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繇心中却是一动,顿时一股喜色显现脸面,这樊能可真是个人才啊!这小子明摆着是在给我出解决粮草的方策啊!
想到这,刘繇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道:“我看大军以此训练乃是一个好的不能在好的办法!至于别人耻笑?我看到时我们以此训练出精锐之兵来,他们羡慕还来不及,到时说不得要争相效仿!就这么定,明日起,大军以此为训练!哦,对了,那些捕杀的飞禽走兽什么的,一律不许任何人染指,要一律充公!把这条规定告诉下面的军卒,若是谁犯了,要军法从事!”
刘繇此话一出,顿时将太史慈、张英和张横几人惊得差点将下巴掉了下来,不过一旁的樊能却是拱手大声应道:“谨遵使君之令!”
“谨遵使君之令!”太史慈几人忙拱手应道。
这是在训练士卒吗?怎么看起来就是在发动十万大军在筹集粮草啊!走出军府后,太史慈一脸苦笑道。
太好了,总算可以暂时不用考虑这粮草的事了,府中,刘繇暗暗自得道。
“启禀使君大人,府外有一人自称是您故人,想要求见!”
“故人?让他进来!”刘繇好奇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灰色麻衣,头裹逍遥巾,一脸风尘之色的文士走了进来。此人进来之后,便向刘繇行了一礼道:“在下郑泉,拜见大人!”
刘繇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了郑泉一眼,又听此人叫郑泉,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实在没有此人的印象,不由得冷声道:“你说你是我故人,但是不知故在何处啊!”
“自然是故在此处!我此次前来乃是为了帮大人夺取豫州,将袁吉赶出豫州,还请大人收留!”郑泉道。
“哦?”刘繇站起身来,围着郑泉走了两圈道:“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
郑泉自然知道刘繇所说的含义,但是不以为意,“在下的确是书生,但是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
“哦?这么说,你还会两把刷子?若是如此,那你便与我手下的几员爱将比试比试,若是你能将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打败,不!能够成了平手的话,我到不介意封你个将军什么的!”刘繇说道。
“在下不是什么武夫之类的!在下只是一个士人!大人乃是堂堂贵胄,理应为士人代表,怎可将那些粗鄙不堪的武夫与在下并论?我虽没有什么武艺,但是胸中才华胜那武夫不知凡几!抬手之间便可令敌方几万大军灰飞烟灭!这比那些武夫岂不是强了多少?”郑泉一脸不削道。
刘繇却是不信,冷笑了一下道:“你说你是来帮我对付袁吉,顺带着还可以将豫州给我夺下,那你给我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眼下大人穷困潦倒,纵使我将心中良策说出,恐怕大人也没有实力去实践,徒说却是无益!”郑泉摇摇头道。
“哼!恐怕是心中无良策,不好意思说出,跑到我这混口饭吃倒是真!”刘繇小声嘀咕道,随即大声道,“我有什么穷困,有什么潦倒的?我过得很好!”
“大人却是说得有些言不由衷了!我此次一路行来,却是见百姓争相逃离,百里无人烟,而大人手下士卒也是面有菜色,若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大人的粮草恐怕有些不足了!”郑泉缓缓道。
刘繇听了,眼中顿时现出一丝杀机,不过随即隐去,“这你却是说错了!我大军粮草本来是有些不足,但是今日却是解决了,粮草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愿闻解决之道!”郑泉拱手道。
刘繇心想,让你知道也无妨,于是便将解决之道说了遍,还没有说完,郑泉便哈哈一笑,笑得差点让刘繇暴起!
见刘繇脸色不愉,郑泉止住笑,道:“大人此法固然可以解决粮草之危机,但非长久之计!粮草终有尽时!飞禽走兽一旦被捕杀完毕,大人粮草又从何处可得?而梁郡和鲁郡两地的百姓逃离者十之八九,开春之时田地荒芜又无人耕种,来年大人必会出现粮荒,到时则不战自溃!”
刘繇也不是一个纯粹的笨蛋,郑泉所说,他一想自然也就明白,当场便愣住了。一丝冷汗却是从额头冒了出来。
“你说你是来助我的,那你可有办法与我解决?”刘繇扭头问道。
郑泉咳嗽了一声,却是不答。刘繇自然知道原因。顾不得那么多了,还是自己的事业为重,刘繇对郑泉拱手施了一礼,“先生有何办法帮我解决粮草之策,请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