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些还没有喝下那杯酒,却是和我相遇的一些。他们会说父亲真的很会找到症结所在,然后为他们做解答,最后他们都会心甘情愿的在父亲的言语中,喝下那一杯让自己能够了结过去纠缠的酒。
即使每一个喝下这杯酒的人都会像是一副被水浸染的墨画一样,从深到浅慢慢的消退干净,最后成为一只翩然的蝴蝶落在我们住的屋子的屋顶之上。每个人都会变成一个蝴蝶,从我开始脱离那种浑浑噩噩的姿态开始,屋顶一共有着近乎八十只蝴蝶。每一只,都是姿态翩然,却终究成了墨画一样的装点在我们的屋顶之上。只是偶尔的风吹过,才会看到他们微微晃动如同活着。
这,就是我们这个被外界传扬很久的地方了。而我的父亲,就是被称作绝命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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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我问你一个问题。”手指之中缠绕无数的黑色雾气的右,看着面前的真实之境,这一次他们的状态很是奇怪,两个人都是坐在一张白玉质地的椅子上,但是双手双脚却是被无数的荆棘纠结在一起。
“是说这次的梦轮?我想我们似乎都被一个巨大的坑包围了,我们就像是一堆被人观望的猴子而已。我们原来以为我们两个是下棋的人,但是没有想到最后我们两个却也是被当作棋子了、或许我们之前的那些就是人家走下一步的过程。。”很是光棍的看着面前的真实之境,左没有丝毫被困住的表示,而是很平淡的继续看下去。
到底两个人发生了什么??这要从之前对的那个时候说起。
就在最后那个古神墨煜即将消散落入漩涡的时候,却是突然在两个人从周围出现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将正在观望中的两个人用无数的荆棘困在这两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椅子上。而原本盯着古神的那个真实之境,却是瞬间跳转到了这个孩子的身上。两个被捆绑的人,视线正好对准了这一面真实之境。
要知道,左和右两个人,只有他们给别人带来这样的神秘的感觉的可能。一旦这感觉落回自己的身上,却是只让他们两个无力而已。
“我知道这个事情我们无力对抗,但是这样看着那个小子已经有了很久。除了最开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段出生没有看到,之后的事情却是比喝水还要平常。所以啊,我们究竟从什么地方开始破局。”右的声音带着懒散,但是眼中却是一片精芒。他可不是一个束手待毙的人,没有主动权,她会用上一切光明黑暗的手段来创造的。要知道,他曾经的记录可是有过为了一个很好的傀儡,选择屠戮了那个傀儡的整个村子。
“你还是以往一样,没有脑子。既然你已经说了这里是一个针对我们的局,那么就一定会有着后手来应对我们。我们现在对于设计我们的人一点也不知晓,,胡乱折腾只会丧失掉这一条仅有的线索。这个时候,就是应该静静的等待对面出招然后有我们来进行破招。”左不屑的看着已经快陷入了暴狂的状态的右,很是清楚的说出这一番逻辑。但是她的眼睛还是盯着那个一直进行着的真实之境,她知道存在即合理,这个真实之境一定也是破局的一个部分。
“同调傀儡丝。看来你说的没有错。”看着之前被不知名力量卷走的那同调傀儡丝从真实之境传出,忿忿的右却是不得不惊叫一声。现在的布局者已经开始出招,那么他们既要开始准备迎战了。
不过同调傀儡丝没有像是想象中一样作为武器来适用于他们的身上,而是像是蛇一样的缠绕盘旋在他们的身上。然后一阵巨大的吸力传来,同时那些捆绑着他们的荆棘全部退散,两个人还没有等待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那傀儡丝拉向了真实之境巨大的镜面。
像是水面投入的石头一样,在两个人准备好碰撞个筋断骨折的时候,两人却是被同调傀儡丝像是将猎物拖入水中的章鱼一样拖入了真实之境,而无数的冲击,也是就像潮水一样的开始想两个人涌现。
波纹一样的传递过来,没有一点阻隔和停顿。无数人的喃喃自语开始从两人人进入如同水底一样的真实之境之时传来。有的在那里祈祷千万财富,最后却还是一文不值得死在荒野;有的人想要权倾朝野,结果最后一杯毒酒赐死之时落了一个破国小人,连亲友九族却也没有得以荣耀;有的在生死之间挣扎,却只为了一个不切合实际的梦想,最后被一些藏在背后捅刀子的人一下了结;还有在一切理想中破开一条自己的道路的人,在睡梦之中,却成为了枕边人的祭品。。。。
这些人的喃喃,就像是无数的怨咒一样,缠绕着右和左的身心。他们从最开始的抗拒这些,到后来被包裹,再到后来被侵入,仅仅只是短短盏茶时间。他们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整个意识被这样洪流一样的意识群体给冲垮,然后他们的灵魂就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两道漩涡从天而降,左和右的身影却是正好的落在了那传闻中的了结一切的小屋中,他们的面前,却是睁着一双被惊吓到的眼睛,这个人,就是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候,正好是我在屋中被自己的梦境惊醒,然后坐起来醒神的时候。
“你们是谁,怎么会来到这里。”我好奇的问,因为这里,只有那些被召唤的人才能进入。恰巧,最近的一个了结者,刚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