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两个重点部位,被刘一鸣挤揉捏握变成了各种形状,它们带给侯箐的快感也是妙不可言的。就在这个时候,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直袭她的脑门,她感觉好像喘不过气来,要死了一样的。
侯箐几乎是使尽了全部的力气,将终于将刘一鸣的脑袋给推开了,在她喘了几声粗气之后,刘一鸣的嘴唇已经挪到了她的耳垂边,刘一鸣每次吐气吹过来的热气,碰到她的耳垂,她的身体便是一阵不由自主轻轻地颤抖。
更为糟糕的是,就在下一刻,侯箐又感觉到了耳垂边被一种温热的感觉包裹了起来,同时还被一个柔软东西轻轻地触动着,这种感觉一直随着刘一鸣动作的转移越过她雪白的脖颈,最终又停留到了她的胸前双峰这上。
同时,刘一鸣的双手也一直沿着侯箐的身体一直在下滑,越过高耸的山峰,穿过平坦的草原,来到了一片茂密的黑色森林之前。黑色森林里面正有一汪泉水“汩汩”淌出,泉眼的上方,有着一颗小蓓蕾,正在渐渐地长在,在泉水的滋润之下,好像下一刻即将开放一样。
开堪折直彩折,莫待无空折枝。
穿过茂密的黑色森林,刘一鸣的手指终于落到了肉色的蓓蕾上面,他轻轻地触动着,想要折却似乎又怕来年不发芽。
刘一鸣手嘴并用,在双重快感的袭击之下,侯箐终于承受不住了,大叫了一声出来:“我要死了!”与之相随的是,她下体的一阵剧烈的抖动。
所有的一切并没就此结束。
侯箐还没有来得及从刚刚的窒息快感中喘过气来,另外一种更直接更加强烈的快感却又直扑脑门而来了。这个时候,侯箐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叫喊了起来:“啊噢哦!”
这一刻两个人不禁心无间隙,而且身体也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隔壁房里面睡的是侯箐的儿子小翔,小翔晚上睡觉本来就比较容易被惊醒,更何况这个时候,侯箐叫得是如此的忘情和舒畅,因此,小翔毫无悬念地被惊醒了。他很纳闷地沿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来到了侯箐房间的门口。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比较强的,小翔在门口静静地站了片刻之后,终于按捺不住轻轻地推开房门,露出一丝缝隙。因为房间里面开着灯,而且侯箐的床又是靠着门口的墙放置的,所以小翔一眼看过去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小翔心里纳闷道:“怎么爸爸妈妈每天晚上都打架呀?难道他们不知道累吗?打架可费力气了呢!”
小翔每天晚上都被惊醒,每天晚上看到情形也是大同小异,要么是爸爸打赢了,把妈妈压在了身下,要么是妈妈打赢了把爸爸骑在胯下,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早已经是见惯不怪了,于是他又悄悄地带上房门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