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讲到这里,嘎然而止。爱玩爱看就来 他觉得,他已经说够了,或者,他至少说了如何利用这些墙壁的必要性和可行性,至于如何操作,杨夏不是国图的人,就不操那份闲心了。
“谢谢,谢谢杨夏同志。”此时,再也不是小同志了,而是与余主任地位相同的同志鸟。
“余主任,我帮你们解决了一个思路问题,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杨夏见余骏陛强掩兴奋的样子,知道自己的那段话骚到了他的痒处。
“什么忙啊,你说说看?”余骏陛作为老鸟,没轻易答应杨夏的要求。
“我在你们图书馆办了一张借书证,可这张借书证却需要一个星期后才能拿到,等于是一个星期后才能借到书,可是,明天我就要去南疆出差,你知道的,我们正在与安南猴子干架,我是个军人,必须服从军令到前方去,所以……你看,能不能特事特办,帮我争取一下?”
杨夏没把话说死,就看这个余骏陛如何想了。办借书证,不就是读者服务部在办么,而且主任拿着证件,到自己部门下去盖章,难道还需要七天? 所谓一个星期,其实是类似单位的官僚规定,譬如今天星期一,或者今天星期五,收到的申请都累计到某一天办理,譬如星期五下午一起盖章,下周星期一发放给读者。这种官僚衙门作风,是一种“方便自己,麻烦别人”的习俗,是几千年来的封建残余。
华夏在后世即便天天整顿这种衙门作风,最终也没收到多大效果。
“哎呀,这事啊?”余骏陛脑筋急转。分析着利弊,最后,或许考虑到如此年轻的家伙已经是“营级”干部了,便话峰一转,“按规定。确实需要等一个星期。但你是pla军官,是最可爱的人啊,所以。我就以权谋私,给你走一次后门了,刘惠芳同志,请你去帮杨夏同志办一办借书证,而且。给杨夏同志办一个贵宾借书证吧,就说是我说的,特事特办。嗯,杨夏同志,你看这样行吗?”
“余主任,谢谢你啦。”杨夏满面笑容,自己曲线借书。终于见到了效果,也不枉自己作为重生人士,对这些衙门机关洞若观火的了解了。
不过,杨夏有所不知,普通借书证与贵宾借书证的区别。对于杨夏来说实在太好了。普通借书证,只能借五本书,而且还书最长期限不能超过三个月,但贵宾借书证却可以一次借十本,而且还书最长期限可达六个月。 杨夏到不是喜欢这还书期限,而是喜欢这一次借十本的情形。这什么概念呢?
这样说吧,我们一般读个本科大学,真正的专业知识有十本书那么多吗?答案很可能是没有,也即真正的专业书籍最多就十本书,而你把这十本书搞懂了,会做作业会应用了,就算你具备了该专业的本科学历了,甚至只要论文合格英语过四级,还可以获得学位。
杨夏现在有了这个贵宾借书证,就可以一次性借书解决一个本科专业问题。
杨夏的目标当然不在这里,杨夏的目标在于经济学,而且不是一个简单的本科问题,前世,杨夏对于经济的一些宏观问题似是而非,但还算不上经济盲,不过,要说到微观经济,就完全是两眼一抹黑了,至于经济史,历史上有那些重要的经济学著名经济学流派,那就更搞不懂了。
杨夏之所以决定将经济学作为自己的主要研究对象,一是为他此后的经商和企业管理提供背景知识,二来则是华夏的问题。
华夏有什么问题?站在后世来看,华夏与世界相比,差距很大呢,问题很多呢。但是,杨夏觉得,技术的东西如果有差距,可以通过一定的方式弥补,管理的方式转变理念采用新的管理技术也可以解决问题,但有个问题,却是难以解决的,即华夏的经济路线问题。
政治问题杨夏不说,既不允许也无必要说。但经济路线却是华夏自己都在反复探测,希望找到一条更有效的能兼顾平衡各方利益的经济路线,可是,那些拿钱就办事的“砖家叫兽”,大多都利用自己的经济学知识来愚弄社会。
这个问题,是杨夏在前世最为不爽的问题。这些“砖家”,不仅在愚弄民众,也在愚弄政府,将整个社会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他们所得到的,不过是一些垄断集团的可怜的佣金罢了。
……
就在杨夏同志以重生者见识在国家图书馆忽悠,以谋得好处之时,这个世界上,却还有两处地方,也在谈论或研究着杨夏。
一处是蜀都铁路局乘务部宿舍。
从特快列车下班回到家的宋佳怡,立即到单位阅览室查阅相关杂志报纸,将此前杨夏发表的作品,一字一字地抄写下来。当然,一次肯定是抄写不完的,那么就下一次吧。可是,两次三次跟车回来后,杨夏发表的诗文竟然成堆出现,一天就有好几处报纸都发表有他的作品,于是,可怜的宋佳怡,就成了蜀都铁路局最爱学习的妹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