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唐珍月被说得脸一块紫,一块白的,心里很透了丑先生“哼,终有那么一天我会找回来”
日子过得飞快,丑先生的木楼早已经竣工。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丑先生就扛着锄头从木楼出来,向后寨山崖走去。清晨起来晨练的寨民都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更有很多好奇的年轻人和孩童想偷偷跟着看看他究竟这么早去后山干些什么,可是到了后山没人能够看到他,这里除了稀稀拉拉的松木和一阵阵的清脆的鸟叫声,没有任何的发现,这些人只能看着淋漓的怪石杂草无功而返。
冉冉升起的太阳照耀在华夏大地上,唐家寨那栋新建的木楼内传出了朗朗的读书声打破了山寨往日的宁静。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好!很好,今天大家读到这里,我今天为大家解析什么是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在木楼的第二层,约有三百多平方的厅里,丑先生在为席地而坐的学生们讲课。
有了木楼的丑先生每天要在自己的家里分三批给寨子里八岁以上孩童和十五、六岁以下的少年讲课,每一批大约有八、九十个,他们自带兽皮席地而坐,虽然拥挤,大孩子们学习情绪高涨,没有一个叫苦的。
大厅门外靠窗户的地方,唐珍月正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丑先生的讲解,生怕漏掉一个字。
“好了!大家回去默写一边三字经,把我今天讲的和大家自己的理解写在下面,下课!”说完,丑先生一拍自己座案前的木板,转身走了出去,他好像没有看见唐珍月似的,直接下楼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每天,只要丑先生上课,唐珍月就会不厌其烦的在窗外偷学。丑先生知道她每天都在偷偷的学,特意用毛笔把字写的大大的,以便她能看见。丑先生不敢叫她,怕她因为害羞,不再来学习。
一日,轮到八、九、十岁左右的孩童上课。唐珍月正要前往偷听,走到木楼前的时候,突然看见十五岁左右,身高马大的唐艺虎正拖着十二左右的唐艺青向后山走去,“虎哥,小青不敢了不行么?我保证不回去告诉我爹”,唐艺青哀求道。
“不行,今天我非要打你一顿才能解气”唐艺虎狠狠地道。
“你让小青自己走还不行么?”唐艺青嘟哝着嘴说着,唐珍月刚想喝止,又害怕影响丑先生上课,决定到眼前制止他们。
她皱着眉头向唐艺虎他们走去,没走几步,就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只见唐艺青看到哀求无果,突然双手一握唐艺虎拽着自己的那只手,身往前倾,双手下压把唐艺虎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拽开,然后一个九十度的急转身内将唐艺虎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唐艺虎痛的哇哇直叫“哎呀!哎呀……”。这还没完,唐艺青松开左手,挥动胳膊肘向唐艺虎的脸上砸去。眼看就要砸上,唐艺青突然松了手,站直了身子看着惊讶的唐艺虎什么也没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唐珍月停止了前进的步伐,站在墙角静静的观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觉得这个小青不简单。
唐艺虎从惊讶中反应过来,他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以为是凑巧了。丢了面子的他狠狠地向唐艺青扑了过去“我揍死你小子”
见到唐艺虎扑了上来,小青不慌不忙的向左跳了一下,右脚狠狠地踹在唐艺虎的杆腿上,唐艺虎来了个狗吃死趴在地上。爬了起来,不服气的他挥动双拳向唐艺青狂砸过去。只见唐艺青左手轻轻的挡住了唐艺虎的攻势,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肋骨上,一声闷哼,唐艺虎蹲在了地上。
这分明是一个烂熟的搏击动作,唐珍月知道寨子里的人虽然都会几下子。但是,这么烂熟的搏击技巧不是寨子里的人能够调教出来的。
唐珍月正在想着寨子里谁的搏击技巧这么厉害,能够调教出小青时,情况又发生了变化。只见咬牙切齿的唐艺虎再次挥动双拳,手脚并用的向唐艺青攻了过去,唐艺青先是左脚在前,左手抓住唐艺虎的右手,右脚向前飞快的踏了一步,右手顺势抓住了唐艺虎的右胳膊根,喊了一声“去!”将唐艺虎扔了出去,摔在地上的唐艺虎惊恐的看着唐艺青不知所以,看到唐艺青向自己走来,胆乏的唐艺虎爬起来转身逃得无影无踪。
“精彩!真的好精彩”唐珍月拍着双手从墙角走了出来,唐艺青一看不好撒腿就跑,还没跑几步就被唐珍月给吓了回来。“你跑啊,你跑了我就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