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女子的剑招本身就是颇为连贯,并且精致,而且在舞动地时候很是熟练,或许现在,青衣女子已经是力支撑了。
而金雕在长时间的攻击下,显然也进入了一种疲劳期,速度虽然不减,在同步攻击的力度上则有了一些减弱。
要是女子的实力远超过圣阶的金雕的话,或许她的反击,很容易实现。而现在在凌风的眼里看来,女子和金雕的实力应该在伯仲之间。凌风甚至怀疑,青衣女子和金雕之间的打斗,已经进入到了一种纯熟的境界。仿佛一人一兽之间进行的是一场表演赛,而不是那种生死之间的搏斗。于是乎,凌风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怪异的微笑,开始静下心来,好好地欣赏女子的姿态。
雪,依然在下。大雪下,一青衣女子,手中的长剑,银光闪闪,剑柄上的青色丝带随风起舞,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扬起漫漫雪,一切都显得精致起来。整个周遭的氛围很是淡然、雅致,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而凌风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一般,心情随着青衣女子的剑招起舞而起伏。
只剩下凌风身边的凌灵,一会儿看看青衣女子和金雕的打斗,一会儿看看凌风脸上的邪邪的表情,心里闷闷的。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好奇:哥哥这是怎么了?
凌灵不由得拍了拍白加黑的头,只是白加黑也是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表情,让凌灵又狠狠地拍了它几下。白加黑也只能是继续睁大了眼睛,表示着自己的辜了。
而在金雕与青衣女子打斗的范围之内,一人一兽的动作是那般和谐,凌风和凌灵站立着的地方,也如是。一处动,一处静。
这是一副非常难得,并且怪异绝伦的画面。
好在这样的画面维持的时间并不长久,否则凌灵都觉得自己要郁闷死了。有心想要参合进去打架,看凌风的样子,显然不会允许,而一直站在边上看着,在凌灵的眼里,又没有什么值得好看的。
正当凌灵准备教唆白加黑冲进去的时候,金雕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别的进攻方法一般,又或者是攻击地有些疲倦了,飞也似的退了开来。而随即,雪山的深处,传来了一阵奇怪的鸣叫声,恍然间,笼罩了整片的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