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救命!”江寻满头大汗深陷梦魇,仿佛四肢都被困住,工厂里他所受到的屈辱和十年前重合。
他拼了命的嘶吼却依旧无法逃脱,这时噩梦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江叔,江叔,你醒醒。”
江寻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人紧紧抱在怀中。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瞪着眼睛盯住某一处,下面的女穴隐隐作痛。
“没事了,没事了”,杨怀郁单手安抚他的后背。
“你别碰我!别碰我!”江寻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仿佛还未从噩梦中醒来。
“江叔,是我。没事了,没事了”,杨怀郁用了更大的力气抱紧他,“你现在很安全。”
江寻又叫又喊挣扎半天也累了,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杨怀郁见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便一下又一下轻抚他的后背,语气温柔爱怜,“不怕,江叔,不怕了。”
过了好一会儿,江寻才回过神来,“……怀郁?”
“嗯,我在。”
意识到他正被怀郁抱着,江寻尴尬的脸红,“……松开我吧,我没事了。”
杨怀郁没松手,反而在他耳边问,“又做噩梦了吗?”
“嗯……”他们离得太近,杨怀郁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而且他还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伸手推了身前人一下。
杨怀郁终于松了手,但表情有些冷,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江寻合拢被扯的褶皱的睡衣,尴尬开口,“我没事了,不好意思啊,我又把你吵醒了吧?”
“没有”,杨怀郁表情变缓,“这次又做什么噩梦了?”
看到他关心的眼神,江寻抿嘴摇头,“已经忘了。”
没想到杨怀郁直接握住他的手,温度从干燥宽大的掌心传过来,“江叔,我一直想问,你在工厂里……还发生别的事了吗?”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江寻的眼神慌乱移开,这么屈辱不堪的事情,他不可能和任何人说。更何况这个人是杨怀郁,但他总觉得,杨怀郁可能已经猜到了什么。
因为,被救回来的第一个晚上……
下面的异物感和刺痛让他难以忍受,他咬着牙下了床,脸色苍白,动作迟缓。
每走一步都疼的他发抖,他猜自己下面一定是裂了。
确认杨怀郁在房间里,他才敢走进卫生间,把门轻轻反锁,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糟糕的自己。一瞬间他瞳孔骤缩,心脏都漏跳一拍,他穿的……怎么是睡衣。
他指尖颤抖,解开一颗又一颗扣子,露出一身被虐待后青紫的伤痕,胸脯上大面积交叠的印子暧昧又恐怖。
他忍不住鼻酸,怀郁他……全都看到了吗?
他脑袋一片混沌,慢动作褪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咬着牙将手伸向自己那个饱受折磨的女穴。
“嘶……”江寻的肌肉收紧,眼泪瞬间流出。钻心的疼痛让他不敢乱动一下,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适应后,他才用手指小心翼翼分开两片红肿的阴唇,露出猩红的穴口,那人射得又深又多,内里的精液已经干涸。江寻怕疼不敢动,可他又无法忍受自己如此肮脏。他肩膀轻微耸动,双手捂住嘴巴,虽然已经泪流满面却强迫自己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是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遇这一切,江寻的身体因为啜泣而颤抖着。
下面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都经历过什么,屈辱、痛苦充斥着他的内心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可他却没有办法,他连报警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了结自己的生命。
他只能苟活下去,带着一身伤痕和数不尽的痛苦回忆活下去。
江寻哭的眼睛红肿,嘴唇都快被他咬破了。
这时忽然传来敲门声,“江叔,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