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在门外听到渠王的话,惊诧的张大了眼,里面的人竟然是金睿和齐玉吗?这怎么可能?他们二人怎么会在一起?难以置信的走进去看。
身后跟随的众妇人自然不会错过这看热闹的机会,见长公主走进去,忙也跟上,不得不说,屋内的情景十分的淫l迷。
晋王衣衫松散,鬓发微乱,脸颊上沁着汗珠,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刚刚做过了什么事情。
而齐玉则瘫坐在床上,酥l胸半露,上衣松松搭在身上,袖子只穿了一只,两条玉腿裸l露在人前,从满身的吻痕可以看出刚刚的情形有多么激烈。
如此香艳的场面看的众人瞠目咋舌。
齐玉心中惊慌不已,还未穿上衣服就拥进来了这么多人,一时间更加的羞愤,手忙脚乱的将衣服胡乱裹在身上,衣袖中的信掉落,她看着一怔,想到晋王的话,再看原本在厅内谈笑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阁楼,更是认定了此事有猫腻,是有人要陷害她!
但是谁会这么做?她并不认识这些宾客,她们有什么理由要如此置她于死地?
慌乱中,齐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混沌的脑子瞬时清明,抬手怒指人群中那个窈窕夺目的人,喊道:“是彭墨陷害我,是她陷害我的!”
此话一出,全屋寂然!
金睿闻言一怔,是彭墨做的?惊疑的去看人群中的彭墨,只见她静静而立,姣好的容颜恬淡优雅,嘴角勾起的浅浅的弧度,不说不做便足以令人心醉,他心神微漾,但想到她已经指婚魏英然的事情,他心中难掩酸楚,总觉得身体的某一部分缺失了。
彭墨闻言清浅一笑,黑亮的眸子直视床榻上的齐玉,挑眉疑惑道:“齐二小姐的意思是我让你与晋王殿下做了这件事情?你是被强迫的?”
“噗嗤”,人群中不知谁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啊,这种事情还能强迫的不成?这齐二小姐真真是可笑!定是看彭墨柔善,故才攀咬。
金睿此刻有种脱光了被围观的感觉,脸色涨红,侧目去看齐玉,眼神警告她不要多言,此情此景谁看不出发生了什么?那里还是能靠辩解翻盘的?再说,辩解了又有谁会信?不过是徒增笑柄罢了!
况且真凶怎么会是彭墨?是渠王才对!
齐玉被彭墨直白的话语噎的心口发疼,找不出反驳的话,但心中对她的怀疑却是一点没有减少,狠狠的盯着她,怒道:“你休要狡辩,一定是你让丫鬟传信给我,我才会上当来此赴约的!”
“齐府我是第一次来,这畅景阁是初次踏入,贵府的丫鬟更是一个不认识,从踏进贵府开始,我身边一直跟随着贵府的丫鬟,我有什么能力又有什么时间去写信并送出,完成这件事情呢?”说着对上齐玉恶毒的视线,无奈一笑,道:“看来,齐二小姐认定了是我陷害你,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还请齐二小姐为我解惑可好?”
“你说!”虽然她说的都有理,但齐玉心中有一个感觉,彭墨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彭墨了,如今的她神秘莫测,满腹诡谲,只是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信上的字迹确实是晋王的啊!她又是怎么瞒下了金柔嘉,指使丫鬟去送信的?
齐玉永远不会知道,这场局是彭墨从重生之日就开始布下的,她更不会知道,前世的彭墨因爱慕金睿,早已经把他的字迹临摹的真假难辨了。
长公主有心屏退左右,减免他们二人的难堪,可这不上道的齐玉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者,她也好奇,齐玉为何要咬定是彭墨陷害了她?但听了她们二人对峙的话后,她与众人是一样心态,齐玉不过是在欺负彭墨柔善罢了。
如此品行的人简直是污人耳目。
彭墨不看众人投来的同情的目光,迎着齐玉冷寒的视线,道:“我与齐二小姐非亲非故,无冤无仇,我有何理由费力去做这件事情?”甜柔的嗓音满含疑惑。
“我...。”齐玉再次说不出话,暗骂彭墨狡诈。
她与将军府的恩怨别人不知,彭墨怎会不知?现在说出这番话,无非就是笃定了她不敢说出实情罢了!
彭墨看齐玉憋闷的样子,心绪轻扬,含笑反问:“齐二小姐想说什么?”
“你休要得意,我不会善罢甘休的!”齐玉最看不得彭墨张狂,气的头脑发懵,恨不能立即掐死了她解恨。
彭墨轻轻摇头,委屈道:“齐二小姐执意认定是我所为,我实在冤枉,不如咱们请京兆尹来评一评,判一判可好?”
齐玉闻言睁大了眼,攥紧了拳头,威胁声道:“彭墨你敢!”
若说刚刚只是怀疑她,现在齐玉已经认定是她所为了,不然她何必做出这咄咄逼人的态度!
渠王无法忽视彭墨委屈无助的模样,心下着怒,斥道:“放肆,胆敢直言慧宁郡主名讳,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