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屈杭和路一哲之间达成了一个建立在套娃式威胁上的诡异协定。
也就是路一哲要以主导者的身份来满足屈杭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癖。
虽然很像主奴什么的，但比起主奴，更像是甲乙方，而且是屈杭是甲方，路一哲是乙方。
因为路一哲很懂的样子，还很有天赋，手指也很好用，很熟练……虽然偶尔会说一些奇怪的话，但整体屈杭是很满意的。
不过据他本人所说，他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就是无经验者，也并没有给人出任务的经验，所以就目前而言，所有的指令和任务都必须先整理成文字给屈杭过一遍，如果不满意，屈杭还会打回去让他重写。
“请问我这样和写方案有什么区别？”路一哲这样问过。
“没区别。”屈杭也这样理直气壮地回复了。
不过主奴这种身份，和甲方乙方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两人在进行这种娱乐时，屈杭也给他约法三章了。
比如不能有插入式性行为，这里主要针对是真枪真炮……
还有不能接吻也不能拍照，可以随意触碰和抚摸，以及如果路一哲有需求的话，屈杭视当时情况可以满足他。
“这个我要在上班的时候弄吗？”路一哲仿佛一个傻白甜。
“你疯啦？要是被谁看到怎么办！”
“可我要是回家弄的话，算加班吗？”
屈杭像看智障一样看着他。
“好吧，当我没说。”
屈杭想了一下：“这样吧，也不能让你白白来帮我，每次我都可以免费帮你撸一发，或者每次我给你相应的报酬，你怎么选？”
“我选钱。”毫不犹豫，斩钉截铁。
屈杭却有一瞬间的滞然，难道自己的身体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为什么？难道你都不会硬的吗？你阳痿啊？”
“啊，也不是，但总觉得还是钱更实在，我还没毕业吗不是？”
“行，你说的都对。”
屈杭回想起来，昨晚上自己太沉迷自己的快感了，并不记得路一哲有没有硬了。
虽然给对方说了不要在上班时候弄这个，但在下午的时候，屈杭还是收到了路一哲的消息，看到他发来了任务。
屈杭皱眉：“不是说了，不要在上班时候做这个了吗？”
“我在厕所写的。”
“那你今天工作做完了吗？”
“我是实习生啊，没有那么多活儿要做的。”
“……”
屈杭扫了两眼他写的任务，不满到直接咂嘴，愤怒打字：“什么鬼东西，重写！”
于是一个下午，路一哲至少给他交了五六份东西，他写方案都没重写过这么多次。
直到第八次的时候，屈杭的表情才终于缓和了下来，冷漠地回复了一个：“这个还行。”
“谢谢菩萨，谢谢总监。”路一哲回复得也很快，比看到客户回复消息还要开心，他可能也从没想过会有一天，做S比做乙方还辛苦。
之后屈杭一直在公司待到了晚上8点，路一哲也是。
因为路一哲给的任务地点是在公司，虽然屈杭觉得第一次不应该在这么冒险的地方，但给的任务似乎也就只有公司合适。
看到路一哲这样的实习生都没有准点下班，他组长还好奇，不过说了有总监给的工作后，倒也糊弄过去了。
到8点公司还是有不少人的，有些部门甚至还在开会，也也因为这样，反倒是让任务更刺激了。
任务并不复杂，就是屈杭会先被蒙住双眼，然后被路一哲依次带去公司的某个房间，到达房间后会先临时下指令，让他在房间里做各种羞耻的事，脱衣服或者摆出下流姿势，这个路一哲过程会用屈杭自己的手机拍摄记录下来。
这是第一个任务，第二个任务就是保持着蒙眼状态，猜测这是什么房间，会议室还是办公室或者其他房间？
猜错就会往小穴里塞入这个房间里的某样东西，夹着东西到下一个房间，如果还是猜错，就继续塞入物品，直到小穴被填满。
任务也有惩罚也有奖赏，只有猜对的房间才会保留照片，猜错的房间里拍摄的照片会被删除，如果全部猜错，那么今天任务所拍摄的所有照片都会被删除，只保留能够证伪房间真实性的照片。
而因为屈杭是全程什么都看不到的状态，原本是约法三章不允许拍照，但这种玩法倒是让他有些期待自己的模样。
大约8点15，他们部门除了他们两人外大概还有两三个人。
屈杭和路一哲心照不宣地去了没人经过的走廊。
“现在吗？”路一哲问。
“都可以。”屈杭有些心不在焉。