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除夕江寻永生难忘。
从餐桌做到床上,再从床上做到落地窗前,他们几乎做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
被肏到失禁,被肏到痛哭流涕,被肏到意识模糊,被肏到丧失人格。
相比于江寻的半死不活,杨怀郁称得上神清气爽,他做的一桌子年夜饭江寻只吃得下两口。
因为江寻总觉得喉咙里全是精液的味道,吃什么他都犯恶心。
“朋友们,面对全球华人的期待,我们的表演嘉宾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主持人的声音从电视里传来。江寻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杨怀郁搂着他躺在沙发上看春晚。江寻还没睡过去就是在等春晚。
现在的春晚一年比一年无聊,可他看的很起劲,特别是歌舞和京剧,他简直看的目不转睛。
杨怀郁下巴靠在江寻的肩膀上,心想,不愧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就爱看这些没意思的。
想着想着,杨怀郁手脚开始不老实,手伸进老男人的衬衫里揉他的奶子。
“啊!”江寻不舒服的皱眉。奶子早就被杨怀郁咬破吸肿了,一直难受着。
“我想好好看电视。”
“你看你的”,杨怀郁捏住他的奶头,嘴咬着他的耳垂含糊地说,“我玩我的,不耽误。”
江寻气的想骂人,他这样自己能好好看吗!?
……
“愿好礼与你相遇,也愿每次相遇都是人生的惊喜,比如说接下来就有一场动人的相遇……”
“小品!我想好好看小品”,江寻缩着肩膀,躲避杨怀郁的“咸猪手”。
没想到杨怀郁还真不摸了,老男人这点爱好现在还没变,杨怀郁笑,“看吧,我陪你一起。”
江寻虽然紧张,可身体实在劳累,几乎不受他控制,还没昏倒就是强撑着想看春晚。
可这个小品实在难看,是笑点极低的江寻也笑不出来的程度。
“哎”,江寻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啥”,江寻小声说。
“是不是觉得不好笑。”
“……”江寻耷拉着眼皮,“我就是想赵本山了。他都多少年没出来过了。”谈到春晚,他的话终于多起来。
“你记得我们一起过年那年,赵本山演的是哪个小品吗?”
“……我脑容量小,记忆力一直很差。”
“叫《不差钱》。你不记得是因为播这个的时候,你睡过去了。”
“我看过这个小品!后来电视上回放,我看了得有四五遍。你也不叫醒我,我可是赵本山的铁杆粉丝。谁知道之后他的小品看一场少一场,我每年都看的,就那年睡过去了……”
铁杆粉丝?真老土,杨怀郁心里偷笑,同时觉得嘟嘟囔囔埋怨他的老男人很可爱。
他不睡过去,他怎么敢亲他呢,杨怀郁回忆起那年,那个他活到现在,生命里最美好的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