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实在的,这件事情放到现在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羞辱,很少能有人类能在他手下还能活着,话说他已经好久没有受伤过了,可是却是实实在在地在一个人类手下吃了闷亏,饶是大条如他也不由地心虚了起来。
萧瑾泽修长的手指扣着桌面,发出一声声规律的声音,似在思考,也似在斟酌,在平静的房间内,显得极其突兀和深入人心。
萧瑾泽已经很少露出这样的神情了,别说是烈,就算是冰也开始紧张了起来,都猜不出萧瑾泽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才放开手,敲打声逐渐停止停止,淡漠的薄唇轻启,淡淡地问着对面的烈,没有任何的语调起伏:“还有一件事,继续。“
好似松了一口气,烈这才说道:“白雲皇室那边好像也有一些动向,只是不太大,大许是发现了白雲国出现了很多不同寻常的人,这事,怕是再过几天就该瞒不住了。”
烈的脸色难得开始有些凝重,要一连与那么多的人抢夺火凤凰,就算是对于他和冰来说都为不易,况且少主刻意隐藏了能力,在外他和冰也不能随意出来相助。
冰虽然内心担心,却不会像烈那般显现出来,只是继续保持微笑道:“少主,若是朱羽国的那群人对这事拿乔,事情,可就有趣了。”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他心中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的兴奋之感。
烈因为冰的这一句话眼前一亮,是啊,所有人都想争夺,必定会产生矛盾和分歧,尤其是朱羽国,那可是朱羽国的神兽啊,哪能够说放弃就放弃?
萧瑾泽点头,淡声道:“烈,三皇子月尘那可有什么动向?”
烈撇了撇嘴,不屑道:“司徒宇蘅那个男人倒是一个对手,可是那个月尘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去考究的,身为太子,却是平板呆目,实力也不咋地,低调地很,且不说和太子那废物联手的不是他,就算联手了,我也不觉他能蹦出一朵什么来,倒是那个月繁很是麻烦,狠毒地很,白雲国那老皇帝看着应该快不行了,我估计下一代皇帝是他无疑了。”
萧瑾泽微笑,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只隐晦道:“目欲视色,耳欲听色,口欲察味,志气欲满,这些,都是人正常的欲望和反应,故意压抑住这些的人,要么是有所忌惮怕被人看穿心思,要么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冰的眼眸一闪:“少主,您的意思是……”
萧瑾泽摆手:“不是猜测,而是肯定,翟巡是不是正人君子,可是当他第一次看见轩儿或者妖魅儿的时候还是会眼前一亮,不是因为心存邪念,而是对好看的事物有一种欣赏的本能,刻意掩藏,除非他是真的麻木无感,或者生无可恋,反之……”
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斟了一口,萧瑾泽继续道:“瑾王府的暗卫打探到,当日太子与月繁的见面并非偶然,虽然及其隐秘,却也足够暗卫寻找到蛛丝马迹。”
冰大骇:“难不成,这事早就在月尘的预料之内!我们差点就被当成了借刀杀人的刀子?”
萧瑾泽点了点头:“这还得感谢轩儿,当日太子犯下大罪本该被处死,轩儿为了不让本王背上弑兄的罪名,才劝退了父皇,父皇看在父子之情上也会于心不忍,不然,太子若是狗急跳墙,定是会将月繁也一起抖出来,这一箭双雕,不可谓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