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柿想了想,“还真没有,你问这干啥?”
“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杨怀郁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江寻裸体的样子。应该是瘦的,苍白的,从他平时的观察来看,老男人的屁股应该是肥厚有肉的,双腿笔直,脚腕瘦弱到他握上去就会骨折。
杨怀郁站在花洒下冲洗,把水温调低了一点。
“洗完了真是一身清爽啊,唔呼~”
“你把手牌给我,我出去等你”,杨怀郁对着镜子拨弄头发,他已经换好衣服,头发也已经吹干。
李柿看着他感慨,“你说我要是能像你这么帅,我的人生该有多爽啊!”
杨怀郁从镜子里撇了他一眼,“你已经拥有很多了,别太贪了。”
李柿挠头嘟囔,“……我有啥啊,安慰我的吧。”
“我们洗好了。”
孙叔接过手牌。
“我们洗好了!”有人好大声的在学他说话,杨怀郁转头看见两个喝醉了的黄毛流里流气的走进来,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笑。
“你洗没洗好?”短发黄毛问长发黄毛,学着杨怀郁的普通话。
“你说的普通话没人家正宗。是这样,我们洗好了。”
两个人大声嚷嚷上蹿下跳,一直重复杨怀郁说的那句话。
孙叔小声说,“别理他们,喝醉酒的二流子。”
“诶,小白脸。我们俩说的对不对啊?和你的普通话一模一样吧?”
杨怀郁听不懂文城方言,但他冷眼说了句,“彪子”,是他学的唯一一句文城方言,意思同傻逼。
“操,你小子说啥呢?”其中一个黄毛瞪眼指着杨怀郁嚷嚷。
李柿正好穿完衣服出来,赶紧护在杨怀郁身前赔笑,“他,他不是咱们这的人,他没那个意思,他,他以为“彪子”是你好的意思。”
“死胖子!你真当我们俩彪啊!”黄毛喝醉了踉跄着要上来打李柿,李柿吓得发抖,杨怀郁立刻挽袖子。孙叔赶紧出调停,“好了好了,大过年的都别闹了,今天不收你俩钱。快进去洗吧。”
长发黄毛路过的时候瞪了李柿一眼,“死胖子。”
杨怀郁被李柿拽着刚走出几十米,摸了下兜,他握着兜里的手机说,“我手机忘拿了。”
“我回去一趟,你先回吧。”
李柿拽住他的袖子,“别去了吧……你现在去又得碰上他俩,他俩是职高混混,经常打架。明天我陪你过来拿吧。”
“你先回吧,我没事。”
“诶……我和你一起吧。”
“不用。”
“那我在这儿等你,千万小心点哈”,李柿端个盆目送他进去。
孙叔正在打瞌睡,杨怀郁进去把外套脱了。
黄毛洗着洗着忽然浴室灯灭了,“卧槽,谁把灯关了?”
“还是停电了,老东西是不是忘交电费了。”
“卧槽!谁!”
长发黄毛忽然被一股蛮力拖着扔进浴池,溅起一大片水花,他呛了好几口水,挣扎着要起来又被人按进去,反反复复。
“卧槽,谁啊!谁啊!?”短发黄毛吓得要死但还是大声嚷嚷,他踉跄着摸索过来被杨怀郁一脚踹倒,长发黄毛半条命都快没了,喝了一肚子水。
“哎呦卧槽!疼死我了!谁啊!?”杨怀郁居高临下对着地上的短发黄毛利落的一脚,准确踹在脑门上,短发黄毛两眼一翻,晕了。
李柿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刚想进去救人,杨怀郁就出来了。
“吓死我了,以为他们又找你麻烦了。”
“走吧。”
李柿不动弹,“……你里面衣服怎么湿了那么大一片?”指尖也在淌水……
“没事,走吧。”
“你不会去打架了吧……”
杨怀郁不耐烦,“你到底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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