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康建终于清醒了过来,微微一动身子,便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阵阵的剧痛,不由得把手伸到身后一摸,几根软软的触角在自己的身后耷拉着,顿时吓得惊叫起来,一个趔趄便从床上翻到到了地上。当屁股着地的那一刹那,康建又发出了第二声惨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康建傻傻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昨晚自己点的两个女人在另一张床上熟睡着,而里宁可躺在自己的床上,带着一脸满足的神情,结合自己仿佛要裂开成两瓣的下半身,康建就算用已经凋谢的菊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康少爷,这菊开放的滋味想必是挺享受的?我看你昨晚叫的可不小声哦!”一个充满了戏谑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屋里的灯光突然大亮,凌风的身形从阴影中显现出来。
“凌风?是你?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我……我跟你拼了!”康建看到凌风出现,哪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做的,双手一撑地便想要站起来。
“啊……”想必很多人都知道,当一个人突然站起来的时候,臀部的肌肉是处于收缩发力的状态的,再也经受不起任何摧残的康建只觉得整个菊就如同有人将它强行撑开之后又强行将它捏拢到了一堆。
“凌风,你……你想要怎样?”或许是剧痛让康建一下子明白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深刻道理,此时自己就像那菜板上的鱼肉,凌风想要怎样宰割就怎样宰割,气焰再也嚣张不起来,整个人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第一,我只想拿回我的东西;第二,我想让你明白一件事。动我的人。论是谁,都会付出十分沉重十分沉重的代价。”凌风走到康建的身前。看着对方那恐惧地眼神,在他脸上轻轻地拍了拍。
“你地东西全都在他那里,已经被他的手下带回了他住地地方。”都说承诺永远都是一句放屁,在康三少的心中,与自己的命比起来,承诺更是分文不值。里宁可这个刚刚还在兄弟相称还举行了一次盛大的赏菊会的家伙,立马就被康建给抛弃掉,彻底地出卖给了凌风。
听完康建的回答。凌风侧起头看了看那张恶心地章鱼脸,熟睡之中的里宁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翻了个身子又继续睡着,脸上挂着一副甜蜜的笑容,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
凌风又回过头静静地盯着康建,什么话都没有说,反而这股淡然中蕴含着地压力,让康建额头上的汗珠如雨滴一般一大颗一大颗地落了下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把他弄醒问问你就知道了。”康建再一次把皮球踢到了熟睡的里宁可身上,冷汗顺着后背直往下流。不一会儿,地上就有了一小团的水迹。
凌风端起桌上的一杯早已经凉透的茶水,一把泼在了里宁可的脸上,睡梦中的里宁可被冷水一激,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你……康兄弟。这家伙是谁?”满怀疑惑地看了眼凌风。里宁可一下子看见了缩在角落里康建,便出口询问。
康建并没有开口。只是把目光望向了凌风,他在看凌风地脸色。
“我叫凌风。”凌风的笑容很冷,冷的让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听说我有一批东西在你的手中,我想把它拿回来,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凌风?”对于这个和康家决斗过的人,里宁可多多少少都有听说过一些,不过凌风口中地那批东西,里宁可却始终想不起来,难道是……里宁可地脑海中突然闪过琥珀色的月长石,如果真要说什么东西有问题地话,恐怕也就只有这玩意儿了。
“凌先生口中的东西指的可是月长石?”里宁可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毫知觉,他完全以为月长石是凌风的东西,只是不知道怎么被康建得了去,不过肯定不会是什么正当的手段。“没错,想不到你也认识月长石?”凌风此时有一点小小的吃惊,想不到这个丑陋的章鱼脸竟然还知道的不少,“既然你知道月长石,恐怕也就知道月长石对你来说用处并不大,不若你把它还给我,我就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