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袁吉又听袁烈说道:“我们在教导这两百人所演练的大阵的时候,还教导了他们一套小阵。这就使得你所见到的大阵之中还隐藏着许多小阵,大阵之中几乎是每三人为一小阵。战斗的时候,每三人为一体,攻防兼备。这样,在战斗的时候,即使大阵被人破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也不会真正地影响到众人的战斗力。大阵换为小阵之后,依然有人惊人的战斗力,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小阵随时都可以再次结合成为大阵,这完全是根据战场的需要罢了。”
袁吉听袁烈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一亮,要是这套大阵之中还夹杂着小阵的阵法真的像袁烈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他所训练的这些亲兵岂不是要天下无敌了?那以后在战场之上谁还能是他们的对手?
当袁吉将心中的疑惑告知袁烈时,袁烈却是苦笑地摇了摇头,道:“我们所教导的这种阵法要说到天下无敌那是不可能的。天下间的各种阵法都有着各自的破绽,只是破绽有大有小罢了。而且大凡阵法都讲究着阵法中士卒间的密切配合,还有阵中指挥者的反应速度以及调度。毕竟阵法也由人来组成和施行的嘛,而这些却又恰恰是万般难以训练的,所以天下大阵往往都容易被人找出破绽给破掉。虽然我们所教的阵法中隐有小阵法,不怕大阵被破之后,会出现战力尽失的情况。但那些小阵的使用也有局限,那就是只有在混战之中才能发挥到它的最大作用,要是敌人以阵法相攻或是敌人太多的话,那也是抵挡不住的。”
听了袁烈的解释之后,袁吉才释然地点了点头,但凡世间万物,必有其相克相生之道,天道讲究的便是一个“平衡”二字,这个平衡是万般难以被打破的,要是被打破的话,那么天地之间必然会遭以劫难。这阵法一道也是亦然,一个阵法的诞生,必然会有另一个与其相克的阵法出现。天道循环,没有哪一个凡人可以脱离这种循环。
袁吉低头沉思片刻之后,又看了一眼场中那些军士们的操演,随后便又看到了他们的那种眼神,和前两天袁吉在县衙门前看到他们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光彩和斗志。
于是袁吉便将自己所看到的情况告诉了袁烈他们,想问问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袁烈他们听了之后,先露出了一丝的惊讶,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袁吉眼神的独到和细致,接着便拍了拍袁吉的肩膀,哈哈大笑了两声,只说了一句话,那便是“未杀人也”。
袁吉听了“未杀人也”这句话之后,便感觉心里不由得一惊,这是他重生一来第一次听到“杀人”这个词。要是士卒杀了人,那么眼中岂不是有着杀气了,而身上又岂不是含有煞气?在袁吉的心中,他可没有朝着杀气和煞气方面去想,他只是想那些人眼中带点光彩罢了,就像自己以前生活中看到的那些人民解放军眼中所拥有的神姿。
袁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便正色地对袁烈和袁洪二人说道:“不瞒两位兄长,小弟这里有一训练之法,若是两位哥哥施行的话,可以将那些亲兵训练的更有斗志,而且说不定还可以训练出他们之间默契的配合。”
袁烈他们听了袁吉居然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训练士卒,不禁有些感兴趣起来,他们想要知道自己的这个不通军旅之事的三弟到底能够有什么训练办法来?于是问道:“三弟有什么可行的训练方法,不妨说出来听听,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的确可行。”
见袁烈他们对自己的方法有些感兴趣的样子,袁吉便微微一笑,便将自己的办法给说了出来,无非就是袁吉以前在电视中看到的人民解放军训练的那一套基础方法。
不过袁烈和袁洪听了袁吉所说之后,在惊讶于袁吉所说的一系列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词汇之外,根本就没听懂袁吉所说的那些训练之法到底是怎样的训练之法。还以为自己跟自己的三弟比起来有些孤陋寡闻呢。
袁吉见自己的两个兄长一脸的茫然之色,很明显,他们没有听懂自己所说的那些训练士卒的方法,于是袁吉便又仔细地解释了一番之后。
袁烈和袁洪听了之后,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脑壳,不好意思地说道:“请三弟恕哥哥们孤陋寡闻,见识浅薄,我们不知道三弟所说的训练之法到底是何法,像那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到底是什么啊,三弟能不能做个示范与我二人看看啊?”说完之后,袁烈和袁洪又不好意思地朝袁吉微笑了两下。
袁吉一听自己的两位兄长所说之后,顿时恍然大悟地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接着便是满脸的苦笑。自己现在可是在古代,和这些古人说着一些只有两千年后才有的词汇,他们怎么可能听得懂呢?要是这两个古人可以听的懂的话,那自己可真是撞见鬼了都。
于是袁吉又将自己刚才所说的训练之法,又亲自示范了一下,毕竟自己重生一来的第二天开始就天天在做这些动作啊,所以做的也是很熟练,很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