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被秦冀的手紧紧桎梏,背靠着秦冀火热的胸膛,身体似一张弓一般,弧度妖娆,叫裴譞看得一清二楚。
脉络盘踞的粗根将小穴撑开,粉红的穴肉已经被蹭得糜烂殷红,腿根被男人撞得发红,一身华衣凌乱,乳波汹涌。
裴譞那一瞬,只觉得眼前有着一道白光,劈进了心里,如果再来一次,他宁愿自己不要掀开帘子。
“别、看……嗯……”
他知道这是秦冀的意思,捏着拳头,他拉住娇惜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起,秦冀却紧箍着她的腰肢,不让她移动半分。
“嘶……疼。”
裴譞先松了手,视线移到娇惜娇艳欲滴的脸上,又落到秦冀身上,语气冷硬,裹挟着汹涌的杀意。
“你没有资格碰娇小姐,滚出来。”
男人闻言微微一滞,而后笑起来,身下疯狂顶弄,她身子重心不稳,只得扶住身前的裴譞。
她撞进裴譞的腰腹,闻到了他身上的清竹香,这熟悉无比的气味现在成了催情的毒药,教她软了身子,萌生出另一种念头。
身体里的淫水精液在冲撞时泄了一地,就在攀上巅峰之时,秦冀快速的抽出,龟头狠狠打着脆弱的小肉核,娇惜尖叫着喷出一股股水液,直直打在了眼前男人的身上。
裴譞面容僵硬,指节颤抖的扶住娇惜,看着她喘息迷醉的小脸,神色变得阴沉可怖。
他轻轻抬起她。
“是娇小姐的意愿?”
还不等娇惜说话,秦冀重新插了进去,顶的娇惜撅起屁股立起双腿踏在地上,他顺势站起来,与裴譞平视。
“是,怎么了?”
裴譞大手牢牢将她扶起,定定看她:“说话。”
这可恶的秦冀,她内心叹了口气,一边抬屁股离开,一边开口。
“是。”
秦冀察言观色的本事极强,得了便宜之余一直观察着娇惜的神色,瞧着她神情一变,立马乖巧的退出来。
男人明明面色冷淡,可那视线却要把她烧穿了一般娇惜有些不自在的拢了拢衣领,将乳沟遮住,低头道:“赶快赶路吧,我都饿了……啊!”
沉默的裴譞突然动身,形如闪电,大手成钻,瞬间便将得意洋洋的秦冀定住。
“你,裴譞你干什么!”秦冀动弹不得,视线死死盯着他,心里陡然浮现了一个大胆又危险的想法,顿时大惊失色:“我警告你……”
“警告我什么?”他不再伪装,直直将秦冀的喉也点了,神色全然不似平常,反倒带着恢宏的气势和威压。撩袍在秦冀对面坐下,一把便将娇惜拉进了怀里,温柔无比的抚摸着娇惜全身。
娇惜看着他的眼神,顿感到陌生。
以往的裴譞,温柔沉寂,似兄似长,而现在……
他指尖游离在她娇媚的肌肤之上,轻捻着她细滑的发丝,语调却极为低沉嘶哑。
“真是……不甘心啊……”
“明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了,只差一点……”
娇惜听不懂,但秦冀却相当明白,他早就知道这劳什子是幽王的儿子了,此次清剿,他积极无比,为的就是让那人顺眼,讨好几分罢了。
受到了极大的圣宠又如何,娇小姐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了,而他们能做的,只有在娇惜心里挣个地儿,争几分分量罢了。
显然,裴譞明白得太晚,或者说,裴譞这出生名门望族的人,自以尊雅,端着名分,行为过于克制了些,才错过了机会。
秦冀深深觉得,以裴譞这人的姿色,随便使点计策便可以让娇惜那墙头草倒戈。
可惜裴譞这正直清白之人,终是斗不过那阴险毒辣之辈,更别说那嵇今川……
只是现在,情况变了。
“裴譞……”
娇惜奢靡艳红的脸蛋被他只手抬起,他力气极大,将白嫩的脸蛋挤起。
之前的温柔消失殆尽,余下一把灼热的妒火,将他以往的淡然清雅烧毁撕碎,倨傲和乖戾从角落骤然膨大,充斥了他。
好想……
毁掉。
不……
他似呼唤恋人一般,轻轻低喃着她的名字,视线缱绻温柔,含着晶莹的色彩。
“娇娇……娇娇……”
指尖一挑,便将她那岌岌可危的华衣解开,露出了那如顶级瓷玉般的肌肤。
他神色变得虔诚又敬畏,将唇献上,吮着朝思暮想的樱唇,那邪恶的气球却越涨越大,将她吻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之余,手上也丝毫不安分。
揉着她丰硕的乳肉,又着迷的摩挲那纤细的腰肢,指尖触到她微鼓的小腹,眼神陡然凌厉。
唇齿分离,一根纤细的银丝被长长拉起,裴譞殷红的嘴唇漾着水色,眼尾带着醉人的红,眸色晦暗,似野林里的恶鬼,神秘却又可怖。
他大掌狠狠按压着鼓囊的小腹,娇惜只觉得一阵脱力的羞耻冲击着全身,某种熟悉的感觉顺着甬道袭来。
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惊叫起来,想加紧双腿,却被他强势的掰开,将蜂腰匝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