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床头,隔着缭绕的烟雾看着被他的信息素压得无法起身的omega,视线一寸寸地奸淫过那具他刚刚才享用过的美妙肉体,唇边勾起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视线落在季暮白皙精致的脚踝上,眸色又加深了几分。
季暮的双腿修长笔直,白皙又漂亮,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身上时,性感又撩人,这样的一双腿赏心悦目,他舍不得折,但如果配上各色的镣铐却会显得锦上添花,纯金的,纯银的,玄铁的,把他绑起来才好,这样小鸟才不会忘记自己的主人到底是谁,也不会想着要乱跑。
秦炀想着,一根烟慢悠悠地地抽了半根,季暮的手刚好扒到门边,他轻笑一声,放下手里的烟,下床去抓他漂亮又顽皮的小鸟。
季暮手掌扒住门板却站不起身,下身撕裂疼痛,双腿一阵阵地服软抽搐,他绝望地拍打着门板,明知道不会有人听见,却仍旧哭泣着求救,“救我,谁都好,救救我,救命,救命……”
他从来没见过这幅模样的秦炀,对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一幅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模样,他爱秦炀的温柔,爱他的体贴,爱他真诚又直率的模样,而不是床上那个恶鬼一样可怖的男人,他刚刚真的以为自己会肏死在床上了,他不想要和他待在一起,他想要从这里出去,谁来救救他,救救他吧……
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毯上,季暮蜷缩在门板绝望地颤抖着,巨大的阴影从他的身后笼罩下来,他甚至都不敢回头,额头抵在门板上,指尖颤抖着,仍旧不肯死心地拍着门求救。
秦炀看着他如同鹌鹑般蜷缩躲避的模样,眼底的愉悦又增加了几分,他从前为什么会因为害怕季暮逃走而对他那么温柔呢?他现在这幅害怕凄惨的模样多好看啊,更何况他漂亮的小omega根本就逃不走,这能被他肏得凄凄惨惨地哭泣求救,
谁又能来就他呢?没有人,
这里除了他以外,季暮找不到任何能依靠的人。
“小暮,为什么要抖得这么厉害?害怕我吗?”,秦炀俯身,手掌抓住他纤细的脚踝,手底下的皮肤颤抖了一下,耳边传来omega的哭声压抑着又加深了几分惧意。
拇指缓缓地摩挲过omega精致的脚踝,那上面留了一圈深刻的牙印,红艳艳的,刺目至极了,像极了烙印,充满了占有欲,
这样可怕的咬痕几乎遍布季暮的全身,胸前,腿心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重灾区,深红的咬痕破皮渗血,蹂躏着这一身白皙的皮肉,让他漂亮的小omega显得尤为的凄惨。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那种和风细雨,柔情似水的性爱,他想要狠狠地压扁季暮的全身,玩坏他,肏死他,像是被碎裂破碎的娃娃一样肢解他,现在正好,他也懒得装了,反正他的小omega已经这么害怕他了,他也没必要费那样的心思了。
“不要,不要,秦炀,求你,正常点,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季暮看着男人唇边逐渐加深的笑,看着他眼里病态扭曲的兴奋,一颗心沉沉地凉到了底,他双手慌乱地扒着门板,被秦炀抓住脚踝的那一只叫拼命地蹬踹着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手,身体却被拖拽着往后,秦炀站起身,单手扣住他的脚踝,拖着他的一条腿,动作粗暴地像是拖着一只破烂麻袋似的,往床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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