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她对吧?朕就知道当初不应该留你!来人!”
侍卫直冲上来,押着顾梅乙。
郑卓林从里面走出来,不甘心的道:“放了他吧,皇上,您答应过公主的。不会动他。”
“可是——”
“这也是公主的遗愿。”
终究,宁龄语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大庆历五年,卫勋公主厚葬入皇陵。
公主仁和,未有一人陪葬。
只有一人愿守皇陵终身。
大庆历八年。
一姑娘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突然一个神色匆匆的男子从外面冲了进来。
“龄语,最近经常有人盯着我们这个院子,怕不是被人发现了吧?”
宁龄语从躺椅上坐起来,扫了一眼周围,冷声道:“不是怕,是已经。”
瞬间,大批人马冲入院内,为首的正是顾梅乙。
宁龄语笑了一下,看着面前人,早不似当初的清俊优雅,反倒是多了两分的杀伐气。
“你找我做什么?”
她从躺椅上下来,走到那人面前。
她仰着头,颇有些不舒服的望着面前高头大马之上的人。
“你没死。”
“是呀,你很失望?”
她勾了勾唇,巧笑倩兮。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死了?你故意的对不对?你从来就没想过要跟我好好地。我就是你的一个小玩意,玩腻了就扔了对不对?”
“嗯——”
宁龄语抿着唇,站在他面前犹豫着踱步,想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灿烂的笑着,“没有呀,是你从来都不喜欢我的。我没必要告诉你呀,徒增伤感嘛。”
“你胡说!”
“我没有。”
顾梅乙从马上翻下来,猛地冲到宁龄语的面前抱住她,颇有些哽咽的道:“你太自以为是了,宁龄语。我好想你。”
郑卓林看了看旁边的士兵们,挥挥手带着他们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替他们关好了门。
宁龄语有些尴尬,想从顾梅乙的怀里面挣脱出来。
但此时的顾梅乙早就不同于从前。
他死死地将宁龄语困在自己的怀里面。
突然,滚烫的眼泪浸湿了宁龄语的衣服。
他哽咽的控诉着宁龄语的狠心。
“你为什么肏了我就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你的?你想让我忏悔一辈子对不对?宁龄语你好狠呀。”
宁龄语尴尬的笑了笑。
当初她确实是睚眦必报,就是为了报复顾梅乙错认之苦。
她好不容易从吃人的皇宫里面熬出头来,却发现心上人跟别人眉来眼去。
她恨透了,她一定要让顾梅乙付出代价。
只是没想到,如今竟然还是被他抓住了。
宁龄语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既然已经见到我了,心事了了,就走吧。”
“你还要丢下我?”
顾梅乙猛地推开她,正视着她的眼睛。
宁龄语摇摇头。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
宁龄语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梅乙死死的扣住唇。
他坏心眼的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舌尖趁机钻了进去,搅弄着她的舌头。
宁龄语的眼中瞬间燃起欲火,下身不自觉的翘起,顶着顾梅乙。
顾梅乙攥住她的几把,邪狞的笑了一下,盯着宁龄语的双眸,深情的道:“你看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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