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手的祭品烙印!
每当有属于魔的存在或者是亡魂接近时,烙印都会产生出疼痛来,根据魔和亡魂的大小痛楚也会随之加大。亚林在召唤出格斯后就一直考虑过是否消除掉格斯脖子上的烙印,虽然说要费不菲的灵魂能量,但是xing格异常倔强的格斯却拒绝了亚林的提议。
‘在我将那家伙的脑袋砍下来之前,这个烙印就留在我的身上。’
格斯毫不掩饰话语里透露出的刻骨铭心般的憎恨情绪,亚林见此也不由的无奈的打消了念头,到头来想想等烙印留在格斯的身上,反而能成为探测亡魂和魔的探测器一样,或许这样还会更好一些,不过在出发之前亚林还是治好了格斯在‘蚀’之中,被神之手使徒弄瞎掉的另一只眼睛。
考虑到烙印会吸引亡魂试图夺取格斯的身体,亚林倒是不惜兑换了一些珍贵的刻纹材料让霜雪jing灵中的冰霜祈祷者们在格斯的烙印上刻下了压制刻纹,虽然不能完全消除烙印的效力但可以最大限度的减低疼痛程度,并能有效的防止亡魂依附到格斯身上。就像是原著中小魔女的师傅为格斯做的那样,不过亚林有自信自己的刻纹绝对比魔女做出来的更好。
而此刻在贝利卡镇城门处,格斯自顾自的摸了摸有些痛楚的烙印位置,眯着眼睛带着怀疑的目光正死死注视着那指正自己是凶手的女孩。不止是格斯队伍中另外一人巨蟹座黄金圣斗士马尼戈特也紧盯着小女孩,平ri里总是一副玩世不恭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愤怒的神态。
而罗婕安公主此刻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变化,小公主只是在苦恼的思索如何从这场无妄之灾中脱身,那名小女孩虽不知是什么原因但她这样死咬着格斯不放,那么任凭自己一方人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根据萨克森王国的法律小公主很清楚,在这种有证人的情况下格斯一担被抓入审判厅,那就是必死无疑了。
想到这里罗婕安不由自主的悄悄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王室的徽记,这是自己在‘离家出走’时以防万一带在身上的。
只要清洗掉黑se染发剂,自己的银发和王室徽记可以证明自己的公主身份,按照萨克森王国法律,王室成员犯下重罪都必须被带回王都由最高审判庭进行判决,任何地方领地不允许私自对王室成员以及与王室成员有牵连的人进行审判。
这样一来可以暂时保证格斯的安全,只是拿出徽记也意外着自己一行人对王室的暗中接触和调查任务彻底失败。父王得知自己的消息后肯定会第一时间立刻派人来带走自己。
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罗婕安公主在心里暗中下定了决心备拿着王室徽记正准备出示时,肩膀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扭头过去一看马尼戈特正竖着手指对自己摇了摇,示意自己不要出示徽记。
劝阻住了罗婕安公主后,马尼戈特快步走到了格斯身旁冷笑的看可一眼小女孩对科法说道:“很抱歉啊!骑士队长大人,我这里有一个疑问希望能咨询一下你!”
“什么事?”科法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如果他试图阻挡自己拘捕嫌犯的话那么┉┉
马尼戈特可没管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脸上露着略显讥讽的笑容:“我只想问一下这么小姑娘作为证人,如果她的证词是在她不情愿甚至是被胁迫情况下说出口的,那么请问骑士队长大人这能算证明吗?”
此话一出没人察觉到小女孩那伤心的神情微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再度恢复成了原样。然而在离这里不远暗处的某个人却面se大变,死死的盯着马尼戈特,眼神里透露微妙的神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别的意思。”马尼戈特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按照字面意思就是这个女孩如果是被别人逼着说出这番话,那么也可以算作是证明吗?”
“你难道是说我们会胁迫这个女孩做出伪证吗?”法科看着对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非常恼怒。
这个可怜的女孩已经在凶案中失去了她的家人,谁还能胁迫她做出伪证难道这个男子的意思是自己胁迫了女孩吗?简直是岂有此理!到这里法科已经不想在跟对方纠缠下去了,正准备下令让部下抓捕格斯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在法科的耳边,甚至是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边响起。
“身为萨克森王国士兵的你们当然没有胁迫这个女孩,但是却有别人用魔法cao控着这个女孩让她做出了伪证陷害那名‘强大’的战士。”
不经意见法科惊讶的发现一个披着御寒风衣的少女走到了自己的背后,看上去她的年龄似乎与罗婕安公主相仿,端庄清秀的五官,搭配着细腻如同白雪般的肌肤,女孩的眉心上镶嵌着一枚白se的菱形水晶更加完美的存托出她那惊人的美貌,看上去就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公主一般。然而不仅是法科本人连其所带领的士兵,甚至是米里雅和罗婕安公主一行人都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仿佛这位公主是突然出现在了这里一般。
米里雅不由的已慎重的目光打量着女孩,身为半妖的自己对妖气和力的波动非常敏感,这名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力量的女孩居然让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甚至走到了那名叫法科的骑兵身后,要知道现在自己一行人的目光几乎全部集中到了法科的身上,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这名少女的来历恐怕绝不简单!
还未等到法科做出任何反应,少女的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jing致的短剑,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短剑猛的刺入了小女孩的胸口,带着鲜血的剑刃从女孩的背部穿出,顿时小女孩的眸子里迅速被虚无所充斥,当少女拔出短剑后小女孩柔弱的身躯就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生机似的,吭都没吭一声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