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醒来的时候,他屁股里还夹着贺映寒的那根粗壮无比的肉茎。
……
晨勃的性器在他的甬道内不断胀硬起来,那些生机勃勃的肉筋像是在吸收着肠腔中的淫水一般,江柏隐隐察觉到那些筋纹又暴涨了一圈,粗硬无比的虬结青筋像是要嵌入他的身体里一样,他一动,娇嫩濡湿的肠壁就被那些凸起狠狠地剐碾了一遭!
这阵剧烈的快感一下子和昨晚的记忆对上了。
不是他在做梦,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被人下药了,他还主动骑上了贺映寒,只是最后自己被那坏心的家伙哄骗了。
摩擦间,若有若无的酸涩痒意在后腰处缓慢流窜,江柏深吸几口气,觉得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要是贺映寒觉得太舒服了,情不自禁地摁着他再操一顿……
“让开。”
他喊了贺映寒好几声,对方都没反应。江柏不免怀疑贺映寒是在装睡了,他都去抠对方沉甸甸的鼓胀阴囊了,怎么还能睡得这么香甜呢?
他还在贺映寒的腿根拧了几下,对方照睡不误。
江柏没办法了,只得忍着羞耻,小心翼翼地自己动手,把两瓣被肏得肥肿的臀部掰开。
指尖剐蹭在柔软红腻的菊穴口,一圈嫩褶被彻底摁压内陷,缓慢开绽的过程中,江柏感觉到那些软肉又开始缓慢的蠕缩起来……
菊穴口嘬吮住了一点指尖,正热情地往内吞含……
江柏脸一红,在心里又把贺映寒骂了一遍。
他加快速度,弄了好一会,才把那根粗屌从自己的后穴里拔出。
最粗硕的龟头卡在嫩穴口,生生将那处撑得圆鼓,变成一枚水津津的红洞。那一瞬间,菊穴口不住抽搐,一阵失禁般的快感结合处蔓延开来,江柏接连喘息许久,才克制住自己想摇晃屁股的本能。
见鬼了……是药性没解吗?江柏在脑中回忆起昨晚给他下药的人,暗自打算着回头要给他们点教训。
江柏本欲直接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男人扯得没法穿了……等是没法继续等下去的,贺映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醒来,他忍着双腿间不时涌上的酸涩感,艰难地在地上翻找起来。
唯一还能穿着走出房门的,大概就是贺映寒的衣服了。
江柏又忍不住想说他: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小心翼翼,扯开他的衣服的时候怎么那么粗暴。
……咦,等会。
江柏忽然想到,昨晚好像是他欲火焚身,实在忍不了,主动扯开的衣服。
青年表情难看,最后还是把罪责归在贺映寒头上。
后穴里还夹着一泡半凝固的精浆,他不敢耽搁,只能匆匆往合不拢的菊穴里塞了还算干净的内裤、暂且堵住。
临走前,江柏气不过,又从门口折回来,往贺映寒那根笔直翘立的性器上放了点东西。
江柏走得早,贺映寒平日最早醒来也要十点多,今天因为昨夜劳累,醒得更晚了。
他一睁眼,发现已经近十二点了。
“嘶……头疼。”
“江柏…江柏?”
江柏不会走了吧?
贺映寒一个激灵,突然惊醒,他摸了摸身侧的床单,发现早没了温度。
他忍不住低声操了一句:“我这糊涂蛋,怎么就偏生挑今天睡呢。”
他原本想守着江柏的,刚做完这种事,他快兴奋死了,抱着江柏贴了半夜,结果凌晨的时候没熬住,竟然睡着了。
还没来得及解释呢。
他给江柏拨了个电话,果不其然,等到结尾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贺映寒安慰自己:现在挂断电话和不解电话都是同样的回复,没准江柏在忙呢。江柏和他不一样,肯定是工作为重的。
劝了自己半天,贺映寒自己先受不了:“我在等什么啊,再不去找人,江柏直接跑了啊!”
他刚要起身,突然发下自己半勃的鸡巴上被贴了个什么东西。
一张便签,和……
一百块?
贺映寒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多谢你帮我泻火。我搜了下少爷的价格,长得好看的技术尚可的,五千起一夜。但是你欺瞒我,扣掉4900.】
贺映寒掐头去尾,就看见中间几个字:“江柏说我长得好看,还夸我技术好。”
他一刻钟都等不了了,就想立刻飞奔过去找江柏。
管他呢,他们都负距离接触了,也相当于彻底捅开了。既然江柏都知道他的心思了,那他还遮遮掩掩得做什么?
贺映寒下了床,找了半天,没找到能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