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辜承弼两腿发软,他不由自主地会想起前列腺获得快感地那一刹那,令他着迷不已,脑袋里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着想让他臣服于自己的欲望,另外一个冷静的声音冷静的劝说,最后辜承弼只感受到了自己的脑袋头很晕,在穿上外套之后,就躺在池逸春身边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直到将近中午,辜承弼才头疼欲裂的醒过来,对于一个体能非常高的人,他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晕过,他扶着自己的脑袋,想了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好像是发生了而特别热情的庆祝仪式,自己被迫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最后自己好像是在池逸春的搀扶下才回到了两人的卧室。他想要再回忆起昨天的更多细节,却发现根本回忆不起一分内容,就像有一个白罩子罩住了自己的记忆一般。
这时候,门从外面推开,是池逸春,他打开了门,见到辜承弼醒过来了,便笑弯了眼睛:“没想到你这么不能够喝酒,我可是很早清醒了,叫了你半天也不起来,只好自己先出去吃饭了。”
随后侍从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将辜承弼的餐具摆好。
辜承弼拿起了餐具,准备开始吃饭,池逸春就在他的面前,欣赏着美人吃饭的样子。
和平常在军队里做事情的辜承弼不一样,现在的辜承弼穿着家居服,虽然还是一副没有什么表情的模样,但是眉眼都可以感觉的到温柔了很多。
池逸春这时候抛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话题:“老公~。”
“嗯?怎么了。”
“你还记得之前和我说你是从战场上捡到的吗?”
辜承弼抬起来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
池逸春有一些忐忑,但是他还是想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给辜承弼分享,于是他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是这样的,其实在我们皇家的藏书楼里,有一部分关于当初在战场上所发现的孩子名单,这个属于机密,所以民间其实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东西,所以,我想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的话,其实可以和我一起去看一下。”
辜承弼听了池逸春的一番话后,在原地有些发愣,对于他来说,自己的身世很早开始就是一个谜,虽然自己很幸运的埋在废墟底下之后被人捡到交给了军队,但是自己与旁人不同的外貌,还是受到了不少的非议,尽管要强的他在进入军队之后用自己的行为打破了一堆人的刻板影响,他知道在背后里依旧有很多人仅仅是因为外貌就对口出恶言。
他思考了一会儿,最后抬起头,和池逸春说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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