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册封礼上,苏苏和嫣然一扔掉头上的发簪,那些蝮蛇便疯狂去抢这件事让我很是疑惑,虽然那玉簪已被摔碎,可是我依然查出了蛛丝马迹。
那紫玉虽然是上等的好玉,可是却被那些招惹腹蛇的东西浸泡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偏偏那东西无色无味,叫人很难察觉。
若是单单佩戴了那个发簪,倒也不至于将蝮蛇招惹过来,可是偏偏那发簪沾染上母后这的香气便会达到惊人的效果。
本来我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试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的就引来了一条蝮蛇,只不过那条蝮蛇已经成为了我的剑下亡魂了。
那紫玉是谁送的,母后你比我要心里清楚,可是这件事情我也没有直接性的证据,毕竟一根紫玉发簪有上万人经手,我说直接带着它去招容妃,只怕会落人口实,平白无故还落得个栽赃陷害的罪名!
至于许倾城为什么会沾染上蝮蛇我就不知道了,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沈星华的目光中浸满了寒霜,她没有想到,容妃居然会比许倾城还要狠毒,许倾城尚且都不敢做的这么过分,可是容妃她这是第一次出手,第一次出手就下手这么狠,几乎是想让许莹苏许嫣然死无葬身之地,如果许莹苏许嫣然真中了她的招,那么许莹苏就算是死,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确实,这谁都无法想象的,一根小小的玉簪居然都能够招惹来蝮蛇,可想而知这容妃行事也是十分小心谨慎,如果许云书和徐嫣然真的命丧蝮蛇之口,那么又会有谁能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一根小小的玉簪,而且那个玉簪还要衬上皇后宫里的熏香才行,没有皇后宫里的馨香,即使是有上万根玉簪,也是无济于事的。
皇后宫里的熏香,被风吹得久以后,那味道就会消失不见了,到时候谁会想到是熏香的问题呢。
就算是有人知道了,是熏香和玉簪的问题,谁又敢冒那个天下之大不韪而说出口,说出口不就代表是容妃和皇后合谋谋害的许家人吗,这样一来,可就是挑起事端。
说的好听点是搬弄是非,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意图挑拨君臣关系,这样的罪名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什么?竟然是我宫中的熏香?”皇后大吃了一惊,一脸震惊的看着是沈星华,似乎不敢相信沈星华说的是真的,如果沈星华说的是真的,如果许莹苏和许嫣然今天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么她就是容妃的帮凶,就是她害的许莹苏和许嫣然差点死于非命,这对于她来说怎么可能会不让她震惊不让她震怒!
容妃拿她当猴耍,拿她当枪使,甚至利用她,这些对于皇后来说都不足以让皇后怎么样,更别提对皇后的心灵造成什么伤害了。
但是唯一让皇后震怒的一点是容妃居然想利用她来害死许莹苏和许嫣然,她可是将许莹苏和许嫣然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容妃明明知道这一点,却偏偏还要把毒计往她身上使。
如果今天许莹苏和许嫣然真的出了什么事,皇后这一生都会活在自己的内疚里,看似外表单纯无害的容妃居然能想出这么狠毒的阴谋手段,看来她也并不是如表面上那么简单。
容妃啊容妃,她隐藏的可真是够深的,白白的都骗了她们这么多人。
她差点都以为容妃就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以为容妃就是表面上那个小孩子,但是她错了,没有哪个小孩子会像容妃这么狠毒。
皇后的眸子紧了紧,随即变得有些阴冷,既然容妃拿她当枪使,那也休怪她无情无义!
“容妃?我从未得罪过她,她为何要这样对苏苏和嫣然?我们许家也从未碍着他什么事,她为何要这般处心积虑的想要苏苏和嫣然死?”
别说皇后不敢相信了,就算是纳兰云也不敢相信的,她从来都不记得她和容妃有过什么交集,偶尔会见面,也只不过是在宫廷的宴会之上,更别提她有什么机会可以得罪到荣飞了,可是,为何容非要这般处心积虑的害她的两个宝贝女儿于死地呢?
这一点让纳兰云最是想不通,她几乎从未想过到这一点,谁都有理由害苏苏和嫣然,可是容妃哪来的那个理由呢?
许莹苏笑了笑,并未开口说话,容妃这一招可真高呢,谁能想到小小的一根玉簪,居然内藏如此之大的乾坤,容妃啊容妃,她真的是小看她了,今天她可是差一点点,就着了容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