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思,巧云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暗道还是四小姐有分量,只在门外柔柔的唤了一句,夫人便把房门打开了。
晚间,金俢宸依旧来到墨荷院。
彭墨正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听到开门声音抬头看去,正好撞进金修宸的眸光中,那双桃眼中带着点点玩味又夹着丝丝的冰冷和嗜血,谁惹了他生气?
金修宸也不进去,歪身倚在门框上,嘴角噙了一抹笑就那样看着彭墨,从眉毛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从眉心朱砂到粉嫩耳垂,最后眼神定在那一双美好的让人牵绊水眸上...。
如此绝色引起别人的觊觎实在正常,只是,彭墨,你只能是我金修宸的,其他人休想染指,不管是渠王,晋王,宁王,还是赵仕那个杂碎!
彭墨也看着他,心中猜想着发生了什么事情,京都谁敢给他不痛快?难道是皇上?心中担忧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担忧的声音夹着夜间的凉传到金修宸的耳中,他轻轻笑了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的锦兀上,小心抓过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退了鞋袜,又掏出药瓶,为她上药。
彭墨看他不语,心中更是不安,看着他依旧问道:“到底怎么了?”
金修宸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问的认真,歪头想了一下回道:“我在想怎么能迅速的娶了你。”
彭墨听着膛了膛眼睛,呆了一瞬才知道自己被戏耍了,白他一眼,轻“哼”道:“娶我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此话带着玩笑的意味,却也是事实,大庸国最难娶的不是公主,而是彭墨,因为她的婚嫁不单单只是一场婚嫁,它决定着下一位大庸国君。
上完了药金修宸也没有放开她的脚,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脚背,声音含了丝丝笑意。“简单的事情我从来不做!”
想来是习武的原因,他的指腹并不柔软,带着一点薄茧的粗糙,刺激着皮肤,惹的人心跳。
彭墨脸一红就想抽回脚,却被他用双手包裹着,手心的温度就那样透过肌肤传至心间,一阵羞恼,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看他抬头冲着自己戏虐一笑,下一瞬他的指尖使坏似的在彭墨的脚心轻轻滑过。
不知是痒还是麻的感觉惹得彭墨一阵战栗,瞬间倒吸一口气,随机再次用力抽回脚,却被他握着动弹不了,脚踝传来的痛意让她不敢再动,只得瞪着他道:“你...放手。”
金修宸看着彭墨的样子笑得愉悦,俯身凑近了她,用蛊惑的音色轻轻问道:“痒吗?”
彭墨感到他故意喷在耳边的气息,听着他低沉的笑,只觉得脸更加的烫,暗骂他不要脸,一把推开他,用力把脚抽了回来。
金修宸哪里敢与她拼蛮劲,见她羞恼的用了力,立即松开了她的脚。
彭墨得了自由轻“哼”一声,歪过头不看他,心中却是在想,什么时候自己的情绪能被他轻易撩拨了?
金修宸得了一个后脑勺,也不气恼,眸子一片柔和,索性歪身躺在彭墨身侧的一小半贵妃榻上;彭墨感到他的靠近忙侧首去看他,就见他已经收了笑,支起手撑着脑袋,潋滟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被那眼睛一看,彭墨到嘴边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其实,对于金修宸的嬉闹彭墨早已习以为常,也可以坦然的不予理会,但是被这深情到不敢去辜负的眼神看着却不知所措起来,只拿手去推他。“你下去,好挤。”
金修宸一把抓住彭墨的手,手臂一用劲她就跌在了怀里,大掌顺势环住她的腰肢,一片柔软。
彭墨双手触到他衣衫下的肌肤温度,只觉得好像被烫到了一般,挣扎起身,却挣脱不开他手臂的力量,瞪着他道:“金修宸你放手。”
金修宸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怔,旋即心悦起来,挑眉正经道:“我在给你省地方呢?你看,咱们两个叠在一起,不就只占一个人的位子了。”
彭墨一噎,对上他的厚脸皮自己似乎只有摆阵的份儿。
水眸对上桃眼,一气恼一坦然!
室内静溢下来,烛光柔和带着暧昧之色,他的桃眼带着缠绵的温柔,只把人看得心跳不稳。
彭墨的脸烧灼的已经能煮开水了,心狂乱的失了节奏,错开脑袋不敢再看他,咬牙道:“我知道了,我不觉得挤了,你放开我。”
她这么一侧首耳朵便露了出来,小巧精致的耳朵同脸颊一样染上了绯色,让人想要摸一摸,金修宸想着便真的腾出一手轻轻捏了去,软软滑滑的手感很好。
彭墨的呼吸一凝,头脑还未及做出反应,就听得他说:“软软滑滑的。”
膛大了看着他说不出话,自己这是被调戏了?这么...三番四次的败在他手上,真是无用!想着,胸中升起一股壮士之气,腾出按在他胸膛的两只手,抓住他的两只耳朵,捏了一捏又揪了一揪,温软又滑嫩,笑道:“手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