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还两滩!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她倒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死盯着某人不放。
对你们做了什么?
其实我也挺想知道的!
虽然现场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可我怎么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这比八戒哥吃人参果还惨,人家只是没尝出味儿来,我连吃没吃都不记得了。
这要硬说我吃了,是不是有点冤得慌?
“这个问题么,需要我们共同研究,大胆推测、小心求证,才能还原事情的真相。”
“呵呵,大胆推测?小心求证?”
陈夕颜皮笑肉不笑的冷声问道。
“对呀,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嘛。”
李青衫希望以真诚的笑容,感染她,打动她,好脱离眼前这尴尬的境地。
然而……
他失败了!
“滚!给我滚出去!”
陈夕颜声嘶力竭的喊道。
某人从善如流的滚下床去,连蹦带跳的向外蹿。
蹿至门口,忽觉背后有东西袭来,反手一抓,全是布料,拿前面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衣服裤子。
带着衣物,灰溜溜的拉门出去,末了还不忘给她们把门带上。
到了外面,就发现桌上杯盘狼藉,酸臭熏天,足见昨天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再往外一看,居然还是晚上,他究竟睡了多久?
穿好衣服,找到手机,才松了一口气,晚上十点多,他们是早上十点多开始喝的,也就是说睡了差不多十个多小时。
时间并不是太长,可发生的事情,足够让他折腾一辈子了。
手机上有淳于梵的十数条留言,还有她的三通未接电话。
先别想别的了,打个电话回去,报个平安再说……
某人出去后,过了一会儿,陈夕颜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踮着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下。
某人正在给淳于梵打电话,声音并不小,她隐约能听见。
听到这些,她不由很是羡慕,别管渣叔人品怎么样,就顾家这一点,就比他老爸强多了。
不过她无意听人家的私事,就又转回到床上,推推还在抽噎抹泪儿的邹小艾。
“行了,别哭了,他人都走了。”
……
这什么逻辑?
我哭我稀里糊涂失去的清白女儿身,关他走不走什么事?
难道他走了,就能当一切没发生过?
“你走开!让我多哭一会儿!我要好好悼念一下我失去的纯洁之身!”
……
别闹!
你什么时候纯洁过?
一只大污妖!
“行了,眼泪不值钱,掉两滴就算了,等你真的给人那啥了,再哭也不迟。”
陈夕颜拍拍她的肩膀,镇定自若平静异常的穿起衣服来。
“你什么意思?”
邹小艾觉得她话里信息量有些大,让她一时半会儿,难以反应过来。
“亏你整天自称大姐大,声称见过无数风浪,难道连自己有没有被那啥,都感觉不出来?”
陈夕颜的话,让邹小艾感觉到一种叫“赤~裸裸的蔑视”的东西。
她忙活动了一下身体,除了因为酒精的缘故,还不太灵活之外,一切都挺好的。
都流血了,不是会痛吗?现在闹的什么鬼?
再看看陈夕颜淡定模样,哪有半点失身之后的悲戚痛苦。
就算她某些喜好不太正常,也不不能拿这个不当回事吧?
更何况最应该拼命的是她!
自己顶多算一酒后失身,她可是被她最讨厌的物种——男人,给玷污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件事有鬼!
“你是说……我没有被渣叔那啥?”
邹小艾虽然猜到了,但还是想确定一下。
“看看你都穿着什么,这一点还用怀疑吗?”
陈夕颜觉得她简直笨极了,这么明显的事情,还有多问吗?
邹小艾低头看了一眼,黑色的半球形罩罩,白色的纯小内内……
这能说明什么?
都被扒成这样了,能证明的事情好像和她说的正相反吧!
“你蠢啊,要是渣叔动手,他会给你留一根布条?还是你觉得他办完事,能好心的再帮你穿上?”
见她仍一脸懵懂,陈夕颜不由把话挑明了说。
……
不要把话说这么直白好不好?
很伤人的!
“那他为什么脱的光洁溜溜了?”
邹小艾不服气的问了一句,她还记得那让她脏了眼睛的东西,是多么丑陋不堪。
“你是不是傻,不把他扒光了,就他那贼精的性子,能骗得过去?”
陈夕颜一语道破天机。
……
合着这一切都是你导演出来的!
“那这血呢?”
邹小艾必须得问清楚这点,她们既然都没流血,这血哪儿来的?
“我大姨妈贡献的。”
……
算你狠!
“你没看我都躲被子里不出来吗,就是怕他发现不对。”
……
官二代真可怕!
跟着父亲不学好!
阴谋诡计都不用教的……
“行了,你先穿衣服,我先去出去一下。”
穿戴整齐的陈夕颜,酝酿了一下情绪,阴沉着脸就要往外走。
“你去做什么?”
邹小艾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如此难得的机会,我不让他割地赔款,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怎么对的起我费的这些力气。”
陈夕颜以侵略者的姿态,展现她的狼子野心。
……
渣叔!
我为你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