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龙给福利院的孩子们治病的时候,张婶儿就在一旁看着,当徐应龙将一个个身患各种疑难杂症甚至是残疾的孩子治好之后,张婶儿当时就惊呆了。她虽然听自家男人说起过徐应龙这个神奇的年轻人,也知道对方有些本事,但是没想到竟然如此神乎其技。
留在福利院的孩子大多是身患各种恶疾,对于孩子们的病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久病成良医,这些年为了照顾福利院的孩子们,张婶儿自己都快成半个专家了。孩子们的病没一个是简单的,绝大多数孩子的亲生父母都是得知自家的孩子患上了不治之症,所以才狠心将他们遗弃的。
有一部分的父母是不想看到与孩子生离死别的场面,所以才将孩子送到福利院,让他自生自灭。更多的父母亲是因为家庭经济状况不足以支撑他们为孩子治病,将孩子送到福利院也是希望福利院可以借助政府的手,为孩子讨的一个活命的机会。
正是因为这些孩子患的都是十分严重的恶疾,所以当初才会没有孤儿院接受他们。显然创办福利院的那位老太太也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临终的时候将福利院托给张氏夫妇照料。她其实拜托张氏夫妇照料的不是福利院这几栋老房子,而是那些可怜的孩子。
原本张婶儿对于小不点儿拜师安若曦这件事还有一点疑虑,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张婶儿看得出安若曦是一个有爱心的小姑娘,她也相信安若曦会用百分百的爱心照顾小不点儿的。
但努力和结果在很多的时候是不成正比的,不是说安若曦想要照顾好小不点儿就能照顾好的。要知道照顾小孩子不仅仅需要经验。更需要十足的耐心,而这两天正是安若曦所欠缺的。
另外正如徐应龙说的那样,安若曦年纪太小了,她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小女生,怎么可能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更重要的是安若曦还没结婚,这就是一个硬伤。没有人愿意自己家的媳妇儿还没过门就有一个孩子,尽管这个孩子只是她的徒弟。社会上很多女人因为婚前领养了孩子。最终却因为孩子没能嫁出去的先例,所以张婶儿不想害了安若曦。
但是当她见识过徐应龙的本事之后,心中所有的疑虑消失了。她不是一个无知的村妇。在接手这家福利院和这群孩子之前,她是政府部门正式的公务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她知道小不点儿是遇到了贵人,只要徐应龙真心帮他。那小不点儿真的很有希望在阎王爷的手下逃的一条小命。
晚上。在张叔和张婶儿的主持下,小不点儿在福利院正式拜安若曦为师。
仪式是徐应龙要求的,普通人眼中的老师和徐应龙所说的师傅简直是两码事。绝大多数的普通人对自己的老师虽然都比较尊敬,但是却无法和古代人相提并论。因为在普通人眼中,老师只是一种职业,除了教授自己知识以外,老师并不介入学生的其它生活。
但徐应龙所说的师,更倾向于华夏古代的师!《尚书》云:“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意思是君王和老师一样,都是上天派下来的人。古人把“师”的地位与天、地、君、亲并称,并写在同一牌位供众人朝拜,这就是“天地君亲师”之说。
古代老师的地位如此之高,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能与天、地、君、亲并称绝非向现代教师这样,仅仅传授学生知识。
在古代,老师对学生的成长过程中起到了无与伦比的作用。他不仅仅要教导学生如何去做一个成功的人,如何去圆满的解决一件事情,如何去学习知识,从事学术研究,更要自己中意的学生继承自己的衣钵和学术道统。除了这些,学生还会得到老师的财富、人脉、荣誉等等,其地位不下于子侄。
正因为这样,使得老师这一群体在古代受到人们莫大的尊敬。在路上学生遇见老师要站在路边行礼,在家里遇见老师要行四拜之礼,要知道祖宗父母也就八拜而已。
徐应龙要代安若曦传授给小不点儿的不仅仅是语文数学这类东西,而是将他引入仙道的绝世功法,小不点儿要继承的也不仅仅只是普通文化知识,而是仙家功法和道统。从小不点儿离开福利院的时候,他和安若曦将会成为小不点这辈子最为重要的人,所以拜师必须要正式。
徐应龙之所以要让安若曦收小不点为师,也是有原因的。当然了,为小不点儿治病算一个,但更重要的是因为徐应龙觉得小不点儿的身世很不简单,毕竟普通人不可能随意接触到修炼有生死之气的人。
要知道生死之气和武林中的真气还不一样,相比而言,生死之气更等级更高。修炼生死之气的人已经不能算是普通武者了,应该划归修士这一行列。
华夏的修士徐应龙听说过,但是却没见过。小不点儿在娘胎里就能和华夏本土的修士有所“接触”,其身份肯定不简单。
当然,相比起徐应龙这个仙界大仙君而言,小不点儿所谓的身份根本什么也不是,即便是以后找到小不点儿的亲生父母,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好处。他只是觉得可能通过小不点儿见识见识华夏本土的修士,仅此而已。
晚上八点,徐应龙等人和孩子们一起吃了一顿香喷喷的晚饭之后,带着小不点儿回到了桃源水榭别墅区。
回到家,徐应龙便拿出一些珍贵的药材为小不点儿配制了几副固体培元的药,然后亲自熬药,为小不点儿服下。
小不点儿已经病入膏肓了,身体几乎所有的脏器都被死气所侵袭,精气神三亏。所以在修炼之前必须为其调理身体,否则的话贸然修炼是祸非福!
就在徐应龙为小不点服下药,又损耗自身灵气为其调理身体的同时,华夏青塘省一座与世隔绝的山谷中,一个古老的大家族聚集之地,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擦拭一块白色软玉雕刻成的玉牌。
年轻女子长的极美,五官精致身材苗条,还长着一双难得的长腿。只是年轻女子脸色却不好,苍白的脸颊难掩悲伤之情,娇袭一僧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另外女子手中的白玉虽然也是绝世美玉,但是上面却布满了裂纹,好像随时可能碎裂一般,观之难免令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