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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老公有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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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完结』我就是想重新爱你结一次(7)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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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完结'我就是想重新爱你一次(7)没死?

殷慕愣住了,鼻翼下是热烫的液体,泛着腥味。深邃的眸光蒙上了什么,心似刀割。身子靠着墙壁缓慢的,缓慢的坐在地上,扬起的下颌,血液滴滴往下落时,抹都不抹一下。

如果还有得选择,他怎么会怎么会用这样的方法要她拿掉孩子,可是他已没办法。

比起孩子,他更希望这个女人安然恙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程安臣的峻颜上也有着淤痕,眼眶满载着红丝,从口袋里掏出手巾蹲下身子递给他,“我知道你爱她,可她对你的爱并不比你对他的少。对你而言重要的是她,对她来说重要的是你的孩子”

剩下的话不用说太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安排好人保护和照顾她,目前的情况她不适合在留我们身边。殷慕,尽快解决这里的事,你才有资格去接她回来!”

起身,离去。

小阿呆!!

殷慕紧紧的握住手巾,眼底尽显挣扎与担忧。

程安臣说的他何尝不明白,只是只是没办法去想象,以后自己的生命里彻底没有她,那是什么样的人间炼狱。

法忍受。

****************

程安臣为她安排的地方,是一处僻静的小镇,没有多少人,空气不错,寄住的民宿是一个寡妇。早年死了丈夫,一个人留在这里,未再改嫁。人很好,热心体贴,知道沐晚夕怀孕,什么都为她打点的妥妥帖帖。

沐晚夕不能下床,一日三餐都在床上,照顾她的容嫂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处处小心,事事谨慎。

手里虽然有手机,可沐晚夕不敢拨出记忆力那个号码。害怕他生气,也害怕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为了孩子,自己再次逃离他的身边,他一定会很生气吧。手指摸了摸肚子,心里有很多的想念,只能压抑着,为了孩子,也为了不做他们的累赘。

“宝宝,你们一定要平安健康的长大,来到这个世界上。”

一周后,沐晚夕的身体有所好转,脸色也有了血色,不在是苍白如纸。精神也很好,只是还不能下床,每天都卧床静养,快要忍不住了。

“来尝尝我刚熬好的鸡汤。”容嫂端着冒热气的碗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小心烫。”

鸡汤是撇了油,加了香菇,一点也不油腻。沐晚夕浅浅一笑,“容嫂,你不要总为我忙碌。”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容嫂在床边坐下,语重心长道:“既然程少爷托我照顾你,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何况,你有了孩子,平日里营养一定要跟得上。我一个人闲着事,照顾你不是刚好。”

程少爷?沐晚夕好奇的问,“容嫂认识安臣?”

“我年轻时在程家做佣人,照顾过程少爷,后来嫁给我丈夫这才离开程家。不过程少爷对我还算不错,每年都让人给我送东西,又是钱什么的。”容嫂提起程安臣眼睛都是亮晶晶的,“程少爷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孩子。”

沐晚夕轻轻啜着鸡汤,“这样说来……容嫂你在程家也很多年了?”

容嫂点头,“是啊!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个盼头,结婚了……只是没想到结婚后丈夫出事,本来我也想回程家的,只不过程少爷觉得我年纪大了,也该享福了。我就留在这里,大发日子。”

“那……你知道安臣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沐晚夕不敢去问程安臣,害怕让他难过。心底多少还是很好奇,自己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13v。

“先生啊!”容嫂想了想,笑着说:“先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脾气好又善良,少爷不就是像极了他。”

很温柔的人,沐晚夕垂下眼帘,自己的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却不曾见过他一面,入如今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实在过于讽刺。

“只是可怜了先生,苦了一辈子。”容嫂想起什么,沉沉的叹气。

“什么意思?”

“这……”

“要是不方便不用说。”沐晚夕虽然想知道更多点关于那个人的事,可若让人为难,还是算了。

“唉,也不是……”容嫂以为沐晚夕是安臣的女朋友,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安臣的,因为季澜溪所以暂时住在这里的。“先生以前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已经订婚了,就在要结婚时谁知道她出事了,先生很伤心,在她老家江城呆了一个月,听说过的很不好,后来是公司出事不得已才回来,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就是现在的程太太。虽然他们在一起,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先生心底还是很爱逝去的未婚妻。”

大概就是那时候程天朗遇到魏湘,之后又遇见季澜溪……

又或者季澜溪其实不过是在利用程天朗。

“不是我喜欢说程太太的不好,只是这个女人太过精明,又势力。当初和沈司令那边有乱七八糟的联系,那个沈司令的风评可是一塌糊涂。先生就是太好,竟然一点都在意。”

沈司令!

沐晚夕的心咯噔下,漏跳了一拍,隐隐约约觉得还有些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一定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沐小姐,你没事吧?”容嫂关切的问道。

沐晚夕回过神,露出浅笑,摇头:“我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那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放心养身子,程少爷很好的,不会不管你。”

沐晚夕知道她是误会了,并没有开口解释。目送着容嫂出房门,手指摸到一边关机的手机,开机,画面泛着淡淡的白光,心底隐约不安。

挣扎良久,凭着记忆拨出一串号码,没多久被人接通了,手指紧紧的捏着床单,声音艰涩而冷漠,“沈荏苒,我要见你。”

……

沐晚夕走后,殷慕并没有去找她,而是立刻返回了景宁,与他一起的还有程安臣。

所以当阿恒将结果告诉他时,程安臣亲耳听的清清楚楚指使人去撞沐晚夕的人正是季澜溪。

殷慕一句话没说,只是冷眼的看着程安臣,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还能逃避多久呢。

“你想怎么做?”程安臣低低的开口。再回来的飞机上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不是母亲,只是现在,呵,他没有任何逃避的借口了。

“血债血偿。”殷慕抿唇,声音毫情感的冰冷,“最低限度是坐牢。”要是在爽快点,要她死也不是不可能。

“给我点时间,我去劝服她自首。”程安臣说这话时并没有多少的把握,只是身为儿子,他还是希望季澜溪能够收手,一切都够了。

“三天,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

“一个星期。”程安臣开口,态度很坚定,“给我一个星期时间说服她,要是说服不了,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你。”

殷慕迎上他的眸子时,想到了沐晚夕,犹豫片刻点头:“好,就一个星期。”

程安臣回到程家时,恰巧季澜溪见完一个人,从书房走出来时迎面擦肩而过。

季澜溪坐在皮椅上,手执高脚杯,“终于舍得回来了?”

“你还要死多少人才肯罢手?”程安臣冷冷的质问,眼神里对她已不报任何的期望,“那是爸的女儿,如今你还是不肯放过她!你到底还要害多少人?!”

季澜溪站起来,酒杯里的酒直接泼在他的脸上。淡红色的液体沿着细滑的肌肤一滴滴的落在白色的衣领上。

“有你这样和母亲说话的吗?”

“你还是我的母亲吗?”程安臣沉声反问。

“你!”季澜溪咬唇,气结。为什么她的儿子一点也不体谅她的心情,为什么一定要帮着外人。

“放手,去自首吧,妈!”程安臣再次的恳求,“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你为什么就不能认识自己的错误?”

完我你次颌。“那是我没有错!”季澜溪极力的反驳,猩红的眼神里满载着恨意,“是他们的错,是洪震涛、是殷慕、是沐晚夕的错!没有他们,你根本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你不觉得你已经心里bt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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