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调取摄像头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兴奋地我终于找到救命的稻草了,署长也很重视这次莫名的死亡事件,经过解刨发现老警察是被勒死的,也就是被窒息死亡。
“对不起,我们的看看你的身上是否有我们牺牲的同事的衣服纤维。”法医拿着特大号的放大镜,开始在我的身上仔细的搜索着,就好像他们正在检查一个标本似得。
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态势下,我也只有采取配合的唯一选择,要不然的话那一罐子屎盆子肯定回扣到我的头上。
这时候,电脑屏幕里面也开始倒放起来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我看到门开了,我走了进去,使劲儿的勒住了老警察的脖子,并且狠狠地呲着牙,一看就是在使劲儿的样子。
卧槽,怎么回事,变成了这个样子了,难道?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原来是你,你才是真正的内鬼。”署长大声的喊道。
在大家惊异的目光之中,屏幕里面的我从嘴里伸出来了一条足足的有好几米长的舌头伸进了老警察的口中,顿时那个老警察就变得干瘪瘪的了。
再看尸体也是肚子里面似乎瘪瘪的,像是被吸干了里面的精髓似得。
在署长的惊呼声中,无数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我的脑袋,在这个时候,我知道只要我稍微的有任何一点的错误举动,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至少我的脑袋就会立刻被洞穿无数的窟窿。
“好的好的,我承认是我干的,我投降,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我老老实实的配合着举起了双手,脑子里还在迅速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绝对的不可能,那个摄像头绝对的是有问题的,我要么是被邪道玩了,要么就是被眼前的这个死矬子恶搞了,一定有什么人动了那个摄像头,在电脑里面做了手脚,肯定是只有这么一种解释,要不然屏幕里面怎么会播放出来了关于嫁祸与我的画面呢。
这可是精通电脑高手才可以制作的出来的特技效果,看来真的如那个被**的尸鬼所言,整个警察局里面早已经被邪道安插了他自己的人马,无间道已经是深入骨髓了。
“老子这么信任你,比信任我的亲信还要信任你,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是一个混进来的内鬼,就是为了一己私利才暗杀了我的同事吗,老实交代。”
死矬子双手掐着腰,腆着大肚子,恶狠狠的教训着我,可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知道是心灵感应,还是署长的眼神里面露出来了破绽,我就感觉这个最大的头头,有些不正常,忽然一种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那就是既然邪道已经打进了警察署的内部,为什么不把最高的领导者也控制起来呢。
卧槽,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席卷我的全身,真的要是这样的话,我还能有什么好处呢,这个对我恨之入骨的邪道,还不把我撕碎了才罢休。
“不说是不是,给老子……”
我一听就知道后面准保没有什么好下场,与其皮肉受苦,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认栽了算了,至少不用在受那份儿洋罪了。
不等那个死矬子下命令,我赶紧的打断了她的话,承认了自己的错误:“领导好,我老实交代,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你们也看到了摄像头里面记载的都是真的,该怎么判刑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没想到我这么痛快的交代了之后,死矬子却表现出来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样子,两只眼睛不停地再眨动着,似乎像是在向自己的幕后老板请示着什么。
随后我就被压了下去,一个人关在了一件特别制作的牢房里面,我的身上也穿上了一种特制的钢铁锁链衫,人家都是毛线或者什么羊绒的毛衫,我穿的却是铁衫。
待遇挺优厚的,不一会儿走进来了一个宣布我罪状的警察:“薛少白,善使邪法,杀死警察醉不容恕,监狱案情复杂,拉至后院秘密处决。”
啊,要秘密处决了我,这可是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怎么人生这么大起大落呢,不久前我还配合警方断案呢,还没有放屁的工夫我就成了醉不容恕的罪大恶极的首恶分子,要执行枪决了。
不甘心就此失败的命运,我拼命地大喊:“我要见你们的署长。”
可是那些家伙们哪里听我的话,直接的连推戴拽的就被他们拖到了那间秘密的后院。
当我站在了后院这才看到了已经有三个人被推到了那里。
卧槽,还有被秘密处决的倒霉蛋,看来我还不算是最倒霉的。
“薛少白?”
忽然有人叫我,我还以为我的机会来了,一定是有人来救我了,知道我是被冤屈的,赶紧的回答道:“哎,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