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生怒视了薛峰一眼,然后跟着宋盈欣一起走出了包间。
薛峰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然后走进了洗手间。
张水生一路上和宋盈欣没话找话,就想把女神哄高兴了。可宋盈欣一直眉头轻皱,一看就不怎么高兴。
张水生心里暗骂,就算是个处,也是个雏鸡,鸡就是鸡,早晚而已,做的就是皮肉生意,给了三分颜色他这是要开染房了?给老子看脸色……等玩腻了,扔给兄弟们好好尝尝,看到时候谁求着谁!
张水生的汽车刚拐过一个弯,就听身边的宋盈欣声音不对。他回头一看,这娘们儿脸色潮hong,眼神迷离,身体轻微颤抖,喉间发出特别难耐的低吟。
张水生嘿嘿一笑,薛峰这小子行啊!闷不啃声尽干大好事。这么有眼力劲儿的小伙子,要多提拔提拔!
于是张水生的汽车在一条小胡同里,摇啊摇啊。
宋盈欣第二天一早醒来是在一间很普通的宾馆标准间,她浑身酸痛,尤其是shuang腿之间,好像被拆卸过一遍。房间里没有人,在另外一张床上扔着好几件“玩具”。
宋盈欣全身一抖,从嘴里把还在震动的某蛋揪出来,掀开被子一看,她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腿gen部还有红色的血痕,甚至在yin道里卷着一只一次性拖鞋,肛men里有一根仿真的棍子。前一天晚上的情景好像自卸汽车一般倾倒而来。
宋盈欣哭喊着把异物身体里揪出来,又带出一股猩红的鲜血。
她不知道昨晚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她极度渴望男人,就连张水生那只猪一样的老男人扑过来的时候,她都能把他当做仙药。
随着她努力的回忆,张水生对她的狠她历历在目,他一边撞着她的身体一边用卑劣的词汇贱骂她,她像是一只母狗一样匍匐在他身下任他玩弄。
张水生提起裤子以后,就把她带到了这个房间,用那些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东西弄她,而她只能任他肆意玩弄。
如果说郑德的死让宋盈欣失掉了傲气,那么经过这一晚,宋盈欣失掉的就是做人的尊严。
宋盈欣想不明白,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薛峰的那瓶酒是从服务生手上接过去的,是在她眼皮底下新开瓶的,况且薛峰自己也喝了那个瓶子里的酒,为什么她会出问题?薛峰总不会自己害自己吧?宋盈欣根本无法想象在夜场里混饭吃的人们究竟要学会什么样的技能。
宋盈欣瘫坐在床上,掩面失声痛哭。
而另一边,张水生对薛峰的作为非常满意,特意为薛峰加了好几场演出。
赵乐平洗清冤情之后,简单洗漱一番,给家里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然后就去了皇风。碰巧江兰卿在皇风和冯千里讨论支教地点,韩世融在一旁作陪。
赵乐平进门的时候正看到冯千里指着韩世融问:“他不去吧?”
江兰卿一愣。
韩世融说:“我去,你怎么办?我不去,你又怎么办?”
冯千里说:“你要是去我就不去了。”
江兰卿:“……”韩世融这孩子是怎么混到这个地步的?
给读者的话:
宋盈欣,一个女孩子就这样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