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敏感点都被暴突的青筋无情碾压,层层叠叠的内壁被摩擦的发红酸胀,压迫的尖锐感让季煜辰有种要被彻底捣烂捅穿了的错觉,他仰着头,一边哭一边收缩小腹,宫口按摩般有力的嘬吸着马眼,一阵阵的有节奏挤压,痉挛,越是想要去摆脱掉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那种被整根插进来的感觉就越是清晰。
“呜呜呜!我...........我...........你不要...........不要...........呜啊...........”,季煜辰下意识摇头,神志不清的伸出小舌,胡乱在男人汗湿的脸上下巴上来回舔舐,虽然生涩,却讨好意味十足,张凌瑞始终咬着牙忍耐,汗水大滴大滴往下砸,直到季煜辰吻到他的喉结,用雪白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下,男人闷哼出声,手掌猛的用力攥的那软嫩臀肉都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说,我是谁?”,张凌瑞用额头抵住季煜辰,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那双猩红的眼散发着狼一样的凶光,他就这样禁锢着他,把瘦弱的季煜辰钉在胯上,接二连三打着桩的往里砸干,“说啊,现在操你的人是谁!”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
虽然这样粗暴的性爱也有给这具身子带来巨大的快感,可就是因为那快感来的太凶猛,太剧烈,根本来不及消化,才让季煜辰觉得快要死掉了似的喘不过气,他向上抬着下巴尖,汗水混合着生理泪水一同流下脸颊,满脸潮红,迷离的眼神暴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痴态。
“呜呜呜!凌,张凌瑞!你是张凌瑞!求你,轻点操,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呜!”,季煜辰呼吸是乱的,目光是乱的,脑子里也是乱的,他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精壮的腰杆置身其间快速的向上顶胯,以便将自己的性器插入自己更深,每每两人的腿根砰的撞在一起,季煜辰都会流着泪呜的一声,软烂穴肉一下下缩紧,裹住那插的他死去活来的巨物,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
张凌瑞重重粗喘了声,真恨不得就这么操死了他,“骚货!”
他把季煜辰放下,摆成脸朝镜子的姿势,从背后抓住他的腿弯往上一抬,在他惊叫着急忙用手撑住镜面的那刻,气势汹汹的大肉棒从他分张的腿间猛地戳进了汁水泛滥的穴口。
短暂的分离后穴腔再次被充盈填满,嫩肉被粗硬棒身烫的阵阵痉挛,失控的喷挤出一股股骚水儿,季煜辰脚下打颤,撑住的手臂更是颤颤巍巍,无力酸软的身体几乎全靠男人的臂弯和体内捣的又深又重的肉棒所支撑,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眼下仿佛全身的感官知觉都到了临界点,恶劣的男人却在此将那坚硬的夸缓缓抵过来,一直操开穴口插到最深之际,猛的狠狠向前一顶,鸡巴轰然将小肚子撑得高高隆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呃!”,含糊的淫叫出声,继而又是一声急促的哭喘,季煜辰浑身涨红紧绷,抓在琉璃台边缘上的手背都鼓起了细细的青筋,他激烈的挺动着上半身,脚趾蜷缩着打着摆子,身前哆嗦的小阴茎一抖一抖的,喷洒出的精水全部湿淋淋的浇在了地面上。
高潮使得青年伏低的后背不受控制的细细颤动,张凌瑞低下头,在他后颈亲了一口,肌肤的相亲相近使他立马察觉到青年无比骚浪的缩紧了小穴,男人性感的低低呻吟,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一枚枚吻痕遍布于他颈部以及以下的肌肤。
“爽吗?嗯?这穴里真是骚透了,都是你流出来的水...........还有这里,小骚货,告诉我那是什么?”,两只大掌抓托着青年白嫩的大腿根,粗黑的大鸡巴退出一截,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那糜红的肉唇间进进出出,操的满屋子都是砰砰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男性的凶器在下体内横冲直撞,肉壁被摩擦的几乎要起火,敏感到连淫水流过的细微触感都快要无法忍受,像是一根无比坚硬的铁杵要把所有软肉都捣烂成肉糜一样,里面的花心也被撞肿了,季煜辰不住的哭,不住的喘,身前的阴茎几乎没有软下去过,射完后被插顶的再次勃起,一直硬挺哆嗦着喷出星星点点的淫水和精液。
“啊啊啊...........哈啊!呜呜嗯!是,是小穴,是小穴呜呜呜!”,他的双手在巨大的刺激下胡乱抓挠,将台面上挥舞的乱七八糟,口水也不受控制的从嘴角蜿蜒而下,滴滴答答的和晶亮的水渍混合在一起,张凌瑞听后笑喘了声,发狠的掰开他的臀瓣重重往里打桩,“小浪货,这么喜欢吃鸡巴,就让你吃个够”
手探到前面捏着他两团奶子,张凌瑞一边和只交配的畜生一样趴在他身上,一边狂摆腰臀,带着凌虐的意味次次做着宫交,好几次从镜子里看到季煜辰平坦的小肚子被他操起微凸,更是操纵着硕大的龟头死命贯穿最深处那道吞吞吐吐的小口。
季煜辰小腿乱蹬,整个人都在身后的撞击下疯狂摇晃,哭喊声已经接近沙哑,却无论如何都掰不开那紧紧勒在他腰间的手臂,“呜呜呜!不行了!受不了了!别操,别操了呜!不行了啊啊啊!”
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扭动,颤抖,季煜辰呼吸急促,发丝凌乱,红着眼眶睁大双眼,从喉咙深处挤出连续而迫切的淫叫,四肢也挣扎起来,浑身抽搐着爆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只见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稀里哗啦的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而出,犹如一个小型喷泉,有的飞溅到很远,有的顺着季煜辰大大分开的双腿内侧狂涌着往下流淌,那温热的液体浸泡的张凌瑞头皮发麻,只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他更用力的拥紧了季煜辰,用硬涨的棒身将那些液体全部堵回了狭小的小穴里。
“别...........”,巨大的刺激使得季煜辰猛的睁大了眼,迅速用手抓住男人的小臂,指甲几乎要把那层皮肉抓破,从嘴唇到全身都打起哆嗦,呼吸都快要暂停,满眼都是崩溃的、失神的破碎泪光。
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待到张凌瑞终于觉得餍足,便抱起神志不清的季煜辰,随便挑了一张床将他放在了上面。
上下的姿势更为方便发力,也让张凌瑞能更清楚的看到这小骚货被自己操到红着一张脸咬唇求饶的模样,他掰着季煜辰的腿分的极开,一边用手套弄着软绵绵的小阴茎,一边压低结实的窄臀抵在他股间发狠的撞击,死命的操穴,季煜辰哭着本能的扭动了两下,插在嫩穴里的大肉棒立马狠狠的撞在了小穴深处。
经过长时间的性交,粗壮棒身上面已经沾了一层薄薄的白液,裹的红紫鸡巴格外狰狞,每次都全部拔除,还没停几秒就重重的插了回去,眼看着漂亮稚嫩的花穴,被凌乱冲刺的大鸡巴撞的变了形。
“啊...........哈...........”,大汗淋漓的季煜辰此时只能发出些许微弱的喘息,无尽的快感逼的他抬起颤颤巍巍的双手,搂在男人的后背上,十指哆嗦着挠下去之际,他陡然听见男人覆在耳边的一声压抑闷哼。
而那深埋在小腹里的巨大阳具也阵阵跳动,极具侵略挺的大龟头顶端,马眼肿胀,里面已经溢出了透明的粘液,即使只有一小部分,也烫的季煜辰绞着小腿狂乱的挣扎,脖颈倏地涨的通红。在他强烈的痉挛中,张凌瑞挺着鸡巴插在他的小穴里好好的搅弄了一番,研磨的他不住的喷水,掉泪,接着在他受不了的时候,还紧紧的压着他,不让他动弹,一边含着他的耳垂一边在他烂熟的小穴里狂射出精。
“呜!”,除了高高扬起在男人腰部两侧的双腿,季煜辰连双手都被按住,男人如野兽般侵略性十足的气息完全笼罩住他,随着那打桩般接连往下耸动的臀部,大量的精水逐渐占满了他的腹部,将肚皮撑的隆起老高。
季煜辰受不住的尖喘哭泣,仰着头靠着张凌瑞的肩膀,双眼翻白,每被射进来一股,就会用喃喃的泣音哭着小声说上一句,“烫...........”,脚趾也渐渐蜷缩在一块,整条大腿紧绷抽搐,阴茎和坏掉了一样,完全射不出任何东西,一副被彻底玩烂了的模样。
酒店房间内,伴随着一阵阵粗喘和微弱的呻吟,空气中的温度不断攀升,透明的玻璃也逐渐漫上一层薄纱样的水雾,忽地,有一只手印了上来,然后是第二只,那双手颜色很是白皙,但手的主人却似乎在忍耐着极为承受不住的事情,一边小幅度的上下移动,一边蜷缩起泛白的骨节。
“嗯啊...........啊啊...........太大力了...........呜...........深...........”
只见哭喘声的主人正是季煜辰,他被操干着自己的男人摆成了双腿分开站立在地上的姿势,为了维持平衡,只能将双手抵在透明的玻璃窗上,而经历了长久性事的青年,整个人汗湿的和仿佛刚从水里打捞出来,黑色发丝贴在额前,汗水、口水早就流满了下巴,眼角的颜色和战栗的肌肤一样通红,还有那哆哆嗦嗦的两腿间,正夹着一根无比硕长的性器,卖力的吞吐着,含吮着,两瓣阴唇被操干摩擦的不成样子,穴口处堆积着大量淫靡的白色泡沫。
“呜...........我真的不行了...........”,这次回来张凌瑞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两人从浴室做到床上,在到地上,期间季煜辰高潮了数次,张凌瑞却只堪堪在他体内射出了两次而已,季煜辰一边沉浸在对方带给自己的惊人欢愉中,一边小声啜泣求饶,甚至觉得眼前晃动的景象都变成了虚影。
话音刚落,背后便是一具滚烫结实的胸膛贴了过来,张凌瑞搂紧季煜辰的腰,上下耸动着那强壮有力的臀部,不断将那根粗硬的鸡巴往那娇嫩的小洞里插送,越插越猛,越插越快,把季煜辰大大分开的双腿顶的像过了电一般的抽搐,他试图用手推开张凌瑞与他的距离,可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他舔着他的耳肉,在他耳边低喘着问,“你快高潮了么,我觉得...........我...........嗯...........快...........要射了”,还不待季煜辰觉得松了口气,就听男人低笑一声,继续补充道,“不过应该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张凌瑞突然勾过他的下巴,垂下头来攫住他的唇瓣,季煜辰怔愣中没有闭上眼,反而把湿漉漉的眸子睁得大大的,近距离的看着男人那吻的投入的深邃眉眼。男人神色间没有冷漠,没有讥讽,没有不屑,唇舌深入的同时,那只捏着季煜辰下巴的手指也不轻不重的摩挲着,给这具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
那一瞬,说不清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撞了一下,季煜辰呜咽出声,脸上涨满意乱情迷的红潮,有些慌乱无措的将双眼紧紧闭上。
但他没看到的是,在他刚合上眼睛的刹那,男人却用那双情潮涌动的眸子复杂难辨的盯住了他。
季煜辰...........季煜辰...........
不断的在心底默念着青年的名字,但这给张凌瑞带来的却只有无端的烦躁。他回想着这些日子在青年身上体会到的真实的悸动,回想着那清澈到仿佛陌生的眼神,又无端觉得熟悉。
“唐...........”,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来了,张凌瑞索性不再叫这个名字,只用尽全力的掐着青年的腰发泄一般的狠狠往前顶。
“呜呜呜!慢点!慢点!”
骤然发疯的动作操的季煜辰一耸一耸的剧烈颠簸,眼泪珠子似的成串往下掉,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硬,不带丝毫怜悯的粗暴操入,专门往宫口上插,几乎被顶撞到窗子上的季煜辰,浑身抖的和筛糠一样,淫水顺着大腿根哗啦啦的往下喷洒。
这是这具淫浪身子潮吹之前的先兆,张凌瑞无比熟悉他的每一个反应,就更不给他挣脱的机会,高大结实的身躯把季煜辰单薄涨红的身子躯更紧更密的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抓着他的大腿、腰臀用力的往里压,大鸡巴重重的操进最深,狠狠旋磨,季煜辰尖叫一声,哭叫出声,艰难的从鼻腔中难耐喘息,“唔呃...........啊啊...........嗯啊啊...........要死掉了...........呜呜呜...........真的要死掉了...........”
粗硬肉棒一次次撑开穴壁摩擦,小穴遭受猛烈的蹂躏,那种被完全撑开侵占的撕裂感既是极端的快乐又有种莫名的恐惧,季煜辰双手胡乱挥舞着在雾气弥漫的窗子上划出一个又一个长长的手掌印,然后蓦地僵住,在张凌瑞猛的将他翻了个身,从正面抵着他又狠又深地干进去之后,急促的浪叫了声,那被蹂躏的红肿肉瓣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剧烈抽搐了片刻,继而尿孔大张,一大股淫水骤然从那处蠕动的小孔中喷发出来!
“啊!插,插满了!呜啊啊!”,季煜辰迅速用手抓住张凌瑞的肩膀,指甲用力到了泛白的程度,从嘴唇到全身都打起哆嗦,下面修长白皙,满是汗水的双腿用力紧绷,挣扎般的踢蹬了几下,又无力的滑下男人的壮腰,两腿无比淫荡的开合着。
张凌瑞完全没有去扶着他的意思,壮臀猛挺,将他一下下抛送着去套弄他的肉棒,“干死你!操死你个小浪货!呼、呼...........夹的那么紧!怎么就那么骚!”
“啊啊...........呜...........不要了...........呜呜...........坏了...........不要了...........啊唔...........插坏了、坏了...........啊...........”,季煜辰仰着头,泣不成声的望着头顶晃个不停的天花板,整个身子一下下贯穿在那粗硬狰狞的肉棒上,完全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操了个透。
“小骚货,这一下就操坏你”
噗嗤噗嗤数十声砰砰巨响过后,张凌瑞窄臀剧颤,狠狠的一挺腰,一撞,一干,死死贴着阴阜的囊袋一边抽搐一边输送,滚烫的精液便全都射进了季煜辰的肚子里,道道射进最深,甚至像是要烫穿了那红肿宫壁的程度,季煜辰开始无意识的痉挛,被射的喉头只能发出“嗯!嗯!”似哭非哭的闷喘声,两只脚背死死绞缠在一起,然而那早已发泄过数次的阴茎却垂头丧气的立在那里,倔强的耸动了两下,依旧什么东西都流不出来。
张凌瑞并不急着往外拔,就这样埋在他的身体里,变态似的久久的合二为一的胶着在一起,他甚至舒服的在季煜辰耳边说着内射他的种种感受,越说越过分,等季煜辰红着脸听的快要崩溃,才捧着他的小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床铺的放箱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