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她已经把自己做的足够的卑微,卑微到了尘埃里,即使如此,她都甘之如饴,可是,他,却仍旧这般活生生血淋淋的碾碎了她的一切。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
“自然是有人告诉,就像你说的,人在做天在看,他的所作自然有人看不下去,有人告诉我,也实属正常。”她义正言辞说着,似乎像审判者某种罪恶一般。
“自然有人?那人是谁呢?”
“这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极力的隐瞒着,那个叫未商的男子。
“不告诉我也无所谓,只是,你怎么就没有想过,那个让你知道这一切的人他是个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告诉你,你之前又不认识他,他为何这么好心呢。”她绕过提问,再次提出疑问。
“那是因为钟天佑做的事情人神共愤,所以有人告诉我,不足为奇。”
“那我知道路炳文的事情,看来,他可真是罪恶的人神共愤呢。”
“你,不许那么说我父亲。”她开始恼怒,纵使看到了父亲那些黑色的罪恶交易,可她仍旧不会轻易相信这个女人所说的一切。
“我不说他难道就代表他么有做过那些事情吗。”
“说来说去,你都是觉得钟天佑过于亏欠你的父亲,而你的父亲,离奇的失踪和去世都是他一手导致的,所以你恨他,要报复。”
“没错。”
“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告诉你的人,他又安得什么居心吗。你真当,这世上多的是仁义之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你当人都跟某些人一样道貌岸然,恩将仇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