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部火|辣辣的疼痛让紫苏眉头皱成两道山峰,她的眼睛因为缺氧瞬间冒出血丝布满眼白,在靳泽曜的怒目下,她痛苦万状地回答:“好。”
他再用力下去,她的脖子真的就被他掐断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答应了再说。
紫苏的话一落音,靳泽曜立刻松开手,唇角勾起:“我的缪缪真乖。”
说完,他的温热的手轻柔地抚着她的传颈,看着她脖子上慢慢浮现的紫痕,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内疚。
紫苏忍着脖子的疼痛,想打开脖子上的那只手,却怕靳泽曜又莫名其妙翻脸。
说好的喜欢呢!
差点把她掐死就叫喜欢了?
陷入愤怒吐嘈状态的紫苏没有注意到靳泽曜眼底的内疚。
她只是觉得靳泽曜这个人实在是太矛盾了。
明明刚才她只是掌一点伤,他却心疼得跟个什么一样,夸张得像是表演一样。
而现在,他掐她脖子的力道,她一点都不懐疑,如果她不答应的话,他绝对会拧断她的脖子。
突然……
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部位有一股温凉的细风吹过。
靳泽曜在吹被他掐红的颈。
“缪缪,记得你的承诺,如果你敢失约,你就等着瞧瞧自己是怎么个死法。”靳泽曜的唇轻触在紫苏的伤口。
他眼中闪着凌厉的寒光,嚣张地宣布他的想法。
紫苏抽了一口冷气。
有点不敢想她如果逃离了他的身边,他会把她怎么办。
她还是战战兢兢地想着这个问题时,下一秒,靳泽曜的右手放到她的背后,一个用力,他把她按进自己的懐里。
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第二轮流星雨已经过掉,只剩下渺渺几颗掉队的流星偷偷地划过天际。
她想逃离的野外,居然这么纯情。
紫苏到现在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出声。
到了后半夜,紫苏熬不住,实在困了,打着哈欠缩在靳泽曜懐里,她想开口说能不能回酒店睡,可是靳泽曜一直紧紧把她锁在懐里。
双腿在夜风中冰凉得根本睡不着,紫苏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直抖腿。
靳泽曜半蹲,一把托起紫苏的大腿,抱着她往玻璃桥那边走去,桥两边的护栏挡住了大多的风,坐在桥上,夜风小了许多。
坐下来靠在护栏上,懐抱着紫苏,侧头看看两人脚下的万丈深渊,靳泽曜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低头,凝视着懐里的紫苏,这么折|腾都没醒,怎么在他身边警觉性就这么差呢。
低叹一声,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口勿:“缪缪,你答应了我不失约,记住你的承诺。”
他的声音很低,在微弱夜风中也很快地被吹散。
这句话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听见了。
靳泽曜的话音落下,紫苏迷糊间似乎听到了他在说话,脑海里根本没有他说话的内容,她含糊地‘嗯’了一声,打算蒙混过关。
这一声巧合地应了靳泽曜的上一句话。
无人的夜晚,靳泽曜露出有史以来唯一的笑颜,俊美的脸上真正的笑容。
可惜无人欣赏。
他心情甚好地拿起她的手,张口含住她的手指,牙齿轻轻地口肯咬,惹得紫苏不耐地想抽回手指,嘴里也溢出无意识的口申口今。
哪来的小狗在她手上乱舌忝。
等等……
她似乎还在山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