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反常的举动,不仅把自己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更是吓得奇珍阁的人严防的拔刀。
千凉挑了对方一眼,眼中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对方却分明感受到来自于她的鄙夷,对她这么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也怕成这副德行,传出去也不怕外人笑掉大牙?
那人悻悻收刀,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么,他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怕她闹翻天不成?
在见到她走向月公子时,终于有人沉不住气出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你想干什么?不要以为仗着夜王爷在场,就可以对我们奇珍阁的人为所欲为!”
千凉倾斜了眸光冷睨过去,脚步跟着一顿:“既然你们的这位月公子一口咬定是我杀了你们的人,至少得让我跟他当面对质一翻,总不能光听他一人妄断就定了我的罪吧?”
“那我岂不是太冤枉了?”无辜淡漠的神情看得拦她的人也是一愣,看她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啊。
“对质就对质,月公子你甭跟她客气,长得就一副狐媚样,一看就是专干些勾引男人的。。。。。。”咸虎的讽刺有多难听不入耳,千凉不知道,总之,她可不是巧巧。
“你是被狐媚女人骗过?”勾唇的一问抢断了咸虎的侮辱,咸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千凉继续问道,“又或者童年时期,你父亲娶了个狐媚的继母,私下虐待你了?”
咸虎的一张大脸瞬白,那段不堪回忆的记忆如同噩梦贯穿了他的整个童年,不想对方一句话就轻易猜到揭穿了那块伤疤。
千凉将他的神情变化收回眼底,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态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可怜了,我就不怪你嘴巴跟长舌妇一样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