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家伙居然说起来梦话,喊着女人的名字,而且这女人还是在她所调查到有关付炎关系库里还没有调查到的名字,正想着这个梦瑶是谁来着时,这家伙居然直接抱住了她,这还不算,趁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居然直接亲上了。
作为令狐凝鸢,年纪不大便接手掌管其父势力,并做的风生水起,叱咤江湖的她,竟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吻了,而且还是在吻她之人想着其她女人的时候,这怎么可以!她可不容许自己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哦,我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哪儿?”付炎一松手,顺势双手撑床,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环境很是陌生。
“你……算了,不跟你计较。”令狐凝鸢想着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吻了,两次都莫名其妙,不是她自愿的,但自己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他的女人,也不能太过……虽然她现在有点还不能接受这种太过亲密的举动。
“你,我,我怎么在这里?还有,我怎么没穿衣服!你,你,你把我怎么了?”付炎忽然感觉自己身上被房间内的空调吹得有点儿凉飕飕的,打了个寒颤,一低头,身上的薄被一滑落,赤裸的上身裸露出来,感觉下身也有种怪怪的感觉,轻轻一掀,一瞅,叫了出来。
“你……变态啊!你……我……”令狐凝鸢起伏着胸口,抬起玉手指着付炎,她被莫名其妙的当做另外一个女人,都还没有说什么,这付炎居然恶人先告状了起来,之前怎么没有看出他这么的无赖。
看着怒气冲冲的令狐凝鸢,付炎也是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低着头,偷瞄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开始回忆起自己睡前的记忆。
“思怡!思怡去哪儿了?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回忆起一些事情来的付炎又一次抬起头来,看向令狐凝鸢,着急的问道。
“你指的是什么?她有什么什么事?”趁着付炎回忆的片刻,令狐凝鸢也短暂的修整了一下,听到付炎这么问,一双美眸迎上付炎,试探性的反问。
“当然是那帮流氓啊,她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付炎说着一下子就从床上翻身就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令狐凝鸢。
“喂!你想耍流氓啊!”令狐凝鸢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付炎,不由惊叫出了声。
“你又不是没看过!快告诉我思怡在哪里,她是不是出事了?”付炎也是心急,也管不了那么多,昨天那种情况,自己竟然醉倒了,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自己在都那么明目张胆,自己不在,那李思怡岂不是……
“你……我……放开我,她没事,她没事!你能先把衣服穿上么?”令狐凝鸢被付炎这一句话呛得无法反驳,上次的确是自己逗他说帮他换了衣服洗了澡,当然,换衣服只是换了外面这一层,并没有一丝不挂这么全面,见他如此着急,如果自己再耽误下去说不定会光着屁股跑出去,赶紧说出了他想知道的。
“她没事?那我怎么没看见她?”付炎四顾房间,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李思怡的曾经存在,却怎么找不到她的人影。
“昨晚那个酒吧是我的场子,这家酒店也是我的,你是我救下的,她肯定也跟着获救了啊!”令狐凝鸢也不简单,趁着付炎卸力,双肩一抖,直接拜托了付炎的束缚,拉开距离,别过头不去看他。
“那她人在哪里,我有事要问她。”付炎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想起令狐凝鸢可能的身份,她也没必要来骗自己,而且如果昨晚真出了事儿,自己也不可能还这样完好无损的在这里,想到这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你想问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酒吧,陪人喝酒是吧?”令狐凝鸢继续将头扭到一边,道。
“你怎么,为什么?”付炎问。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啊?有几块腹肌了,很大,有资本很了不起啊?”令狐凝鸢有些受不了这样别着头跟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讲话,红着脸,冲着付炎大声嚷道。
“啊?”付炎一低头,一反应,冲动劲一过,脸也跟着刷的一下红了,连忙蹲下身来,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找起衣服来。
“其实她过去,是被逼的,因为她父亲不识人,被人骗入伙做生意,越投越多,所有家底都进去了,最后却拿不回钱,她父亲还因此得了抑郁症,还差点想不开自杀,为了急于拿回钱,让父亲宽心,这才甘愿去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