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衫热情的拉着她往里边走,这样的客人平时请都请不到,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里有放过的道理?
再说了,他还指望她从陈青萍母女那里听点故事,这可比他自己陈述有用的多,自然就不会放她离开了。
给她按到沙发上做好,跟淳于梵使个眼色,某人轻松的说道。
“小梵,好好招呼温警官,这可是难得的贵客,还救过你一回,怎么也不能怠慢了人家。我先去做饭,你们稍等一会。”
说完拔腿就开溜,温警官狐疑的看他一眼,总觉得他要对自己使什么阴谋诡计,可看看眼前三个女人,又着实猜不出来他计从何出。
“子夜姐好。”
淳于梵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温子曦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在某人面前扮姐姐,她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可连这些人都骗,就觉得负罪感极重,可她偏偏不能说出实情,只能把她们一起蒙在鼓里,总之不能让某人这么知道真相。
“嗯,小梵好,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对了,怎么没看到辛欣?”
她觉得略略有些冷清,目光一扫,才发觉最闹腾的人居然不在。
“她有事回家了,子夜姐想她了?”
温子曦摇摇头,“就是觉得她不在,显得冷清了些。”
淳于梵笑笑不说话,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个大房就在所有人心里留下了印记。
“她们又是怎么回事?”
温子曦看看抱头痛哭的母女俩,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对母女旁若无人的在哪儿痛哭流涕,也太引人注目了些。
“还不是某人闯的祸……”
淳于梵就简单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却见她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等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好看的秀眉都拧成了一股绳。
呃!
我有说错什么吗?
怎么她看上去像是要把谁吃了?
某人你自求多福吧,毕竟祸是你闯的……
而且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你,子夜姐不但救过我,关键人还穿着警服……
祝你好运!
温子曦已经顾不上她的想法了,而是过去拍拍陈如果的肩膀,很是温和友善的问道。
“小妹妹,能不能把酒吧的事情,仔细说给姐姐听听?”
陈如果哭的眼睛都干涩了,难受到不行,可老妈眼泪不停,她又怎么好意思示弱不哭?
只能抱一起死耗,看谁能耗干谁!
但她已经喝三大杯水了,可还是比不上一口没喝的老妈,有心认输吧,又觉得丢人,再说也显得不孝顺不是?
关键是多破坏气氛呐!
难得母女解开心结,互诉衷肠,这时候来上一句,我哭不下去了,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费劲吧啦撑到现在,眼看就快撑不住了,伟大的人民警察出现了!
这哪里是美丽的警姐姐,这根本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陈如果拿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很是兴奋的对温警官道,“警姐姐,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果果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内内颜色都可以告诉你!”
……
陈青萍瞪大了眼睛,流了一半的泪生生退了回去。
……
淳于梵手扶额头说不出话来。
……
温子曦忍不住暗暗腹诽,近墨者黑,近猪者蠢——你都把人家孩子污染成啥样了!
某人切菜的手停了下,这感觉——怎么好像又躺枪了?
知道来龙去脉的温警官,吃了某人亲手做的一顿饭,就将他带走了。
其他人以为他们有事要谈,也就没有多想。
要换做别人,淳于梵嘴里也许会冒些酸水,可温警官完全不会让她有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去往警局的车上,某人打着饱嗝,惬意的靠坐在副驾上,
“阴谋得逞很得意吧?”
看着他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温警官就有揍他两拳的冲动。
有些人就是这么惹人厌,让人看了就想野蛮!
“我这么淳朴良善的人,哪里懂的什么阴谋?你是不是搞错了?”
某人一脸无辜,一副你不要冤枉好人的模样。
“你敢说不是你下的套,让那个小女孩替你洗白?”
温警官早便识破了他的险恶用心,只是现在才有机会说出来。
对某人如此恶劣的行径,她深恶痛绝!
难道我们相交一场,你直接说给我听,我还能不信你?
枉我自告奋勇来带你!
辜负我一片心意!
不然来一队特警武力抓捕,你觉得你家里那些女人能心安?
不识好人心的王八蛋!
还敢给我挖坑……
“她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某人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自然是,可是……”
“可是什么?我让她来说,只是不想你难堪,不想你顶着的那枚国徽难堪,要是我来说,哼!”
“你哼什么!”
“那么一颗毒瘤放哪儿不管,要特么祸害多少青少年才算完!你们都特么吃干饭的!穿着人皮,不干人事!”
……
“你瞪什么瞪!再瞪我也照骂不误!”
……
“你们特么……我靠!理屈词穷就动嘴啊!……快松嘴!……娘的!注意开车!……要撞了!……”
咣啷!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