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孙伯长大了嘴巴,无声的干呕,它的小腹有了一个巨大的凸起,将原本明显的腹肌顶得几乎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不断变换状态的鼓起。
伯孙伯脸上布满了红晕,口水顺着自己吐出的红舌微微流出,就算在昏迷中,也要被这打桩机一般的速度给肏晕,
紫休也昂立着自己的兽头,不断发出舒服的低吼声,在这狭小的洞穴中传着回音。
它在松软的后穴上尽情释放着自己的兽欲,里面的肉穴已经被肏松了,但是又软绵的缠上粗长的兽茎,痴迷的吃着每一处,每次一被尖锐的倒刺刮过,伯孙伯的翘臀就会狂抖两下,随后后穴里流出一大股汁液。
伯孙伯前面的鸡巴在空气中高高挺立着,尽管早就射过一次,但是这性爱实在是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不断攀登的快感让他的前面的鸡巴射个不停,整根鸡巴只配在土地上摩擦,龟头被蹭了个通红,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够吐出透明的液体,并且可怜兮兮的躺在腿间。
紫休已经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最后冲刺,它收起的爪子不断摁着身下的猎物,每一次抽插都将兽茎插入了最里处,并且它还怀有坏心的,没有一次都肏在同一个地方,它的龟头不断摩擦着内壁的不同点,想要将母兽的后穴整个撑开。
终于,紫休达到了高潮,它的精液比赤尊的还要多,他将自己储存已久的量都全部射处。饱满的兽袋可以肉眼可见的变小了一点,伯孙伯的肚子鼓得吓人,他的后穴就像被射尿那样被射的满满的,整个人就像被迫吃了一肚子精液那样难受。
伯孙伯闭着眼睛干呕着,他的肚皮撑的滚圆,被操得双腿直发抖。
这时候旁边的赤尊开口了:“别再搞了,你都快把他给玩死了,我还要肏呢”
“你管我”尽管紫休这么反驳着赤尊,但是他还是没有再射下去,而是就这么维持着自己地兽茎还插入在伯孙伯后穴里地姿势悠闲地在旁边躺下。
摇晃着自己在后面的尾巴:“我就插在这里,防止你偷吃。”
尽管是蛇形,赤尊还是被这个百年幼稚鬼弄得一脸汗颜。但是它也没有办法,只好在洞穴里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睡了。
深夜,伯孙伯突然在地上瞪大着眼睛,整个人出了一声冷汗,他梦见了自己当初和段玉成亲时的那一天,就当他和段玉要结婚拜堂时,突闯进来两个劫匪,将他劫走进了一个山洞,他就莫名其妙的做受,在山洞里被肏了三天三夜才找了机会逃了出去。
他想到这里突然瞪大了眼睛,对,他是在山洞里,只是因为段玉中毒了,他要取药,于是来到了山上找解药,只是…………,他这才从做梦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到了自己光着的身体,还有,自己鼓起的肚子,以及感觉几乎要被劈开的后穴。
他用手臂艰难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身边的野兽已经完全进入梦乡,正在他身边惬意地打着呼噜,整个洞穴都传着巨大地呼噜声。
伯孙伯忍下自己内心的巨大怒火,他此刻真想拿出自己的剑将自己身边的这只野兽给戳死,但是他想起了来之前吴医师所说的话。相必自己身边的这一头就是守护银羽仙乳的野兽。他此时的状态只是原来身手的三成不到,如果要打,必败无疑。
他咽下自己心头涌出的血,咬了咬牙。
伯孙伯小心翼翼的将后面的那根兽茎从自己的体内移出,尽管尖刺已经收起,但是想要无痛的取出是不可能的。
前端凹凸不平的龟头给清醒的伯孙伯带来了极大的刺激,龟头搅和着里面的浓稠精液,伯孙伯可以感受到自己肚皮里液体的流动。
他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向下趴着,骨节分明的双手将自己的后穴打得更开一点。红艳的穴肉被掰开,他轻咬下唇,脸色发白。但是还是强撑着一口气,一口气将兽茎拔出。
浓稠的兽茎还残留在里面,大部分都没有被带出。伯孙伯也顾不得这些了,他仓皇地将早就破烂的衣服穿上,连忙御剑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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