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虽然我没带家里钥匙,但是我钱包里银行卡是全套的!”
“恩,那就好。只是保安系统这么完善的小区都能进来bt,住酒店的话形形色色的人就更多了,保不齐会遇上个什么癖好的。我听说前段时间一个女孩住酒店差点被人拖进房间里?”
听着听着,沈良欢的脸就僵了下来。
厉无策已经转身准备去等电梯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今晚这事已经发生一次了,你肯定也有防备了,所以再遇上这种人你也会实现有个防备。恩,那就祝你有个美好而愉快的夜晚吧。”
沈良欢唇角狂抽!
tmd!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居然坏心的吓唬她!
而更重要的是,单单是想一想他说的那些情形,她就害怕的腿儿直打颤!简直每一句都让她中刀的直戳m她心窝窝!
“等,等一下我!”
眼见着电梯上来了,沈良欢急忙嚷嚷着奔过去!
***
厉无策家沈良欢以前常来玩,他总是能够变样般的弄出一桌子好吃的来伺候她的胃。这让她不禁觉得,她暴饮暴食的始作俑者说不定就是这个家伙给喂出来的!
只是后来随着他们工作越来越忙,算算她没来的日竟也是可以用年来算了。
好久没来吗,泰格看到她后依旧一眼认出到兴奋的不能自已!围着圈儿的就是各种打转转!
沈良欢抚抚它的头,“乖泰格,等冬天咱们去湖边拉雪橇玩!”
就见泰格下一刻好像能够听懂了似得,颇为委屈的冲她‘呜呜’了两声,仿佛在抱怨她就知道让它干体力活!
从厨房出来的厉无策端着一只杯子递给她,“你确定泰格会喜欢你这种不人道的提议?”
“不人道?”沈良欢扬眉,语重心长的拍怕泰格的头,“泰格,如果当初没有我的话,你爸爸就你给太监了!这事儿事关一个健全男性的尊严问题!我都为你把尊严给保留下来了,结婚生子才是健全的人生啊!人都没生过还谈啥人生?你感受感受吧,到底是让你拉个雪橇不人道,还是把你太监了更不人道?”
泰格‘呜呜’的朝向厉无策,仿佛用眼神在询问他:看着我的眼睛,你原先真打算这么干的?
“这么说来它的终身大事全靠你了?”
厉无策避开它的目光,他觉得有些事无需像这种笨熊解释,只要他认为是为它好就行了。当然,也只有沈良欢这种神经像面条一样粗的才觉得一条狗只有结婚生子才是健全的人生!
“那是!我可是它的‘救命根子恩人’!”
虽然是想都不想这么说的,但是不知道为啥,当她细想一下厉无策眼中带着调侃的说泰格的终身大事就靠她了时,为毛她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接过那杯子,本以为是水,可当看到里面粘稠的米色糊糊,沈良欢低头闻了闻,眉心皱的简直可以夹死蚂蚁!
“厉三少,不给吃的就算了,不人道也可以,但你羞辱人就是你人品有问题了!你居然给我喝浆糊!”
“这是葛根,醒酒的。我看是你脑子里浆糊太多了!”厉无策无语的瞪她,“娱乐圈的女星有很大一部分都用葛根加木瓜当饭吃,也大概只有你这种食肉动物对这些不关心!”
“你什么时候还懂这些?这些难道不应该是女人平时研究的,男人一窍不通的只要一口闷就好了么?”
虽然看起来就像浆糊一样,但听说是可以吃的,沈良欢用勺子舀了一口后,顿时苦下脸来!好难喝!果然是食肉动物不能理解的世界!
这种东西估计喝一天她就会疯掉!
“谁让家里的女人指望不上呢!”
沈良欢:“……”
“那来点吧。加点当粥喝好了。”
面的她的提议,厉无策想都不想的就酷酷的拒绝了。理由是:吃不但没好处,晚上吃更是对牙齿不好。
尼妹的!沈良欢‘砰’的一声把碗放到桌上!
就因为她喝酒了引得他不爽,这个家伙是打算今晚都这样跟她‘打击报复’式的讲话么?
当然,还有更戳人心窝子的。比如接下来的‘打压性魔性对话’如下——
“我不要吃这个!我饿了,我想吃麻辣粉丝面!”
“你肠胃不好不能吃辣。”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碗跟她确认着,“不吃了是吧?那你就连这个都没得吃。”
说着他倒是一脸享受的吃了起来。
他也没吃饭。只不过对身材要求严格的他不会在晚上吃过于油腻的东西,所以家里放了很多饱腹又保养身体的东西。
“你炒给菜给我吃嘛……无所不能的厉总?最英俊潇洒的厉三少?……我真的饿了?”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见强硬的不管用,沈良欢改用温柔撒娇,嘴甜如蜜的哄骗手段。
“赞美我收下了。但是吃的方面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难道你没听过吃宵夜会转化成脂肪么?你那么懒平时去健身房就像逼着你去上吊一样,不如不吃无罪。现在很多病都是吃晚餐吃出来的。”
说到这,厉无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目光质疑的看向她,“大熊不是说你已经把晚餐给成功戒掉了么?”
他现在很想知道,到底是他们把他给忽悠了,还是她把大熊给忽悠了?
怎么感觉好像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不吃就不吃!我现在睡觉还不行么!我去客房睡了!晚安!”沈良欢倏地起身!决定用‘恼羞成怒’来维持自己的尊严的岔开这个她不想再继续深入讨论的话题!
他住的公寓是四室两厅,一百六十平的大平房舒适型公寓,一室用来做书房,一室是健身房,剩下两间一间主卧一间侧卧。
“沈良欢。”
他从后叫住她,她就像没听到似得一直走到侧卧门口,才停下后凶巴巴的转身,“干嘛!”
男人还维持着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倾的动作,像是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犹豫着该不该说似得,又好像在努力的组织着语言,最终交握的手指捏紧又松开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