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明月祭起地书,却因为法力不够,被毒水步步逼退,最后仅能护住天心教大殿。几千弟子聚集在大殿内外,一个不慎被挤出去,便要被毒水所害。
“我天心教与你有何仇怨?为何要下此毒手?”敖烈召唤云雨,却只能稀释毒水,不能将其驱散。
相柳闻言一愣,赶忙停止喷涂,暗道:“本是来求人的,怎么倒结起怨了?”
正懊悔之时,一个大如天柱的长棍从天边扫来。
“相柳!你敢毁我天心岛!”玄奘外出归来,见天心岛竟然被毒水腐蚀,几乎成了一片死地,不由怒上心头。
“误会,天心教主,这是误会!”相柳硬受了一棍,只觉得像被不周山砸中,吐出一口血道:“是符青丘引我来的,却是有事相求,快快停手!”
玄奘本不是好杀之人,一棍砸在相柳身上,怒气也消了大半。
他一指天心岛,质问道:“既是误会,为何下手如此之重?”
“这…我…”相柳郁闷无比,总不能说他一时脑热,就没收住手吧?
玄奘沉着脸四处查看,见并无弟子受伤,只是天心碑被相柳毒水腐蚀,天心岛亦受损严重。
“哼!”玄奘按下怒气,召唤皎月银莲冰封仙岛和天心碑,将毒水凝结后全部移除。又取出净世白莲,一遍遍将毒水腐蚀过的地方反复清洗。
等玄奘将天心碑修复、仙岛全部洗净,天心岛已经变成一个光秃秃的巨大裸石,难看无比。
“这……天心教主,我,贫道真不是故意的。”相柳也知道自己莽撞,哪里还有脸发怒,蔫蔫地说道。
“罢了,有什么事进大殿说吧。”玄奘见相柳态度还算诚恳,也生不起气来,只得交待众弟子重新整理仙岛。
玄奘在主位上坐下,也不给相柳奉茶,便道:“道友此来,所为何事?”
“贫道自青丘山来,得符贤侄指点才能找到天心岛。”相柳尴尬道:“有一幢事,我与狐祖都脱不开身,故而想请动道友去处理。”
“我与青丘山并无来往,之前你与狐祖出世争夺盘古斧,本教也并未干预。不知有何事,本教主又为何要出手?”玄奘淡淡道。
纵然有符青丘在,玄奘与青丘山也并无多少好感,倒是相柳的莽撞,害他要重新祭炼天心碑,很是麻烦。
相柳急道:“道友有所不知,我兄狐祖被陆压小人算计,中钉头七箭书暗算。贫道与狐祖一番算计,须用射日弓方能杀死陆压,故而想请道友替我们寻找。再说了,杀死陆压对道友不是也有莫大好处么?”
“与我有何好处?”玄奘料想相柳未必知道候选圣人之事,就算自己与陆压早晚要见生死,也未必要为青丘山卖命。
相柳奇道:“我小师妹险些被陆压所害,道友身为她的道侣,难道不应该为她出气?”
玄奘更是奇了,反问道:“贫道的道侣风灵是被无当圣母的玉清烙印所伤,几时变成陆压了?”
“风灵?”相柳摇摇头:“我不认得。”
“那你小师妹是谁?”玄奘愣道。
“梵不移啊。”相柳怪叫道:“我小师妹两世为人,都是被陆压小贼所害。亏得她对你寄托芳心,怎么天心教主要做负心薄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