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铭看得入神,女人见他没有回应,便以为他默许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眼前的男人,湿润的舌尖在男人的脖颈处肆意游走,吻到情动处,甚至发出一声声柔糜的喘息。
许方来紧抿着唇,恨不得将眼睛背过去,但只得将头伏得更低了,一边将酒放在桌上,一边说:“先生,请慢用。”
见他又准备离开,周泽铭倏地推开身上的女人,“坐下。”他冷冷地命令道。
许方来背对着他,抿着双唇,垂在两侧的手将西裤捏成一团,许久,才鼓足勇气慢慢转过身:“先生——”
“我不喜欢一句话说两遍。”
许方来察觉到一丝危险,他垂下眸子,顺着周泽铭的意,沿着沙发一角远远坐下,背挺得笔直,双手拘谨地放在腿上,眼神直视着前方,一动不动。
接着,周泽铭下巴一抬,示意身旁的女人倒酒,女人听罢瞳孔震惊地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着,尴尬无比。
周泽铭是不是忘了,今晚谁才是他的人?
女人忸怩着不为所动,谁知下一秒周泽铭便寒意逼人地开口:“告诉贾总,以后请他把人调教好后再送出去,拿不出手的东西,送了也是自砸招牌,不懂规矩。”
在周泽铭这样的人面前,把自己太当一回事是对自己最大的误解,也是对他最大的误解。
他可以在上一秒跟你暧昧调情,下一秒也可以将你弃之千里,而他面对你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从没有看过你,而是在看一样乏善可陈的东西。
女人被羞辱得瞬间下不来台,眼眶几近湿润,西明扬审时度势,叫来负责人将女人送了出去。
待女人走后,西明扬又叫来侍应生倒酒,刚走到周泽铭这边,就被他直接回绝,“谢谢,我想这桌是有侍应生的。”说完,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的许方来,只见他此时已站起了身,强作镇定地给周泽铭倒着酒,周泽铭端起酒杯碰了碰许方来面前的空酒杯,言下之意不用多说,见此,许方来强忍怒气将面前酒杯倒满。
“周先生,今晚是我服务不周,请见谅,这杯,我敬你。”许方来不太会喝酒,倒是倒满了,但抵得越近,酒精的味道散发得越浓烈,呛得他眼眶都红了,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干抿了两口,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周泽铭见状,端起许方来刚放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下一秒,他强硬地拽过许方来的手臂,捏着他的下巴,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周泽铭直接吻了上去,酒精随即充斥在两人的口腔,吞咽和喘息的声音缠绵悱恻,许方来瞪大了双眼,抗拒地推开眼前的男人,但周泽铭却不容他反抗,舔舐许方来嘴角的酒渍,而后再次唇舌相缠,他一只手扣着许方来的后脑勺,另一只手长驱直入解开了许方来的衬衣,让他顿时半身赤裸地暴露在人前。
许方来顿时怔愣住,周泽铭紧贴在许方来的胸口,他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酒香,让周泽铭忍不住想去品尝,下一秒,他便直接含住了许方来胸前那两粒早被蹂躏得红艳欲滴的乳珠。
很香,很柔软。
不若说,周泽铭早就想这样做了,在看到许方来被陌生男人挑逗,触碰身体时,他的脑子里就想这样做了,他一圈一圈地舔舐着许方来红润的乳珠,企图将他被别的男人触碰的痕迹遮盖掉。
“嗯......嗯.......别......”许方来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用力捂住嘴,竭力忍住不发出声音来,眼泪在眼角边打转,他恨周泽铭,恨这样的当众羞辱,但敏感的身体又承受不住周泽铭所带来的快感,仅仅是轻轻触碰就会让他为之颤栗,更不用说现在这样——周泽铭将他摁倒在沙发,俯身在他胸前,用亲吻直接将他送去了最高峰。
半晌,直到他带着呜咽的哭腔一遍一遍叫周泽铭停下时,身上的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西明扬扶额,嘴里不断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当场表示不忍直视许方来此刻的惨样,若刚才那女人在场,只怕也会惊掉了下巴。
许方来早已瘫软在沙发里,周泽铭瞥了一眼许方来的裆部,旋即冷傲地讥笑道:“我很满意你的道歉,当然,希望以后再来西铭时,你仍然保持今天这样的服务水准。”
话音刚落,一时间便让西明扬有些头疼,他预感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必须要保证许方来在西铭工作,至少,到周泽铭腻了的那天.....可腿长在他身上,法治社会,西明扬怎么也不能专门硬绑了别人来打工吧!
而许方来只感到巨大的恐惧正在不断逼近侵袭着他,“这样的服务水准”——许方来只觉得不寒而栗,脑子乱作一团,他不愿也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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