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吉见大哥袁烈说得郑重,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不管是什么事,袁吉都是要答应的了,因为这是做大哥的第一次请求自己嘛,说什么都要满足了啊,于是袁吉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大哥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只要小弟能做到的,必然会答应大哥的。”
袁烈见袁吉答应的很是干脆,于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又看了一旁的袁洪一眼,见袁洪点头之后,接着便转过脸来对着袁吉说道:“大哥希望三弟以后要是建功立业了,在哪里安顿了下来,请不要忘了将母亲大人接过去,那样我们也就更加地放心追随三弟了。要是三弟那一日在任上安顿下来之后没有将母亲大人接过去,大哥请求三弟让我们兄弟二人就一直陪伴在母亲大人身边,让我们一直来保护母亲吧。”说到这,袁烈和袁洪二人立马要双膝跪地。
袁吉听了袁烈所说之后,心中感动莫名,而见两位哥哥要给自己下跪时,顿时大急,连忙跑将过去将两人扶起,还好,两人还没有跪下,要是真的跪下了,那袁吉的罪过可就大了。
“两位哥哥怎可如此?快快起来,老夫人是汝等母亲,便不是吉之母亲了?就算你们不说,吉也是要做的。”袁吉正色道。
袁烈和袁洪见袁吉答应了,同时也被袁吉说得有些羞愧,说得也是,自己的母亲不也是三弟的母亲吗?而且还是亲生母亲,如何不比自己二人更加在意的?想到这,两人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朝袁吉笑了笑,道:“三弟说得是,都是哥哥们关心则乱,希望三弟不要介意。”
袁吉对着袁烈和袁洪二人微笑道:“小弟怎么会介意呢,两位哥哥关心母亲,我高兴和感动还来不及呢!”
袁烈和袁洪见袁吉如此一说,都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时一声鸡鸣不知从何处响起,接着便是远处也响起了一阵阵的共鸣之声,此起彼伏,预兆着这天空将要大亮了。
袁吉三人听着凌晨之中所传来的鸡鸣之声,皆是默不作声,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着晨出时的一丝宁静,之后三人同时睁开眼睛,相互看了一眼之后,都不觉得微笑起来。
“三弟,这时辰恐怕也是不早了,鸡鸣也就是天要亮了,咱们今天就到这吧。你还是回房去休息吧,等你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和大哥就把挑选好的亲兵亲自带到你面前。”袁洪拍着袁吉的肩膀微笑道。
一旁的袁烈也是笑道:“二弟说得对,三弟与我们不同,我们乃习武之人,对这睡眠已经不是怎么在乎了,也不会觉得很是疲乏的。倒是三弟肯定没学过什么武艺,可能就有点吃不消了,三弟还是先去歇息去吧。”
说实在的,袁吉和这两位哥哥喝酒聊话了一个晚上了,也真是有点疲乏了,这眼皮子很是不争气地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袁吉也不和这两个精力旺盛得有些变.态的哥哥矫什么情了,很是干脆地向袁烈和袁洪拱手施礼道:“小弟我还真是有些乏了,那小弟就先在这给两位哥哥为小弟选汰亲兵道谢了,我这就去休息了。”说完之后,袁吉便转过身来,摇晃着脑袋向着老夫人早已给他安排好的卧室走去。
身后的袁烈和袁洪望着袁吉那摇晃的身子,不禁无奈而又苦笑的摇了摇头。一旁的袁洪喃喃自语道:“三弟可是真性情啊,与三弟结拜也许是我这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吧,唉,对于师傅之命,也只好违背了。”
习武之人,一般耳力与目力都是远超常人的,袁洪的自语之声虽小,在普通人的耳中可能还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一旁的袁烈怎么可能没有听清楚呢?
袁烈目不转睛地看着袁吉的背影,也没有回头看袁洪一眼,只是嘴角含笑道:“我们这个三弟可不简单呢!母亲将我们二人安排到他的帐下效力的时候,我便发现他就在有意在接近我们了,和我们结拜也只不过是想通过兄弟之情来拴住我们的心罢了。不过我承认,他成功了。”
“大哥为何如此说,难道三弟和我们结拜不是真心实意的吗?”说到这,袁洪一脸惊异地看着袁烈。
袁烈见袁吉的背影已经消失时,便缓缓回过头来,看了袁洪一眼之后,又将自己的眼睛望向远方,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道:“开始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神之中看不出任何真心结交的意思,只有利用之意罢了。不过之后我却发现他的眼神忽然有些闪烁,似乎出现了一丝泪,呵呵,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在那一刻,他的眼中充满了真诚,是真心要和我们结拜了。”
袁洪听了袁烈所说之后,沉思了一会儿,道:“三弟之所以有这么快的转变,莫不是被我们和母亲大人之间的亲情所感动了?当时的情况也只有这种解释了,要是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三弟可真是一个重情之人啊。”说到这,袁洪不禁又感叹了一声。
“二弟说得没错,三弟的确是一个重情之人,从他到看到我们和母亲大人的亲怀被感动,就真心开始和我们结交之中便可以看得出来。我们追随三弟,以后和这样一个重情的三弟一起驰骋天下,岂不快哉!”
“大哥说得是,以后和三弟共事,我们便自在许多了。”一旁的袁洪高兴地说道。
“不过我有些担心,像三弟这样重情的人,恐怕以后很难成就什么大事啊,当年的项羽可不就是一个重情的人吗?其结果又是如何?”袁烈有些担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