一方面则是没有经验,只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来了个“早泄”,同为男人,舒子华可不想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就丢了大人。
可偏偏凌宸却并不想体谅他,他冷冷一笑,后穴稍稍用力一夹,果然,舒子华在他身体里的肉棒就像是奶牛的乳头一样,被瞬间挤出了“奶”——他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控制不住精液从肉棒前端喷射而出。他射了,还射了很多。
直到射完,他的胸口和小腹还在剧烈起伏着,他将疲软的阴茎从凌宸的后穴中抽出,还带出了不少他刚才自己射出的白浊液体,让他自己脸红不已。
凌宸转过身,看着舒子华,而舒子华的视线却不禁落在他股间:白浊的精液正顺着他股间流下,那画面可真是色气淫荡到让他几乎不忍直视,可偏偏又莫名的移不开视线,他控制不住自己心跳疯狂加速,血脉贲张、情欲直冲头顶。才刚射过的性器,似乎又有了感觉。
这会儿浴室里的其他人已经结束战斗,陆续离开,浴室里的其他杂音渐渐消失,显然,已经只能他们两个人。
凌宸勾起嘴角,低声说:“看来,你在这方面不太行啊。”
舒子华瞪着眼怒视着凌宸,凌宸却云淡风轻的说道:“这样吧,我的经验比较丰富,不如,让我来教教你怎么肏男人吧,好好体验一下,学着点,争取下次让我爽到哭。”
尽管舒子华满心的不服气,可偏偏又抱着想看看凌宸有多大能耐的想法,还是被他推着交换了位置。舒子华靠在墙上,面对着凌宸,凌宸则抬起他一条腿,几乎挂在自己肩上。算是为了体谅舒子华是个“处”,他把剩下的润滑液都给用掉,不同于舒子华的青涩和小心,凌宸直接将肉棒顶入了他的后穴。
舒子华一瞬间感觉理智都要被冲垮,他赶忙紧紧咬住了唇又捂住了嘴,眼角却险些飚下泪来。可凌宸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立马在他后穴里开始抽插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浴室里,如同雷鸣一般强烈地刺激着舒子华的耳膜,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
尽管他一直紧紧咬着唇、死死捂着嘴,可淫荡羞耻的哼唧声还是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泄出。他的阴茎已经无法维持勃起,虚弱无力地垂在身前,伴随着凌宸抽插得动作而晃动着,看起来是那么淫荡羞耻,他只好让自己不去看。
可没过一会儿,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阴茎的前端正随着凌宸的动作而溢出透明的液体来。
凌宸当然没放过这等机会,他故意俯下身,凑到舒子华面前,低声说:“看呐,你被我肏得射尿了,呵呵……”
舒子华羞耻到几乎要哭泣,他的手按在凌宸的肩上,却无所适从,更无法阻止凌宸,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是那么明显,舒子华感觉自己的后穴被他狠狠蹂躏着,很疼,很麻,却也爽到让他几乎快要站不住。
这时,外面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着那阵脚步声正在靠近浴室,舒子华惊恐不已,赶忙用力摇了摇凌宸,凌宸狠狠地用力一顶,暂时停住了动作。
舒子华痛到几乎要晕厥,眼角的泪水也再也忍不住,直接飚了出来,但好歹他没有叫出声。
那脚步声果然走进了浴室,而且还正是来巡查的值班老师,他直接朝着这边的浴室问道:“谁啊,怎么还没洗完?”
凌宸在舒子华耳边说:“说话啊,要不然,老师会来开门的。”
舒子华只好赶忙开口道:“抱、抱歉,老师,我、我马上……”
“快点啊,还有五分钟就熄灯了!”老师说完了这一句便转身离开。
可老师的脚步声还没有远去,凌宸便又动了起来,舒子华不禁泄出一阵呻吟,身前的阴茎也彻底失控,这一次可不是伴随着凌宸抽插得动作,而是一直在流——他失禁了。
凌宸不禁在他耳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啧,你看看你,敢在浴室里和人做爱,胆子却这么小吗?这么一点点的小事,竟然就给吓尿了?”
舒子华瞬间双眼瞪得老大,一阵寒意窜过脊背——他自己竟然完全没意识到!
眼看着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凌宸也没法做太久,只好尽快结束战斗。他冷笑一声,又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好不容易来了感觉,他却故意将肉棒从舒子华的后穴里猛地抽出,他任凭舒子华的身体顺着墙边滑落下去,而他疲软的性器前端却涌出一股白浊的液体,凌宸快速撸弄着自己的肉棒,将精液射在了舒子华的脸上。
“啊,可真遗憾,这次没能把我给肏哭,反而被我给肏哭了呢,不如,下次再约吧,我可很期望你能把我给肏哭呢,下次可别让我失望。”
但凌宸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迅速冲了个澡,然后才从容地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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