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箐开了一瓶82年的lafite,两个人坐在落地长窗前,把客厅的大灯给关了,面对滔滔的江水和璀璨的霓虹,喝酒谈心。
天边一轮圆月倒挂在江水中,不时开过的夜航将月亮的倒影切割得支离破碎,侯箐穿着那套瑜珈服盘腿坐在地板上,面前摆着酒杯,一缕散发披在耳旁,白生生的颈子在月光下更显光洁,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向刘一鸣倾诉着自己的故事。
侯箐不是河源市本地人,上大学的时候认识了小翔的爸爸,跟着他一同回到河源市创业,腾翔集团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全凭两个人的拼死苦干,凑巧那几年河源市的房地产市场才刚刚起步,他们抓住了机遇,靠着融资贷款拿下了第一块地,兴建了第一个工程,也赚到了第一桶金,就在事业开始腾飞的时候,丈夫却突然遭遇祸,抛下娘俩撒手而去。
公婆,甚至侯箐的父母也都一直反对他们的婚事,而且侯箐的公婆也一直将儿子的死怨在侯箐的头上,侯箐一个弱女子孤身执掌着一个偌大的公司,背负了不知道多少压力,同时还要拉扯孩子,面对无尽贪婪的目光,这份辛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侯箐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喝了很多,她本是酒精考验的人,喝再多再多也不会醉,但是,此情此景,酒不醉人人自醉,侯箐,醉了。
“抱我。”侯箐突然转身对刘一鸣说。
她眼神迷离,吐气如兰,这个可怜的女人太需要一个宽阔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了,如果在此时选择逃避,那简单就是犯罪,禽兽不如。所以,刘一鸣义无所顾地抱住了侯箐。
纤细的腰身,微微颤抖的躯体,散乱的发丝,嘴唇中呼出的酒香,都令人迷醉,侯箐趴在刘一鸣怀里,开始畅快淋漓地哭泣,江中的夜航发出了悠长的鸣笛声。
夜深了。
侯箐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回,将三年来所有的苦闷和委屈统统都发泄了出来,刘一鸣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全和信任。
这样一个珠圆玉润,充满弹性和诱.惑的少妇抱在怀里,刘一鸣没有任何反应是不可能的,侯箐大概早就感觉到了他的异样,突然昂起头来,堵住了他的嘴,身子向前倾去,两人倒在了厚实温暖的乌兹别克地毯上。
窗外寒意正浓,但是,环江城的这间房子里却是春意盎然,悠长的汽笛声和侯箐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形成了一曲独特的小夜曲。
第二天一早,刘一鸣被窗外的船鸣声给惊醒,睁眼一看,自己正躺在副卧室的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张毛毯,窗外,两只水鸟看见他起身,顿时展翅飞起,互相追逐着远去。
身上隐隐地痛,胸口,肩膀上,脖子上都是一排排小巧的牙印,后背上还有一道长长地抓痕,也是侯箐留下的杰作。
想起昨夜的疯狂,刘一鸣只能在心里感慨一句,果然是少妇凶猛呀!尤其是饥渴了数年之久的少妇,绝对能把人榨干,像自己这样一个如同铁打一般的精壮汉子,都被搞得有些腰背发酸了。
同时,他心里还有些害怕,昨夜并没有任何地安全措施,连续做了七次,都是直接中出,搞不好会给小翔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