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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准备要睡了,冷不防的,厉爵却抓住了她扭到的那只脚,他什么也没说,在她扭得有些红肿的后脚跟那里敷了个冰袋。
刹那间,虞夕瞟着他极认真的俊脸,她心里也挺五味杂陈的。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贝齿也紧咬着下唇,虞夕什么也不说,她也告诫着自己一定要带眼看人,不能再被厉爵迷惑。
他的温柔,他对她的好,仅是错觉而已,况且,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哪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蓦地,虞夕收回了凝望着厉爵的视线,她颌上了眼睛,不当一回事先睡了。
不管虞夕有没有理他,厉爵给她敷完冰袋之后还往有些红肿的地方喷上了清凉的活血化瘀的跌打药水。
一个晚上之后,她的脚应该没那么疼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厉爵看了一眼虞夕,见她已经睡了,他就没有叫她了。
放好药箱,解决掉冰袋,他这才拿换洗衣物去洗澡。
折腾了一个晚上,她还是回到家里了,莫名的,厉爵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他庆幸的,还好自己跟她去了酒吧,要不然他不敢想像后面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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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例会前,厉爵叫了白天宇到他办公室来。
“让媒体记者消停吧,不用再报道姓夏那点事了。对了,昨晚那个混蛋你怎么处理了?”
“老板,你真要放过夏公子吗?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厉太太的意思吗?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荣少上了头版头条,有他受的了。
不出我所料,他老婆今天就宣布跟他离婚,他岳父也会撤资。没有他老婆娘家的帮助,荣氏极有可能面临随时破产的危机。他算是自作自受吧,不仅在酒吧里大胆跳艳舞,还疯狂得明目张胆跟别的女人搞在了一起。
以他岳父大人那么疼女儿的态度,他肯定不好过。就连他以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事,我也让媒体挖出来报道了,绝对让他头痛。”
厉爵看了报纸,他啐了一口“活该!”
他那些不受控制的行为的确是他自作自受,谁让他在虞夕那杯龙舌兰里加了东西。
他自己喝完了,接下来的疯狂举措都是不由自主,他不过是让白天宇把那个过程拍了下来而已,还给了媒体,不弄死他怎么行,他厉爵的老婆不是随便人都能欺负的。
“白天宇,你还给我办一件事,查一下秦瑜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你跟她谈谈,别净说一些不该说的事情,更不要来惹我老婆。”
噗哧……白天宇笑了出声。
“老板,要是每个女人都去奚落一下厉太太的话,她的脸的确不知道往哪搁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了?女人通常说的不介意其实都是很介意,要不然,她不说就是心里有根刺在那里。祝你好运!”
没好气的,厉爵对白天宇翻了个白眼,“靠,落井下石,你还是人吗?谁知得到有以后的事,你说的都是废话。”
“我走了,先帮你去平息夏公子的事。不过,这喜酒应该能喝得上的,毕竟夏溢洋很不喜欢你老婆。”
厉爵瞬间黑脸了,他瞪着白天宇。
白天宇耸了耸肩,他赶紧离开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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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秦瑜就看了报纸,她还看了新闻。
果然不出她所料,荣公子的下场很惨。
昨晚,她走开吧台之后她还是呆在酒吧里的,起初,她真以为荣公子能整到虞夕的,哪知道厉爵突然冲了出来教训了他。
她看出来了,厉爵现在对那个贱女人可在乎了,他现在就是明着要宠着她的。
荣公子都没有轻薄到虞夕那个践人,厉爵的手段就极狠了,秦瑜心里就是愤愤难平,非常的不是滋味。
那说明了什么事她想当清楚,恐怕厉爵是认真了,他竟然对别的女人认真了起来。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留心的,他现在竟然有心了,还要仅给了一个女人。
她真的很生气,她也好难受,她真不甘心。
一大早,秦瑜就坐在阳台那里喝酒了,她手中紧紧地捏着今天的报纸。
她记得这套千万豪宅是厉爵送她的,只是,他现在好久没来过她这里了,有四年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