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一愣,老脸一白,心想那你别做的这么过分啊,自己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被人做到失禁,他越想越委屈,闭上眼睛嘴唇微微颤抖。
杨怀郁把他放进浴缸里,热水很快涌入,江寻被打过的皮肤像被针刺了一样疼,他龇牙咧嘴的,又落了几滴泪。
“怎么又哭了?”杨怀郁也进了浴缸,把他搂在胸前。
“没事……”
话刚说完,他就被杨怀郁从后面扯着头发接吻,杨怀郁一只手的虎口卡在他耳朵的位置,他的整个脸都被捧在身后人的手里。仿佛自他是杨怀郁的玩物,可以任他摆弄。
江寻觉得自己越来越失去自我了,面对杨怀郁的软硬兼施,他无力招架,只能在和王君的相处中得以喘息。
浴室里水汽氤氲,江寻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双手胡乱的拍打水面,杨怀郁终于松了口,可手还是牢牢地掌控住他的头。
杨怀郁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们离得太近了,近到江寻觉得他像一只野兽在嗅闻自己的猎物,他不舒服却又躲不开。
“江叔”,杨怀郁垂眼喃喃的说。
“江叔……”
江寻皱眉,不知道这小子喊他干什么,这个姿势好别扭,他脖子都快抽筋了。
沉默了一会儿,杨怀郁终于把他松开,江寻双手扶住浴缸边喘息,喘够了想起身却被杨怀郁攥住手腕。
“去哪?”
“憋得慌,我想出去。”
“你还没被洗干净。”
“啊?”江寻刚想反驳就被杨怀郁往逼里插进两根手指,“你干什么!?”他腰一软,颤抖着坐回浴缸里,激起一大片水花。
他被身后人牢牢按在浴缸边上,“别动,里面有我射进去的精液,我帮你弄出来。”
江寻难堪的并拢双腿,“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两只手没一个好的你怎么掏,我快点弄完我们早点睡觉,嗯?”
江寻不说话了,任身后人在自己穴里搅弄,他浑身都泛着潮红。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和杨怀郁手指在他逼里抠挖的声音。
子宫里的精液顺着阴道流出,溶在浴池的水里。
江寻头脑昏沉,体力不支竟然直接趴在浴缸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江寻被尿憋醒发现杨怀郁正在收拾行李,他一愣难掩欣喜,“你还要出差?”
“嗯,这次你和我一起去。”
听完江寻的心情立刻跌落谷底,“为啥啊,我又不懂,我去了也没用啊,我不想去。”
杨怀郁转头看他没说话,一看他脸拉下来,江寻又找补两句,“我,我是怕我去了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你去了我更有干劲。江叔,你要拿哪些东西,我来收拾。”
“……”
稀里糊涂的,江寻坐上了去往两千多公里以外C市的飞机。
江寻第一次坐飞机本来觉得很新奇,可昨晚做的太累了,他一上飞机就合眼,几乎是睡到落地。
杨怀郁把他带到酒店,看了眼手机低头回复了几句消息又嘱咐江寻自己去酒店的餐厅吃饭,他有事得先去处理。
杨怀郁走后江寻睡了个昏天地暗,再一睁眼,外面天都黑了。床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景色很好,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江景和C市的标志性建筑——莲花国际金融中心。
他渴的要命,爬起来拧开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胸上又疼又痒睡的时候没觉得,清醒了发现格外难以忍受。
走进卫生间脱了上衣查看,胸上青紫一片惨不忍睹,稍微碰一下就钻心的疼。下体应该已经被杨怀郁抹过药了,清清凉凉的还不算难熬,就是走路的时候总会摩擦到肿大裸露在外的阴蒂,所以没走几下内裤都湿了。江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骨瘦如柴,眼底发青,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赶紧把目光撇开,穿上衣服红了眼眶。
手机里是杨怀郁发来的消息,说他晚上有应酬,让自己记得吃饭。
又躺了两个小时他才去到二楼的自助餐厅,餐厅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但菜依旧丰盛。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的他一点也不觉得饿,拿起盘子随意夹了些素食。
决定再拿块玉米就结束。
他刚把篮子里最后一块玉米夹起来,旁边就发出失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