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当天晚上,有一个黑衣人在房梁上以快速的动作向西府飞去,就在要到的当口,突然一把剑从他斜面刺过来,他猛地停下,然后往后跳跃躲避开,右手顺势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把剑迎上去。
用剑刺的是一位身穿墨色衣服的英俊男人,他很冷,面无表情的,他的剑更冷,刺过去时从没有停顿,也不担心自身的安危,一心只知道伤到对方。
随后他们就在房梁顶上快速的比着剑,黑衣人见自己久久都没有占到上风,只能无奈的往回飞去,飞离了一些距离就停下,然后往他刚才比剑的那个地方看去,果然那人还是在原地没有追上来,然后他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他是不能见着那个女人了啊。
可是,就这样离开他又不甘心,他只能不爽的看着那人:“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只是去看看她而已,又不会做什么事。”
“主子说过,要我保护她的安全,拦截一切想要靠近她的危险男人。”
“老子又不是什么危险男人,虽说老子是绑架过她没错,但是老子也还不是把她给放回去了。”
“不许说脏话。”
黑衣人把手放到自己的耳边,好笑道:“啊?你这人没毛病吧?老子说不说脏话要你管,真是···”然后他又向那人吼道:“喂!你的主子他到底是怎样,居然把自己的贴身侍卫无悲派来保护一个女人,老子怎么看就觉得怎么怪。”
“不许说脏话,还有快点走,魔教中的人是不允许出现在京城,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黑衣人被哽了一下,然后朝着无悲吼道:“那是老子的教主许诺的,老子又没有答应,哼!再说了,老子只是为了义父而到京城来叨唠一下他的朋友而已,老子又没有干什么坏事。”
无悲默默的扬起手中的剑指着黑衣人,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了,要是他再敢多说半句,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刺过去,对于绑架了多名少女的人,他有什么资格说是没干坏事,更别说里面有他主子在乎的人了。
黑衣人明显感觉到从他对面发出的阵阵杀气,他停顿了几秒,最后只能无奈的飞走了。
当无悲感觉不到有那人的气息时,他也迅速的闪身不见,没多久在西府外面的大树中飞出一只信鸽。
然后就在九王爷府里,一只信鸽飞身至在某间房门外站岗的无异手中,无异从信鸽的脚篓里拿出一张纸,就松开信鸽,然后面向房门,恭敬的说道:“王爷,无悲的回信。”
此时的美男子九王爷正坐在浴桶里洗澡,他两只有力的胳膊搭在浴桶的两边,仰起头闭着眼睛似睡着般露出无害的面容,就连晚上也遮挡不住他绝美至极的容颜。
无异的话语刚说完,正闭着的苏殇缓慢睁开眼睛,他那魅惑人心的眼珠直定住房梁上,没一会儿,他才优雅的站起了身子。
无异在门外等了近五分钟,才听见里面苏殇的声音响起:“进来。”
无异低着头轻轻地推开门,然后走了进去,此时的苏殇正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串佛珠把玩着。
无异弯着腰身,双手拿着那一张卷纸递到苏殇的面前:“王爷。”
苏殇伸出完美至极的手从无异手中拿过,然后才坐起身子慢慢的打开,看了一会儿,就一手捏紧那张纸,嘴角轻轻的勾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来,果然啊,他就知道那个人一定会出现的——冷煞风!
随后他对着无异命令道:“通知无悲,一定要保护好她。”
无异复杂的看了苏殇一眼,随后立马坚定着眼神道了声:“是!”接着就转过身子退了出去,王爷他还是对着那个女人有了感情,而且还是不一样的感情。
看着无异退了下去,苏殇才冷着脸把他手中的纸捏成一团,然后一个用力,当他再次摊开手时,只见他手掌中出现了一团白色烟灰,然后他把手伸出软榻外面,右手一个来回,只见那团灰随着他的动作全都飘散开来。
苏殇直直的盯着那还在散落的灰出着神。
冷煞风与贾未光吗?更确却的说是义父与义子的关系,突然在苏殇的回忆里出现了一个人,一个老是跟在贾未光身后的一个小男人。
西府
正一脸幸福的睡在自己暖窝里的西敏春,却没感觉到自己今天晚上因为某个人的缘故杜绝了又一次遭绑架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